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隶将锦鳞华袍脱下,抬手慢慢解开解开腰带,然后,将最引以为傲的ju qi露出来。那狰狞的东西上筋脉纵横,一看就让人恐惧。
慢慢的在只能后仰垂着脑袋的沼月脖颈上摩擦,然后轻声说:“呈璧的真身是蛇,所以身体一直都跟蛇一样柔软丝滑,他的脖颈很长很美,只放在他的脖颈里,都可以让人□□。就是这样,他一直哭泣,用泪水来让我们更享受。”
沼月满心的恶心,恨不得偏头过来不要命的将御隶咬断,他怎么可以这样□□呈璧,这个畜牲,这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畜牲,要杀了他!
御隶看着沼月愤恨的眼神,心中越发得意,他就是喜欢这样恨他入骨,却对他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太喜欢了。“这就受不了了?呵呵……”
御隶慢慢走到沼月的两腿间:“我来帮你脱吧。”
沼月用力直起头来看着御隶,他想着御隶要是真的敢侵犯他,他就让御隶也跟他一样痛得死去活来。但是下一刻,他就完全愣住了。
“呵呵呵……当时呈璧看到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眼泪都止住了呢。”御隶狂笑着站在那里,身后独属于他的哪一条长长的令人恐惧的蝎尾也狂魔乱舞般窜了出来,末尾的毒钩带着骇人的红光。
“来吧,让你好好的重温一遍,然后回去跟呈璧两人促膝谈心。”
御隶的妖魅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树林里,紧接着便是沼月绵绵不绝的惨叫声。
清晨的雾气朦朦胧胧,仙奴拿了扫帚出来打扫。
虽然帝君很少住在人间的长蛇帝宫,但是仙奴们每次除了把宫殿打扫得干干净净,再修习法术,也无事可做。
今晨的雾气有些大,仙奴低着头清扫着落叶。
“咦?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别看了,凡人既看不到我们也看不到帝宫,可能是迷路了在山上睡着,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情,别去管了,万一惹事了,看君上怎么罚你。”
“不是啊,你看,那个人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还在往外流血啊。”
“嗯?不对!那不是人,是仙,但是仙气怎么这么弱?该不是要死了吧。”
呈璧是从天界赶来的,他第一眼看到沼月的时候,几乎认不出了。
衣衫褴褛,已经没有一块完整遮蔽的地方,露出来的肌肤也没有一处好的,不是血淋淋的口子就是红肿得发胀,完全是中了剧毒了。双眸紧闭着,即使拨开眼帘,双目通红,被剧毒浸透了骨髓,根本没救了。
最恐怖的是tun bu中间的xue口,烂得恐怖,鲜血不断的流淌出来,细碎的血肉混杂着血水触目惊心。而且已经红得发黑,剧毒就是从那里灌进去的吧。
整个身体,唯有那张脸好好的。
呈璧松绿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就预料到了沼月会经历的一切,一言不发,将沼月拦腰抱起,任由沼月的鲜血流淌在身上。
“今日之事全都忘记。”呈璧抱着沼月飞身离去,留下一众仙奴晃神。
沼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来到了炎火地狱,被无边无际的炎火烤的体无完肤,他哭喊着求呈璧救他。但是就连死都无法解脱,一次又一次的活过来,一次又一次的被炎火从头至尾的吞噬。
后来,他又来到了寒冰地狱,每一次都把他的骨头给冻碎。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发丝慢慢结冰,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一点点被冻成冰块,等完全被冻起来之后,又被活生生的冻碎了,碎成千片万片,再也无法汇聚。
在那个充满地狱的梦里,还有一个恶魔,那是真正的恶魔。
好痛,好痛,好想死,让我死吧,我再也不要活着了,我只想死啊。
不对?这是哪里传来的琴音,好像不那么痛了。
“你该醒了。”清冽的声线流淌入耳畔。
沼月一下子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但是好舒服,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而且耳畔还有悠扬的琴音,这才是真正的成仙了吗。
再一看四周,这不是呈璧经常待着的寒池吗?
正在抚琴的人,不是棂兮吗?
呈璧呢?呈璧去哪儿了?
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棂兮看沼月醒了,十指轻轻压在琴弦上,不再弹奏:“看来若不是用伏羲琴唤醒你,你只怕再也醒不过来了。别乱动,呈璧废了好大心力才把你救回来,一旦离开这个寒池的话,你真的会神形俱灭。”
沼月感觉自己刚才脑中还是空空一片,现在好像有千万件事涌了进来,那些话,那些情景,不行,头好痛,身体好痛,那都是梦,都是梦。
棂兮看了沼月一眼:“现在还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呈璧为了把你救回来,耗用了女娲石不少灵力,他自己都深眠了。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赶快稳定下来,呈璧还等着你去救他。”
沼月瞬间清醒:“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隶对你做了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可是妖帝,他的毒岂是你能抵挡的。但是你现在有另一个任务,先听我说一个故事,然后去救呈璧。”
“我?我不想听故事,我要去见他。”
“等你听完这个故事之后,你会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见他的。上次呈璧应该跟你说了第一个故事,今日,该让你知道第二个故事了。”
☆、第二个故事
白璧杀了阿程之后匆忙离开,但是他本来就是为了避寒才留在阿程那里,现在又要奔波劳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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