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已经传到了后宫太后的耳朵里,太后的脸色都白了,她原本想着是让几个要臣不上朝,让小皇帝也着急着急,只是没有想到小皇帝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眼底,还将那几个老臣的权利也收了回去,果真是失策失策。
这早朝还没有结束,太后咬了咬牙,起了身,朝着内殿走了去,挪了挪床头的花瓶,一个暗格展现在她的面前,皱了这么多天眉头的太后终于是展露了笑容,她这是最后的杀手锏了。
那几个不中用的老东西,她自然没有多加指望,关键时刻还得靠这个东西才行。
太后也没有多做停留,拿起了那玄黄色的布帛就上了歩辇,这个时候去应该还赶得上。
“零风,准备好了吗?”太后坐在歩辇里说道。
“今晚就可以动手了。”走在歩辇旁边的侍卫冷冷的回应了一声。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心底一点都不着急,捏紧了手中的东西。
今天仍旧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禀奏,热天到了,百姓的日子也没有冬天那样的疾苦,小皇帝也落得一个清闲,只是他知道,这也只是表面的迹象。这不,都还没有来得及说退朝就听见外头在传太后驾到。
这么几天没有上朝,太后的势力就已经消失了一大半,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内/幕肯定是不可能的,单单说这个皇后上朝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只是今日不巧,太后没有与皇后相撞,不然肯定又是一番风雨。
“母后怎么来了?”小皇帝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的平静,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终于还是来了,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正面交锋的时刻。
“请遗诏。”没有理会小皇帝的话,太后径直的上了汉白玉石阶。
遗诏?一听到这句话,众大臣的眼中全部露出了不解,遗诏只有一份,当年写的是小皇帝登基,由太后辅佐。其他的便没有什么了,为什么太后说要请遗诏?
小皇帝面不改色,众臣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命不久矣,故留此诏,新帝年幼,太后陈氏当辅佐之……当废之”
太监在一旁念了许久许久,众大臣是一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是遗诏上的意思说的是很清楚了,若是新帝昏庸无道,太后可请此遗诏废掉新帝。这难道是先皇留下来的第二份遗诏?
这种遗诏也不是没有过,两朝前的皇帝就是这么废的,当时的皇帝整日沉浸在酒肉池林之中,只会享乐,当时的太后很是不满这样的情况,于是昏庸皇上就被废了。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这遗诏是先皇的旨意,固然也是起了很决定性的作用。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小皇帝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她还不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吗?
废帝?怎么可能,他们这一脉根本除了萧宁安就没有第二个人了,但是宁王府的人能够参政就已经很不容易的,这皇位,白送可都没有人要。
“皇上六亲不认,残暴成性,当废之。”太后面不改色的说道。
众臣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太后居然要废了皇帝?因为一份遗诏,还有这莫名其妙的罪?残暴成性?怎么可能!
众臣以为,大概是因为老国舅被灭,太后是急火攻心疯了才会这么做,但是丞相与大理寺卿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毕竟,他们可不信太后没有做任何的准备。
“母后说六亲不认,残暴成性是什么意思?”皇帝冷冷的说道。
“老国舅一案,大理寺都没有查清,皇上就下令,屠杀了整个国舅府的人,哀家没有想到陛下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太后一番话说的是肝肠寸断的,像是把自家的孩子养歪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真的是多么的残暴呢!
“查清?都已经从国舅府里翻出了龙袍还有与南朝的秘密书信,这些还不够吗?”
小皇帝起了身,站起来的时候比太后还高出了好大一截,看起来特别有气势。
“陛下,哀家可是已经找到了人证物证,这两项罪责都不应该是国舅该承担的。”
说罢就有两个人被押了进来,一脸的狼狈,小皇帝眯了眯眼睛,这两个人他并不陌生,一个是军机大臣,一个是翰林院的学士,这两个人算来其实与丞相的关系更加密切一些,只是太后这个时候将这两个人拖出来是想干什么?
“皇上,都是我们做的,都是我们,是我们与南朝秘密书信,也是我们做的龙袍,皇上,都是罪臣做的,求陛下快给罪臣判罪吧!”
只见那地上跪着的人突然朝着靠近石阶的地方奔了过去,狠狠的磕了几个头,能够看见有血丝从他们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小皇帝的眼色一凛,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又看了看大理寺卿与丞相,两个人的面容也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个军机大臣的年纪并不大,只有二十多岁,之所以坐上军机大臣的位置也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其中没少受到丞相的提拔,他能够取到现在的地位,其中丞相与大理寺卿的帮助可是真的少不了,现在已经掌控了很多我朝的机密,还有那个翰林院的学士,平日里也是个老实人,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个人会做什么,而且很关键的是这两个人还是与丞相走的近的人。
“口说无凭,太后该不会以为靠着两位罪臣的一面之词就准备将朕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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