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烟火气,清风淡雅,还带点温和,但亦霖知道,这种变化比刚才更为艰难。不仅要有充沛的灵力,还要对灵力有绝对的了解。认识到这点,她更不能放弃了。
“红钺将军难道想这样过一辈子吗?难道真的不遗憾吗?难道不想,和您的另一半,站在同样的高度吗?”
她说一句,向前走一步,说完最后一句,已来到了红钺面前,表情坚定,口吻自若,在红钺冰冷的目光下也没有半份退让。
慢慢的,红钺笑了起来:“虎帅倒生了个好女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亦霖微微一笑:“还有,叔叔,您是青峰人!”
红钺大笑:“好好好,就冲这最后一句,我也不得不跟你走一次!”
亦霖和天茴立刻跪倒在地:“恭迎红钺将军!”
“站住!难道名满天下的红钺将军是小偷吗?”
红钺转过身,亦霖和天茴也惊讶的抬起头,就连小柳也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都不明白云飘飘想要做什么。
云飘飘牙一咬,不顾其它人的眼光,径自来到红钺面前,瞪眼道:“你就这么走了?”
红钺眉一挑:“这么多年受云老板照顾了,将来有事,云老板传一声,红某自然尽力。”
这是客套话,但以他的身份说出来,那自然也是一言九鼎。但云飘飘却道:“好,我现在就有事,你偷了我的东西,还回来吧!”
“我偷了你的东西?”
“你偷了我的心!”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就连红钺也不免有点尴尬:“云老板说笑了。”
“我是不是说笑你自己清楚。”
时间紧迫,这个女人却在这里纠缠不清,青峰上的两位都很是不耐。亦霖性格沉稳,还能按耐住性子,天茴却忍不住了。
“你这女人说的倒像笑话,你爱上了别人别人就一定要爱上你,快点退下,耽误了时间,你就是青峰的千年罪人!”
云飘飘单手卡腰,下巴高抬:“你少拿大帽子往我头上戴,你们觉得圣君的事最重要,我却觉得我自己的事最重要。就算感情的事不是勉强的,但这些年红钺将军可没少赖我的酒钱!你们去问问,别人买一斤夏花醉要多少银子,他买一斤要多少?还有这些年的吃食,他离开的时候这院子的维护打扫。”
“是,这些都是我云飘飘心甘情愿的,但我云飘飘对的是我未来的丈夫,我孩子的爹,不是红钺将军,更不是圣君的大侍!他不走,这些我当然不会和他算,他现在要离开了,这些东西总要还给我吧!难道我丢了心,还要再丢钱?”
这话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但一时也不好反驳。何况无论是红钺还是亦霖天茴都不是会为了这点小钱和人争吵的主。惟有小柳暗自咋舌,原来云老板常年对他们的照顾还藏了这么一手。
几个人都有点尴尬,红钺从没有存钱的概念,这些年蛰伏也没有为钱操过心。没钱了就去接一个任务,拿到钱就回来继续喝酒,喝光了再去接任务,除了这个小院,的确是身无长物。
他倒不是不舍得这个小院,只是他非常清楚这个院子值不了多少钱,当年他不过花了十两银子,而夏花醉,一斤就要一两半的。他虽然不在财物上上心,但也知道这十多年喝的酒大大多于自己掏的钱。
他也知道云飘飘对他的心思,不过他从来不怎么在意。自他出道,甚至在这之前,就有无数人为他动心。这种殷情早已习惯,不过分的话都会装做不知道,而过分的自然一掌拍死。
他倒也不是故意占云飘飘的便宜,不过是喜欢这里的酒,难道就因为这做酒的人喜欢他就放弃不喝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反正是她卖酒,他给钱,至于她收多收少,那是她自己的事,只是没想到,此时倒出了这么一茬。
亦霖和天茴也有点无措,她们出来的急,根本没有带钱财,此时就算想替红钺付帐也不可能。
亦霖皱了下眉,取下自己的腰牌:“既然如此,云老板就拿着这个到州府那里自取吧。”
她也不问云飘飘要多少,能用钱把这个女人打发了是再好不过。
云飘飘也不接那腰牌,冷冷一笑:“我只是找这个喝了我十三年夏花醉的男人要帐!”
“云老板到底想要什么?”红钺道。
云飘飘理直气壮,大声道:“我要一个孩子,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小院顿时静了下来,此时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停在半空的双龙车,唧唧喳喳的议论著,因为结界的关系,外面的人并没有发现小院的异状,但那议论的声音却能传进来。
小院更为寂静。
亦霖天茴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小柳的脑子完全停顿了。
沉默,令人尴尬的沉默,整个院子里就听到粗浅不一的呼吸声。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默被打破了。
红钺嘴角上勾,露出一个看似温柔却冰冷的笑:“这些年的确是受云老板的照顾了,但云老板还是不要再白费心思了,云老板这样的情况,还是去紫峰医治比较好。”
说完,目光特意在云飘飘的胸和下身停留了片刻,这样的注视是非常无礼的,但云飘飘的脸却瞬间变的惨白,她惊骇的看着红钺,嘴唇哆嗦:“你、你知道……”
“红某没有瞎,欠云老板的,红某自会偿还,告辞。”说完,眼角一斜,“小柳,还不过来?”
“啊,是是。”
小柳连忙跑过去,红钺袍袖一卷,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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