,也
是照顾他最多的人。
「您还是那么年轻呢。」颂贝兴奋地奔了过去,不能随便拥抱,就是对着她傻笑。「那边好吗?」
「都好。这次来是想和神父谈谈今年复活节的活动。」
「两边要一起庆祝吗?」
「有这个可能,顺道也回来看看你和神父。」
「今天就走吗?」
「过会儿就回去了。」
「好可惜呢。」颂贝撇了下嘴,有些撒娇地往修女那里挪了挪。
「还是小孩子样。」苏修女笑着摇了摇头,眼里却带着无限关爱,这个孩子差不多她也是看着长大的。
「松松,是不是有事?」神父问。
「嗯神父,我可不可以请两天假。」
「当然可以。」
「谢谢神父。」颂贝看了看神父,又看看苏修女,想着自己是留下还是马上走。
「有事就先走吧,记得下次来看我就好了。」
「一定的,那我先走了。」颂贝朝神父和苏修女挥了下手,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看着松松长成一个那么活泼开朗的孩子,真是替他高兴。」苏修女开口。
「霍天航回来了。」神父直接说道,让苏修女一惊脸上一僵。「松松这次,估计是去找他的。」
「那他都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不过似乎更加糟糕。」神父脸色有些凝重。「松松说他爱上霍天航了。」
苏修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神父。
「我没有阻止松松,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阻止一个人去过他自己的生活,去想起自己是谁,我们也都没有想过要给松
松一个新的身份,他还是叫颂贝,还是有一个叫松松的小名。」
「霍天航这次回来,是做什么?」
「他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还是在做原来的事情,没有改变。」
「神父!」
神父伸手阻止苏修女的话。「松松是他带来的,也许也只有他能带走。」
颂贝找到霍天航住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是一个普通的单身公寓楼,但至少也有二三十户人家,颂贝仰着脖子想了会
儿,最终笑眯眯去趴到传达室的窗口,甜甜的叫了声大爷。
「请问霍天航住在几楼?我是他弟弟,刚刚到这里,电话也打不通,可能还没有下班,所以我能上去等他吗?」颂贝
往后退了一步,方便门房大爷上下把他的危险系数评估了个遍。很干净的男生,黑黑的自然的头发,秀秀气气的一张脸,
笑得一脸阳光无害。衣服很得体,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干坏事儿的人,门房大爷想了会儿,给报了个
门号。
「谢谢大爷,明天我让我哥哥谢谢你。」颂贝说完,转身一溜烟地冲进了电梯。
「呀!」门房大爷探出头望着渐渐合上的电梯门和还在对他挥手的颂贝,嘀咕句。「该不会上当了吧?」
颂贝刚刚出电梯的时候,就看到霍天航拿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从一个门里出来,正要叫住他,发现他把一枚什么东西塞在
门边的牛奶箱下方。颂贝弯弯眼睛,躲到一边,等着霍天航离开。
牛奶箱的下方,果然吸着一枚钥匙,颂贝把他拿在手里,得意地点了下头,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很干净,东西少得可怜,不像个家,根本就是一个临时驻扎地。颂贝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他以为这个人住的地方
,应该是很有品味,即使不华丽也是很优雅的,可是这里根本就像是最简单的出租房,难道不久他就会离开吗?想到
这儿,颂贝有心有些堵得慌。其实知道霍天航这个人的存在,也不过才两个多月的时间。教堂里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偏
偏就是这个人,把他吸引住了。
卧室里,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一个组装衣柜,一张老式书桌,以及一个旧衣架,上面就挂着那件防水的黑色风衣以及
那顶黑色的阔沿帽子。颂贝走到那张书桌前,好奇地扫了一遍,几张看不懂是涂鸦了什么的稿纸,一本圣经,颂贝认得,
是从他们教堂买的,一些新闻报纸,一个和书桌很配的旧台灯,还有一个长方形的首饰木盒,上面没有刻字。颂贝小心地
把它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尽然是一个十字架,和神父挂在脖子上的那个还有些像。颂贝其实并不认为像霍天航这样的人
会是教徒,现在看来也许是自己以貌取人了,在颂贝的意识里,霍天航的神秘完全与宗教无关,是他本身所透露出来的东
西吸引着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颂贝摸了摸那个十字架,将他重新放好,正要转身,突然感到腰间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一下
子不敢动了,他没有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霍天航?」
身后的人没有出声,那个硬硬的东西从腰身一路缓缓上移,最后滑过脖颈停在了下颚处,似乎是一个黑黑的管状物。颂贝
不禁吞了口唾沫,真的是枪吗?不会是玩具吧?枪?太严重了吧?
「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颂贝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后颈处被吹了一阵热风,弄得他痒痒地又不敢缩脖子。「对
不起,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现在就走,你那个」
「小坏蛋,要怎么罚你呢?」
「啊?」听到熟悉的声音,颂贝心里一阵欢喜,可想到现在的局面又不敢动。「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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