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取消关注。邵韵栀的微博倒是更新的很频繁,还经常与粉丝互动,这也是为了积累人气。她最新的一条微博内容如下:新戏开拍,名字叫《我的整容女友》,前段和后面我的样子会有很大改变哦!耶,你问我是不是整容,哈哈,那是特效啦!下面配着一张新戏开机仪式上的照片,照片里的邵韵栀一头亚麻色直发,薄薄的空气刘海遮住前额,妆容俏皮,身穿一件el新款白色高腰连衣短裙,脚上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气质清新如一朵栀子花,就像她的名字那样。
贺兰曼殊红唇上扬,拍新戏了啊,柯死的的两年里,你还真是事业风生水起,片约不断啊。她把手机摆在一边,问陆誉道:“邵韵栀新戏,你还是摄像?”
陆誉瞧着她,点头,应一声:“嗯。”
贺兰曼殊偏过头:“她女一?”
陆誉笑了:“她除了出道那部戏,演过女二吗?”
贺兰曼殊把碎发往耳后别了别:“也是,我糊涂了。”
陆誉脸上和声音中突然都没了笑意,“只要是与贺兰柯沾边的事,你都会糊涂。”
贺兰曼殊不答话。
陆誉:“贺兰,那个人已经去了那么久,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看看其他人呢?”
贺兰曼殊也敛了笑意,“我们不是在一起了这么久吗?”
陆誉喉结滚动,嘴唇抿成一条线,顿了会儿,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贺兰曼殊轻笑:“你以为呢,我是什么理由,嗯?”
陆誉俯身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一下子撞上了她的唇。贺兰曼殊挣扎着,唇被封住,还是有话从牙缝中溢出:“疼。”陆誉的这一吻,几乎是牙关撞上了牙关。
贺兰曼殊尝到了口内的血腥味儿,不知道是陆誉的还是自己的,二人交缠在一道,口中的一切都是互通的。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服员推门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陆誉这才松开贺兰曼殊,整了整衣服。贺兰曼殊呼吸不稳,大口的喘着气儿。
女服务员红着脸,战战兢兢的上了菜,飞快的逃了出去。
两人都无心于桌上价值不菲的佳肴,贺兰曼殊抬头时,看到陆誉唇边有一丝血迹,便拿了纸巾,俯过身去,替他擦掉,口中轻笑着:“就这么急不可耐,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其实这血是贺兰曼殊的,陆誉将她的牙关撞出了血,她却殷勤的为他擦干嘴边沾上的血迹。陆誉没有用纸巾,而是用拇指抹掉了贺兰唇畔的血水。他微皱着眉,压抑道:“你故意激我?没人比你更知道我的死穴在哪儿,下次别这样了。”说罢开始吃菜。
贺兰曼殊用纸巾卸掉了唇妆,她原本的唇色其实就很好看,只是稍微淡一些,陆誉喜欢看她这时的样子。贺兰道:“剧组的人都以为你笑容阳光,举止绅士,是个翩翩佳公子;而吴爷手下那帮人,只看得到你行为狠辣,处事雷厉风行,铁腕手段。其实他们看到的都只是不完整的你,只有我,看到了全部。”她用叉子叉了个小番茄放进嘴里。
陆誉搁下刀叉,用餐巾擦擦嘴,靠在长背椅上。掏出了一盒烟,用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他知道贺兰曼殊不会介意,因为她自己也抽烟,而且抽的很凶。
果然,她忍不住了。
“赏我一根,可以吗?”她笑着道。
陆誉抽出一根给她,她叼着烟,凑上前去,在离陆誉很近的距离里借他的烟,点燃了自己的。
二人吞云吐雾。
陆誉:“你刚刚说到邵韵栀,我想起来一件事。今天下午拍摄的时候,有两个人来探她的班。”
贺兰曼殊:“什么人?”
陆誉:“她表哥,还有一个叫檀溪,古董鉴定师来路。”
贺兰曼殊陡然精神了起来,不似刚刚那般慵懒:“你说的是温予?”
陆誉:“你知道?”
贺兰曼殊:“不仅知道,还熟得很。”
陆誉调笑:“是你的第多少个床伴?”
贺兰曼殊拿餐巾扔他:“人家比我小,我这头老牛可不喜欢吃嫩草,他是我大学师弟。”
陆誉点头:“这两人总让我觉得不简单,尤其是那个檀溪,他居然懂得失传了百年的文字。”
贺兰曼殊吐出一口烟雾,陆誉的面容不再清晰:“你知道他是什么来路吗?”
陆誉:“古董鉴定师呗。”
贺兰曼殊娇笑:“其实……他是穿越过来的。”
陆誉舌头抵着上颚:“怎么突然开始说笑话了。”
贺兰曼殊:“信不信随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温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檀溪。走近他身边,见他蹲在地上,压了压心内的火,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和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他娘的!
檀溪抬眼望了温予,又飞快的收回眼光,好像温予是个怪物,吓着了他。刚刚那一瞬,温予看到他眼中有泪,道:“原来是一个人躲着哭啊,就算我跟韵栀聊天忽略了你,也犯不着哭啊。”温予这是在激他。
换做平时,檀溪一定会跳起来和他争辩,但这次,他没有。
檀溪站了起来,走过温予身边,没看他一眼,只是留下一句:“回家吧。”
温予站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有哪儿做错了么?
拍摄场里,邵韵栀又投入了下一场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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