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八个子女,入账不多,大公主祈晋意、二皇子即太子祈晋迩、三皇子祈晋散、四公主祈晋思、五公主祈晋舞、六皇子祈晋流、七皇子祈晋崎、八皇子祈晋拔,最小的和关情月年龄相仿,也足够掌权。
每每想到这儿,关情月就不得不佩服那个素未谋面的皇帝陛下,帮自个儿的儿女取名字竟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做谐音。
如今皇帝已年过半百,退位在即,相信朝廷内部是必暗流涌动,多方力量等着坐上那张黄灿灿的椅子。
据传,当今皇后有一独子,也就是六皇子,极其宠爱。可是独子却无心朝政,天天往外跑,不是流连风月场所,就是日日做着武侠梦,说得好听点是逍遥自在,其实就是庸才,平平浪费了一副好相貌。六皇子在宫外所为,宫中也只是传言,宫里的人只知道六皇子平时在宫中总是冷冰冰的,不愿和什么人相处。
大琪的太子也是个另类角色,与祈晋流不同,这个太子却是一心钻研琴棋书画,哪有什么家国天下,偏偏还从未有所建树,大家都戏称他是“fēng_liú才子”。
也正因如此,太子和皇后之子竟从一开始便被排除在外。
而鲜有人知,皇后,姓谢。
所以,谢漠聊,你既无心朝政,如此繁忙又是在作甚?
关情月轻笑,呵,这个太子“fēng_liú才子”之名是真是假还未可知,但是六皇子,您还真能韬光养晦啊。
也罢,野心,每个男人都有,多的只是看不破的。
想到这儿,关情月收敛神情,从他那柄无剑身的剑鞘夹层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宣纸泛黄,字迹娟秀,依旧清晰:
庭院深深,锁不住的清愁点点;九龙天子,盖不住的杀意泛滥。
母又何妨?妻又何哉?皆是皇图霸业的断稠泥浆。
瑾姬绝笔
瑾姬,八皇子刚诞下便殡天的母亲。
摩挲着老旧的素纸,关情月轻声说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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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连朔,你说我是考文还是考武好呢?”醉红尘的那件事,关情月没再提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原以为这样是最好的,但连朔却感到异常失落。
嘴里依然平白无绪的答:“主上决定就好。”
关情月也不在意,眸中闪现几许精光,“你说,如果既是文状元又是武状元,会不会得到皇帝的特别青睐?”
连朔斟酌道:“主上,朝中为官,不宜锋芒太露。”
关情月眼中冷然,淡淡道:“要的就是锋芒毕现。”
连朔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主上,您家满门的事不一定就是那个人做的,最近江湖也不太平。”
关情月看了连朔一眼,又将目光投向远方:“你不了解事情的全部,我从隐山下来也快一年了,该查探的都已查探。原本以为是暗影门做的,如今看来罗刹是武痴,即景一心只要宝藏,没可能。华烟派和青城派的事情虽然是即景做的,但是他背后有另一只黑手在朝他施压,这是毋庸置疑的。天下有这个能力的,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更何况,那人心狠手辣,为了他的皇位什么事做不出来。”
说到后来,已近低语:“最简单的理由,莫过于,功高震主。或者……是杀人灭口。”
连朔没有答话,关情月又自顾自的说道:“宝藏到底是什么?竟然连他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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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朝的科举和中国古代的科举考试差不多,分童试、乡试、会试、殿试。
不同的是,殿试虽在皇宫举行,却并非由皇帝亲考。而是文试交由太傅秦清卿,武试由丞相贺之铸负责,待文武试三甲出来再在早朝时面圣。
琪朝的文武试时间是错开的,大概是想寻觅文武全才,可惜,到目前,虽也有文试成绩不错武试成绩也不错的,却从未出现过文武状元都是一人的。
关情月有信心,他文武虽然都不错,也不是真的无敌。但是,他比那些个人多活了一世,诗词歌赋随便哪个朝代一抄袭。武功一般,但是他的医术还是了得的,除了师父和百里,他有信心让在场的人完全看不出他在哪里动过手脚。
关情月并非什么刚真不阿的人,非常时间非常手段,也在所难免。
科举正式开考,关情月又做了一张刚下山时带的面具,上阵考试,童试、乡试、会试,关情月都轻轻松松的考过了。
终于到了殿试。
文试时,关情月以一首盗用的李清照的《一剪梅》惊艳全场,秦老评价:清新灵动之作,将内心的凄楚感受表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末句,全无一个愁字,却将愁刻画的入骨三分。实难想象如此细腻悠远之作竟是一个男子所写,实在是妙!
这算是变相的说我不是男人吗?早知道换一首。关情月在心里默默的后悔着。
武试,比的是马术,关情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对方的马鞍上动了点手脚,关式特制药粉,临了,还不忘祈祷一句,兄台别怪我,明年再上吧。
结果毋庸置疑,关情月又一次技惊全场。其实关情月后来想,即使他不动手脚,以那位兄台的水准,大概也不能赢过他。只不过,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末了,秦太傅和贺丞相同来道贺。
“哎呀,情月好文采啊,老夫自叹不如呐!”秦太傅左手摸着斑白的胡须,右手拍拍关情月的左肩。
关情月忙作了个揖,道:“晚辈哪敢同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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