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地又嗅了嗅自己刚刚被对方触碰过的地方。
除了淡淡的松木香,再无其他味道。
37
被连着数日剥夺感官产生的应激反应让我难受至极。钟涵泽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照料,但对上回的烟味闭口不谈。我反复问了几次都是一无所获,但心中因觉察到矛盾而产生的疑虑越发浓重。
如果这人是因为我后来哭了才心软取下那些东西,不就意味着我之前“感受到”的一切其实是幻觉吗?可为什么对方当时的反应如此之大……
我注视着这人看起来清澈温柔,实则真实情绪藏得根本无从窥见的琥珀色眼眸,觉得隐约捕捉到了点什么。
那极可能不是幻觉,而是我丢失的记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为何一贯从容不迫的这人在那天会做出堪称慌张的举措。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让我忘记过去的事,又口口声声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思绪被递到面前的汤匙打断。
我忍着心理上的排斥,努力配合着对方喂食的动作吞咽下流质的食物,好让这几天下来被折腾到痉挛疼痛的胃部舒服些。
“吃饱了吗?”他低头,神色温柔地亲上我被锁着链子的手腕,“哥哥抱你去洗漱?”
我清楚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瑟缩了一下:“不了。”
意料之中的,我的拒绝再一次被对方彻底无视。链子被暂时性地解开,不过这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不过是从被囚禁在床上,变成了被囚禁在这人身旁。
“……呜。”我两腿发软地靠在这人身上,只凭着对方揽住我腰的手勉强维持站姿。
在应激反应期间,我对外界的刺激简直敏感到了可怕的程度。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每一根牙刷软毛是如何被对方带动着轻轻抚触牙龈和舌面,而坚硬的牙刷柄戳弄到口腔黏膜时的产生的异样刺激更让我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对这种日常行为都能产生快感……极度的羞耻让我挪开了视线,根本不想去看镜中的自己。
钟涵泽低笑了声,胸膛紧贴着我赤裸的后背,用力将我的上半身压到了洗漱台上:“好好看着……”
我的鼻尖快要触到冰冷的镜面,又颇有些惊慌失措地感受到对方抵在我腿间的热意,只得被迫抬眼。
这一眼让我浑身都羞耻得彻底僵了,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身后这人神色自若地垂眸凝视着镜子里的我,缓缓俯身含住了我的耳垂,用牙轻轻磨着。
我口中还满是牙膏的泡沫,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被这人按着肆意动作。
等到两只耳朵都被吸吮得彻底红透,钟涵泽才松开握着牙刷柄的手,直接摸上了我微微抬头的下身:“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我猛地一颤,死死咬住了口中的牙刷。镜中被亵玩到浑身发抖的那人也无措地抬起水光湛然的眼望了过来。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抚弄着我半勃的性器,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抵着j-in-g口碾磨。我哆嗦了一下,j-i,ng神和r_ou_体的双重刺激让我没多时就溃不成军地s,he了出来。
这人低头咬了口我的鼻尖,颇为无奈地将被喷ji-an上不少白浊的手心抬到我面前:“刚夸完你……就把哥哥的手弄脏了?”
我还有些没缓过神,低喘着默许了对方的不断靠近。直到面颊上一热,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混蛋竟将那些东西仔细地抹了上来。
“做错事了也不道歉,我真是把你宠坏了。”他叹了口气,又抬起还残留着少许浊液的手抚上了我的锁骨,温热的指尖轻柔地一下下摩挲着凹陷处,“看在你现在不太舒服的份上先放过你。下次我可就报复回来了。我会把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弄脏的……”
我头皮发麻地察觉到这人并没有在开玩笑,语气中也透着几分真切的遗憾,浑身僵硬地被对方抱着完成了之后从漱口到洗澡的一系列事。
等到一切结束,我终于被安置回了床上。
我疲惫不堪地抬眼看了看面前的这人,在对方给我系上链子前费力地翻了个身,艰难无比地朝着远离这人的方向爬去。
“修明……”脚踝被攥住,温热的身体慢慢从身后覆了上来,“别和哥哥闹别扭。”
我骂了句滚,挣扎着想踢开对方,反被压得更紧。手腕重新被铐在床头,双腿也被牢牢压制,整个人都好似被蛇缠绕了起来,被迫陷入一种被全然掌控的境况。
s-hi热的触感沿着脊背的曲线逐渐下移。
我颤抖着咬紧了下唇,刚不适地摇了摇头以示拒绝,便被用力按住了后颈压在枕头上。无力的两腿被对方的膝盖顶开,冰冷的润滑被推进体内,随后是熟悉的疼痛与难以承受的饱胀感。
我低低呜咽了声,下意识又想蜷起来,却被对方一边残忍至极地用力进入,一边被迫将四肢展得更开。
潦草的扩张再加上刻意避开敏感点的c,ao弄……这场带着惩罚性质的猛烈占有让我苦不堪言。
刚沐浴完的身体再一次被冷汗浸透,我失神地望着自己手腕上泛着金属光泽的锁链,绷紧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别再c-h-a进来了……真的好痛……”
我看不见这人的神色,只听得对方的声音越发温柔起来,好似裹了层蜜糖:“那就告诉哥哥,你到底能不能学乖?”
我不想回答那标准答案,他却偏要听,执着无比地问了一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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