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祁青,眼神里似乎有嘲讽,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玩着手中的青萧,然后阿荆把青萧扔给了蝶魅:“拿去玩吧。”
蝶魅得了青萧就欢欢喜喜的跑出去玩了,到是把祁青气得满脸发黑。
“你什么意思?”
“你就是这样对着你的男人说话的吗?”阿荆坐在亭栏上毫无压力。
“那只是场意外。”祁青翻脸就否认了那场情/事。
阿荆站了起来,忽然给了祁青一种压力,这种压力不是心理上,而是身体上,他知道他的身体还记得那场情/事,所以,祁青的脸更黑了。
“那么,你就再用你的身体记一次,不听话的孩子总是得不到糖吃,你伤害花弃儿一分,你的死期就越快。”
祁青还来不及反抗就被阿荆带进怀里,阿荆说:“命运是公平的,既然一切已注定,就别妄想否定,要不是看在你还没有伤害她,你没得选择,你早就已经死了。”
祁青可能没有听清楚,愣了一下,不过在衣服被阿荆扒/光,身体爆露在空气中,祁青就没有其他的力气想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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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 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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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荆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祁青来到河边,为他清洗身体里的东西,然后为他穿戴好衣服,就把他放在阿荆经常坐的地方。
他在祁青身边坐着,拿着叶子,吹奏起调子,不似萧不似琴,却有种让人放松下来的感觉。
这是祁青第一次睡得这么沉,所以,当他醒来时,阿荆早已经不在身边。
祁青默默的整理好衣服,去寻找花弃儿。
琴殇还是死了,她想告诉花弃儿小心祁青,却在祁青的破坏下没说全,充满悲伤的花弃儿并不知道这些,她站了起来,看向一脸欢乐,好像根本不知道杀人为何物的蝶魅。
“你就是花弃儿对吧?不过你们真弱。”蝶魅笑了笑,弹指之间一袭幻再次向花弃儿袭击。
“你,够了!”花弃儿左手打开交接扇,就连蝶魅也没想到她为什么能挡过,难道这就是阿荆说的在实战中变强吗?
蝶魅右手被花弃儿的扇气斩断,她恨死花弃儿了,但她打不过她,所以蝶魅跑了。
而千防万防没能防住祁青,也许是阿荆和祁青经常见面被蝶魅看到吧,所以,蝶魅以为祁青不会杀他。
不管出于私还是公,祁青又怎么会放过蝶魅呢。
所以,当花弃儿和祁青离开这里的时候,阿荆先找到了蝶魅的手臂,那双红色胭脂花指甲的手臂,阿荆就知道是蝶魅的。
蝶魅已经死透了,抱着她的尸体阿荆待了一下,抱着怀中的蝶魅留下行走的背影,走到了那个亭中,他给蝶魅梳了个漂亮的发饰,他觉得这样很适合蝶魅她这个人,想了想,阿荆又用抹了抹蝶魅的眼睛,然后蝶魅这个人,连同尸身化作了尸水蒸发了。
再次见到祁青时,祁青很是狼狈,他右手拿着萧,对阿荆说:“我又杀了花弃儿。”
刚说完,阿荆一个借力隔空扇了祁青一耳光,祁青狼狈的跌倒在地上,身上疼得厉害,但他还是笑着:“你知道吗?每次你和我做/爱时,你都一直警告我别伤害她,你……呵,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阿荆。”阿荆淡淡的回答他,想看他说什么。
“阿荆……”祁青眼眸垂下,轻呢着阿荆的名字,才站起来说道:“阿荆,你越是警告我,我越是想杀了她,我杀了她,你痛吗?你一定是爱她的吧,不然也不会为了她做这么多事。”
“你杀了她?”阿荆问祁青。
祁青抬起右手的萧,放在鼻尖轻嗅:“对,我用这把你给我吹过的萧杀了她,我记得不久前你还拿着这把萧塞进我的后面。”说着祁青就笑了起来,有点痴有点疯。
可阿荆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他踩在地上,用脚尖狠狠地踩着祁青的脸:“我告诉过你,别伤害她。”
“咳咳……”泥灌进了耳朵里,眼睛里,嘴里,痛吗?心更痛,祁青不知道何时爱上这个时而温柔时而绝情的男人,贪念着他的怀抱,可祁青更知道,阿荆是不会允许的,所以他杀了花弃儿,却差点被花弃儿杀了跑回来见阿荆,他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爱不爱自己,可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在渴望。
“我没有杀她,呵呵,我没有成功,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我知道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我想回来,你为什么不爱我,你又为什么不爱我啊。”
阿荆的确被祁青说得愣了一下,也许他也没想到祁青会这样,他放下了脚,扶起祁青,擦了擦他脸上的泥,温柔的眼神让祁青沉迷,他说:“但是你必须死啊孩子,之后的事,现在的你不能知道,你会开心的,听我的话好吗?”
祁青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他发觉,他不想拒绝阿荆。
花弃儿最后成为了无界第一百零一代的后,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左手,才想起那个链子随着那次唤醒自己的神智而消失。
在那个链子陪着自己的时候,花弃儿能感觉到南宫在身边,但链子一消失,她同样感觉到了,南宫是真的不在她身边了。
母后在离开的时候告诉她,无界的规则,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所以,在花弃儿有了一定实力的时候,她徒手复活了祁青四人,不过他们好像都忘记不开心的事,但是花弃儿觉得忘了也好,她很怀念以前他们几人被关在那个小院子玩闹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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