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他也绝不可能在海里呼吸,当时任何一个可能就会要了他的命。
那么沈鸣是谁?他跟荆瑜有什么关系?
他从一开始就为了向自己复仇而来吗!
荆为胜在荆氏大厦拦住了沈鸣,许久不见,沈鸣似乎又臃肿了不少,但眼底稳重的情绪丝毫不变。
他看着荆为胜像丧家之犬般气势汹汹冲过来,旁边保镖立刻将人拦下,沈鸣挥了挥手,他清楚荆为胜的来意,并不介意再火上浇油,反正这件事结局已定,是不可能再出现任何转机的。
就当是他给荆为胜的一点施舍吧。
符蒙随沈鸣在一处僻静角落见荆为胜,荆为胜双目赤红,怒瞪沈鸣似要将他拆吃入腹,他双手紧攥拳头,因愤怒而浑身颤抖。
“沈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沈鸣微微抬眼,似在嘲讽,“报复,你配吗?”
“你不用否定,你跟荆瑜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想为他报仇吗?可惜就算你把荆家抢了过去,荆瑜他也活不过来了,他死了,就注定是输家!”
荆为胜歇斯底里,几次想冲上前来,都被符蒙强势遏制。
沈鸣目光微沉,被荆为胜激起不悦情绪,但到底按捺没有发作,只是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声音大就有理?那你随便吼,要是不够我把喇叭借几个给你……”
他顿了顿,又道,“你找我就为了质问这个?好,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完完全全的告诉你,谁说荆瑜死了,我不是就站在这里吗!”
荆为胜摇头并后退,“你不可能是荆瑜,荆瑜他已经死了!”
“你都没死,荆瑜他怎么会死。”
“不……不可能!”
沈鸣冷笑,“你很清楚不是吗,当年为了让爸讨厌我,你跟你妈演的那场苦肉计,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还是不信?难道要我把你做的全部一字一字说出来吗?”
荆为胜如遭重击,像要崩溃一般,他死死盯着沈鸣,这件事的确只有荆瑜知道,当初那场苦肉计无声无息,就连他爸都没找到破绽,只有荆瑜才会这样说,他不需要对方说更多的细节了,这个人竟然真的就是荆瑜!荆瑜怎么可能还没死!
“——我杀了你!”
荆为胜疯狂的猛冲过来,他手里抓着一把短匕首,锋利的刃口折射着慑人的冷光。
符蒙一把扼住荆为胜手腕,轻轻一扭,荆为胜便吃痛松了匕首,符蒙顺势倒退半步,劈腿狠狠踹向荆为胜,直将荆为胜踹飞后重重跌落在地,他动作干净利落,荆为胜竟无半点反抗之地。
“沈哥,怎么办?”
沈鸣看向荆为胜,对他怒不可遏的愤怒视若无睹,转身离开并沉声道:“不用理会,他很快就没功夫折腾了。”
沈鸣有把握,他已经查到荆煌死的真相。
当年荆煌病重,医生已经嘱咐家属做好准备,但以荆煌当时的病况,至少还能拖一段时间,这个线索很容易被人忽略,所以荆煌死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人怀疑过,沈鸣因为很少跟荆煌待在一起,对他病情并不了解,也没有怀疑荆为胜可能动过手脚。
在安娜的教唆下,荆为胜买通了医院的一名护士,趁荆煌熟睡的时候,往他点滴里注入慢性毒药,这种毒药分解后基本不会留下痕迹,荆煌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害死,甚至安娜还拿出了一份所谓荆煌留下的遗嘱。
若是没有律师后来的公证,安娜那份遗嘱定然就生了效,真是那样,安娜跟荆为胜也就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偌大的荆家就跟沈鸣彻底没了关系。
可惜安娜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荆煌早有打算,甚至从没想过将荆家交到他们手里,毕竟他跟沈鸣当初隔阂再大,也不至于要害了荆家,比起荆为胜,沈鸣才更适合掌权。
那几年,对于两人的商业才能,荆煌看得比谁都清楚。
整顿荆家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荆斐治下虽然表面光鲜,但内里却已经腐败,公司内部人人想着获取利益,甚至有些部门还联手起来,似乎谁不分一杯羹就是傻的,想要铲除这种现状并不难,主要就看能不能下定决心,到时候深究起来,必定牵一发而动全身,沈鸣没想将荆家高层全员替换,而解决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一儆百。
只要能严惩一人,其他人自然会收敛。至于严惩谁,这就得看谁主动往枪口上撞了。
总的来说,整顿过程还算顺利,沈鸣将禁止受贿的命令种入人心,并严令今后若是查出,绝不轻饶。
荆家步入正轨,并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沈鸣自己却有些力不从心,他大刀阔斧改革后,又逐渐放权,重要文件仍然需经他审批,但沈鸣来公司倒不再严格守时。
他身材臃肿,现在已经彻底瞒不住了,要不是顾忌他的身份,底下恐怕早就议论纷纷,殷凛也没少让他在家休息,但前段时间荆氏企业股市颇受影响,闲在家里他是放不下心来的,幸好近来渐渐步入正轨,沈鸣才能松一口气。
至于荆为胜——
荆煌的事他已经全部布好,荆为胜早已深陷泥沼,收网必定逃脱不了,想必很快就会有警方大驾光临,好在荆为胜已经在警局住过几天,想必这次也不陌生了。
宗宗件件的罪责加起来,大概够荆为胜在牢里待几十年了,要是不够,沈鸣自然还要用些手段。
荆为胜这辈子,是别想踏出监狱的门了,而监狱里的生活,沈鸣自然也不会让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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