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来陪你。
想洗白,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洗,漂白粉都漂不净的污垢,他难道还指望,自己指望不上的男人,卧底?
蒋耀光,他是警察,本就没错,他真的是卧底,也更没错。
柯正辉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做大哥的要留下那个人一条命,害得,做弟弟的把自己的心都赔了进去,而人家,千方百计,还是要端了他们这些人,所谓的势不两立,说的就是他们柯家,和警察之间的关系。
蒋耀光这段时间过来,身边步步紧随在左右侧的都是乔少扬,许鸣乐得清闲,他天天有空往柯正辉的办公室跑,今天问,你需要去哪里,我陪你;昨天说,记得出去,一定要带上我,好歹也是一同在生死里相伴走过来,虽然没有同床共枕,但是共过生死,他说,有事,别忘了兄弟我。
他说的情真意切意味深长,柯正辉听着转身去洗手间呕吐不止。
他掐灭指间的烟,坐在旋转椅里,想着明天要和enl的老董面对面交流,他难得感到期待。
听说enl的老董,也就三十几岁,没上四十的老油条,他想油炸新人,多少也会留点情面,毕竟,有种共同的爱好,生意上谈不妥,那么人情之间,彼此相卖一个也是好事。
许鸣在柯大少爷这边的新办公室转悠够了,他回到自己大哥的别墅里,喝喝酒,吹吹风,随后把这边的情况三言两语说清,许鸣问,老大,你究竟想干什么?
蒋耀光坐在沙发里,他一言不发,一旁的乔少扬,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像得意的春风。
计划周详,即使失败,也能倒打一把。
那是他们的计划,不是他柯正辉的计划!
许鸣隐约觉得哪里不对,那种毛线滚做一团的凌乱感,是理还乱。
乔少扬被派去跟在柯正昕的身边,那是过了一年后的事了,柯正辉这才下定决心,想要回到自己的二哥身边帮忙,谁知,有人先快了一步。
柯正昕说,正辉,我这里有少扬,你呀,好好打理你的公司就好了,不用老是往我这边跑。
柯正昕喝乔少扬,感觉走得太近了。
柯正辉听着兄长的话,他一张俊美精致的脸,顿时扭曲不成样子,他说,我是你弟弟。
他说,我怀疑他有问题,也是为你好。
柯正辉的直觉,来得很突然,他突然觉得,当年自己大哥的死,也许和蒋耀光留下来有关系,就因为一而再留下这个人,所以,他相继失去了自己最亲的兄弟。
柯正辉怎么也不想再犯当年的错,独断专行也好,强横无理也罢,他就想,跟随想法走一次,哪怕这次,送上自己的性命,也无所谓。
蒋耀光怎么也想不到,这人会回来插一脚。
他要断掉的就是这一步,只要乔少扬顺利的待在柯正昕的身边,那么他就可以依靠这个人,认识这个圈里所有的人物,等到最后,一举两得,一举迁灭,任务完成。
他们到底是忘了,多疑的柯正辉,他的成长,是在他几位的弟兄下成长,因此,在某时候,意气用事,在所难免。
柯正辉很执着,越是不让他参与的事,他越是要参上一脚。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让他日益变得暴躁,为此,在据理力争上,同自己的哥哥拔枪相对。
许鸣没想过要面对这种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场面,他上楼顶来询问两位,下面的宴会场,作为主人的两位兄弟各自不在,那谁来主场?
他好不容易爬到楼顶来找人,在气喘吁吁的扶着墙说,两位正主,终于让小的找到你们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气都还没喘平整,他险些就岔了气,因为,柯正昕说,正辉,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根本不适合待在这里,留在柯家。
从小,这个少年,跟随他们的唯一的妈妈长大,他不像三位哥哥,跟随严厉的父亲东奔西走,柯正辉在母爱的关照下,单纯的少年,心思不够狠,不够绝情,为此,常常惹得同帮派的冷嘲热讽各种挑拨离间兄弟情义,而作为哥哥的见不长见识的弟弟的总说话不知分寸,他们除了护着他,得罪那些长老,他们根本想不到处理事情的最好办法。
正辉,从开始到现在,大哥,三弟,我,都有同样的想法,你不该留下来,你应该,跟随妈妈一起,不该被爸爸强行带回来。
十五岁前的柯正辉,他在良好的环境下成长,在优良的文化下被熏陶,他其实,很纯白,什么都不懂,假如不是作父亲的对于病故的女人的留念,非要把这个少年抢回手中捧着护着,那么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做什么事,都变得缩手缩脚了,越来越想着,怎么往好的方面发展。
柯正昕说,我一直想说,若不是你,大哥不会出事。
他痛心的说出了这一番话,柯正辉哪里肯承认,他也拿出了枪,他说,你胡说。
他大哥疼他没错,但不是他亲手害死自己的大哥,他那时就想脱离他们这些黑暗势力,他没想过,作大哥的为什么还要派人护照。
有的人,有的事,从发生问题的那一刻起,想要再两清,其实已经不可能。
柯正辉伸直了自己的手,他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不该出现在这些哥哥的面前,他是他们的累赘。
当年,愿意伸手给从未给过父爱的男人,他就想得到十五年期盼得来的父爱,他就想跟他走,不顾外公的挽留,以及背后某些人的不屑。
他好像在哪里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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