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动作魅惑优雅,很久,那人才问:“你要找的人,跟我很像?”
“不…”立马否决,上官承夜不知道自己在否认哪一点,是长得不像,还是想否认自己没有在找谁,想不出答案,闷闷抓起桌上侍应生刚送上来的烈酒,一口饮尽。
那人淡淡地笑着,并没有过多在意上官承夜的矢口否认,往下问:“你,很爱那个人吧?”
“爱?”似乎被这个字眼刺穿了心里某个地方,上官承夜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
“是啊,爱。”那人微微扬起头,却没有看上官承夜,目光呆滞盯着某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帮上官承夜解开疑惑,喃喃道:“爱!你可以在茫茫人海第一眼就找到他,哪怕离开你的视线一分钟也会发了疯的想他,担心他会生病,怕他冷着饿着,他开心你就笑,他难过你就心疼,只是一件小物品也能让你想起他,抱着他比拥有全世界还要踏实,听不到他的笑声会失落,找不到他会很痛苦,梦里全是他的影子,就算所有的人都爱你,如果不是他,心里的空洞也只会越扩越大。如果你也有这些感觉,那么就是爱了。找到他认真跟他坦白吧,不要像我一样,等醒悟自己是爱了,却再也找不到他了,找不到了。”
说到最后,一滴泪滴进酒杯里,融进酒里消失不见,如果不是那湿了的眼睛,没有人会注意到那个妖魅的男子压抑的悲伤。
上官承夜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地喝着酒,两个同是天涯沦落的男人,在这个吵闹的酒吧里,格格不入。
浑浑噩噩回到家,上官承夜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两年来第一次,梦里全是楚焰希温柔的笑和哭泣的脸,在梦境里上官承夜贪婪地注视那张脸,那张他再也不会看见的脸。
第二天一大早,交待好所有的事,连招呼也来不及和原晋、原泽风打,就急匆匆飞往s市。
打开当年和楚焰希只居住了短短几个月的公寓,里面的摆设还是当初他们离开的样子,却因长时间无人居住,布满了厚厚的灰尘。脚不由自主寻找曾经楚焰希存在过的每一处痕迹,沙发上是他慵懒爱困的可爱模样,厨房有他为自己洗手做羹汤的温暖,阳台上还放着他亲手种的盆栽,只是已经像早逝的主人一样,枯萎得连根茎都已腐烂。
不,不该是这样的,这里应该是温暖的,为什么会这么冷?
推开两人曾经相拥而眠的卧室,看到楚焰希像从前一样躺在床上看书,看到自己进来,开心地放下书,打开被子的另一边,把枕头铺平,有些撒娇地说:“夜,快点快点,你不在我都睡不暖。”
他的焰体质偏寒,冬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上官承夜就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要好久才能把人儿的脚捂暖,那个调皮的人也喜欢把冰冰的脚往他肚子上放,乖巧地偎进自己怀里入睡。
“焰,我回来了。”
像从前一样走过去将人拥进怀里,双手一环,拥抱住的却只有自己,空荡荡的房间除了自己,什么人也没有,掀开楚焰希曾经睡过的右侧被子,整个人缩进去,将脸深深埋在楚焰希睡过的枕头里,想感受对方留下的气息,可是空置已久的房间,除了灰尘的味道,他闻不到一丝楚焰希的气息,怎么会这样子?
抱着被子蜷缩着,右手按在左心口的位置,那里依旧规律地跳动着,可是怎么会那么疼,像被人用钝刀一刀刀划着,疼痛到极点却不致命。紧塞的咽喉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一直压制的情感突然被人戳开,像洪水一般汹涌地从身体流出来,快要将他淹没,可是他却亲手杀了那个唯一的救赎,杀了,他亲手杀了啊,他的焰,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楚焰希的人了,是他亲手将他毁灭的啊。
原来,原来他是爱他的,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是爱着他的,原来这两年来所有的痛苦与寂寞,只因他爱了,爱上了那个仇人的儿子,爱上了那个一心一意只爱自己的傻瓜。他今生唯一的挚爱,却死在了他的枪下,脑海里不断交替着楚焰希临死前的笑容和眼神,一滴泪无声垂落,消失在枕里了无痕迹。
命运捉弄的伤口,好痛,可是,他却再也不能痊愈了!
两年前报了仇之后,炎集团和炎帮就分别划入夜风集团和暗夜盟,等原泽风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期间他和苏异没有任何联系,他也没时间去苏异的公寓。等他闲下来想去找苏异时,公寓早已人去楼空,是不是爱苏异,原泽风自己也拿不准,只是当初觉得这人很对自己的胃口,再次相遇以后便追了,一起生活也越发觉得有趣,当苏异出现在那场复仇事件的现场,原泽风其实又愤怒又担心,愤怒他居然跟踪自己,在苏异被抓进来的几分钟前,他无意中摸到了那个衣领下的微型追踪器,除了苏异没人那么近的靠近自己,可当苏异被绑着进来,他担心他的安危,他怕苏异被牵扯进来,他那时愤怒盖过了担忧,等冷静下来,他已经找不到人了,他想,就是一个男人而已,用不了多久就会忘记的,于是和上官承夜回了美国。
可之后的一年他不仅没有忘记苏异,那魅惑的脸却越来越清晰,原泽风知道自己算是栽了,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开始找人,可是一年过去了,任凭他花了那么多财力和人力,苏异就像人间蒸发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前些日子,在s市的临市z市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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