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的胖夫人抱怨乔治打断了她的美容觉,丝毫没有注意混进来一个赫奇帕奇。
克丽第一次走进别的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却无暇欣赏装饰风格和摆设。乔治领她走上男生寝室的螺旋楼梯,穿过幽暗走廊里一扇扇紧闭的门,抽出魔杖挥开一间寝室。
里面的陈设几乎与克丽的寝室别无二致,只是变换成属于格兰芬多的金红色彩——并排放置的两张四柱帷幔床、实木五斗柜,还有角落里堆放的黄铜行李箱和脚下厚实柔软的地毯。依仗着塔楼的高度,从他们的窗户里可以远远看见朦胧的山影和森林轮廓。原来男生也能养成整洁的习惯,克丽四处打量,期望能找到几只落单的臭袜子。乔治在她身后锁上门,挥着魔杖落下几道防护咒语。
“我有点害怕,”克丽开玩笑说,“农家女被骗进了狂暴野兽的魔窟里。”
乔治放下魔杖,上前轻轻扯开她系着蝴蝶结的斗篷领口。“我要说的是另一个版本——深山老林里诡计多端的女妖引诱了进山伐木的工人。”
克丽不甘示弱,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最终结果都一样,一方被另一方吃得一干二净。”
她的上身只剩下黑色内衣。克丽抬脚,脱离了落在脚边的睡裤。乔治捞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腰侧,轻松把她放倒在一张床上。两处火热的隐私器官相贴,瞬间酝酿起美妙的化学反应。
乔治与她鼻尖相抵,喉头滚动,“今晚,你想做占据上风的女妖,还是被欺负的农家女?”
腿心极薄的布料挡不住逐渐膨胀发烫的长枪,克丽甚至能感觉到它充血时的跳动。他顶到我了。“我好像没得选,有个大家伙总是不给我反攻的机会。”
“它很乖的。”乔治说这话时,克丽却感觉她又被侵入几分,不自觉提腰缩臀,正中他的下怀。“在你高兴之前,它不会轻举妄动。”
他微微拱起克丽的背,手指一挑,像剥桃子皮那样快速除下黑色内衣。顶端乳果被夹在两指缝间摩擦,他的手同时完美罩住两边丰润柔滑的。克丽急喘一声,哀求道:“拜托你,轻一点儿。”
乔治吻一下她轻皱的眉心,“生理期快到了?怪不得比平时涨了一些。”
当他动作放缓,克丽感觉更不是滋味了,她全身的敏感点都在叫嚣不能厚此薄彼。乔治的吻和灵活的双手触碰过的肌肤都燃起渴望的火苗,呈蔓延之势,向下延伸到yù_wàng最集中的私密之地。乔治用手指一遍遍划过娇嫩的软肉,就像木桨在平静湖面上搅起一道道不安分的水波。
“我来到一条小溪,”乔治坏心地在她耳边呢喃,“现在我要到上游寻找源头。”
掩藏在褶皱内的凸起被用力按压,克丽反射性夹紧双腿,好把那阵强烈的刺激保留更久。乔治的拇指摁住花蕊,反复爱抚、打转,就是不肯离开,仿佛那是开启某个神秘洞穴的关键。他是对的。在充分逗弄下,他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划过被溪水浸润的沟壑,从缝隙中探进去,摸索到羞涩的花心——
异物侵入,克丽倒吸一口气,慌忙抓住乔治的肩膀。他却不满足,手指缓缓向里滑动,接着伸进第二根,前推后移,溅出可疑的水声……那是她神经末梢最集中最敏感的地方,克丽从没想过,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容纳他。这让她又羞又窘。
“好胀,够了……”她嘤咛着说,“别往里去,你的手指太长了……”
她余光瞥见乔治已经脱下他最后一件遮蔽物,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他另一只手安抚着她,“放松,放松,甜心,我们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感觉身下一松,乔治的手指已经撤出来,紧贴上来的是粗壮数倍的炙铁。“只是这样。”圆头抵着她软滑湿润的花谷摩擦,浓密的耻毛刮过柔嫩的内侧嫩肉。乔治发出满意的喟叹,“仅仅是这样也让我每天胡思乱想,硬得发疼。”
他的顶端时常猛地撞上她怯生生挺立的花蕊,律动间发出颇有分量的羞耻的拍打声。克丽想反驳乔治刚开始说的那句话,这个在发狠鞭挞她的家伙淘气、凶猛极了。可话在嘴边却变成一声声愉悦的喘息,后来干脆被他的嘴唇堵住了。就像暴雨摧毁平地上屹立的尖塔,狂风折断荒野中的独木,海潮翻涌过脆弱的沙丘堡垒,克丽由内而外折服于乔治的冲动中,任他蹂躏,也任自己迷失。对身体的掌控不再,她清楚感觉到下腹绞紧,随着眼前的迷离泄出太多情到深处的ài_yè。也是在那一瞬间,乔治咬着她的唇,抓着她的手拢住自己的前端,一股粘稠微温的白浆缓缓顺着她手心纹路滑下。
他们抱在一起,平静了一会。乔治使出无声咒稍微清理,随手召出干净的睡衣为自己套上。克丽钻进被子里平复心情,她的心跳还很剧烈,却强撑着对乔治说笑:“所以,这是单纯的小红帽被披着羊皮的狼欺骗的故事。”
乔治俯下身吻她的额头,“但小红帽显然乐在其中。”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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