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一旦认真,他凤久守就输了。
黑鹰,告诉本王,你留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
没有人能看得见的无助脆弱,他看着身下的人,那样隐忍的神态,可真是少有,多少人在他身下承欢着无尽愉悦,而他,是怎样的感觉?耻辱吗?
黑鹰闭着眼睛,他不敢睁开,眼里的光芒太刺眼,他不敢用眼光去刺伤操纵着自己一言一行的人。
而那种被侵犯所带来的感觉,是欢愉?是痛苦?他不知道,也说不清楚,他不曾说那是什么样的感觉,身上的人自然也不会问对方感觉如何?
一个想要就要,一个唯命是从?主从分明,恩怨分明,惟有那不可相信亦不可拥有的感情不能分明。
王爷,属下没有杀宋启恭,他,他对王爷造不成威胁。
他把脸埋在手臂里,长发凌乱在枕上,闷声不哼,任由身上的人索求,他不会反抗,也不能反抗。
嗯?问的答案得不到,不必寻根究底,他凤久守不屑任何人的心,包括被他玩到手的朱峰捷。
只是在这一刻,还能有心思思想其它,这是在藐视他的能力?手段?
屋外的月光很明亮,这屋内的一室椿光,还在继续。
第十二章:闲情
唐莫幽幽转醒,他睁开眼睛看着床顶。
楚行霄早早醒来,坐在窗户上,手上的雕刻刀,手上的木头,一动不动。
月光清幽,盈盈的似嫦娥挥毫拨洒了一片片柔光,他看得窗外下的空地发呆,唐莫拍着自己的头,来到窗户上的人的旁边。
今晚夜色很好啊。
这一句很像那句今天的天气不错,楚行霄冷冷打回来一眼,木头就是木头,别指望他能给你什么美好的提醒,夜色美又怎样,你能拿来吃吗?
额,行霄,你饿不饿?自顾摸了摸自个欠扁的空腹,看清对面人的不快之情,多少能看懂些,深更大半夜,要找吃的不容易。
这里是客栈,去厨房弄一下。
坐在窗户上真的很舒服,窗户外就是阳台,摔不下去,楚宫主之所以赖在这家客栈的原因之一,大概就是觉得这客栈无比的清净,只要付得起钱,清幽的环境随处可找。
唐莫看一眼夜色,他恋恋不舍的去厨房蹲着。
坐窗台上的人看着那走去的人的背影,瘦是瘦了点,但不失男儿的挺秀,背影还行,就是反应呆呆的,真像木头。
木头!
楚行霄低头继续残害手中的木块,唐莫摸了摸鼻子,他敲了敲厨房的门,里面仍是有伙计,他们好声询问,公子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唐莫微笑亲和的环顾菜类充足的厨房,此时乃上半夜,一家堪比奢华皇宫的客栈,轮流守班的人分上下时间,唐莫公子眼尖,一眼看穿厨房里还有料,随便点了几样菜,他返身回房,坐等吃喝。
木头,你对东园一事怎么看?
楚宫主从窗户上跳下来,优美的动作,淡白衽裾浅绿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好看。
后来人的身手可能很高吧。
唐莫当然不能解释说是师父出现了,楚行霄不相信鬼神的存在,唐莫晓得他那位师父必定不希望还有以外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有些人,他们曾经的辉煌历史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会有人去在意原本已经消失的人,他的后来的后来。
楚行霄看进唐莫的眼里,后者的眼睛很明净,跟一潭水似的,不参合任何杂物。
尽管心里明白,唐莫给的解释说不通,楚行霄也默认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无权去决定对方的坦诚与否。
本身他自己现在也有了一个危险的计划,那个计划,唐莫不愿见到,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榕厦岛?
唐莫欲言又止,门外,伙计扣着门道,唐公子,你要的饭菜小的给你送来了。
这夜,很快就迎来天亮的光芒!
凤久守眯眼看着穿透树丛的碎光,他身后的人,站了很久,脸上尽是一片喜色。
怎么,我背影很好看?笑容倾国倾城,难怪把身后的这人迷得七荤八素。
王爷,你要找的唐莫,峰捷没有找到。
他避开楚行霄的名字不提,凤久守凤眼微挑,面前的人,躬身的姿态,臣服得贴切。
他喜欢对自己唯命是从的人,这样的人让他看着心里舒服,光辉熠熠,阳光不知何时倾斜到了他的头顶上,他伸出的手,折扇挑起面前人的下巴,刚要动手的指头,却在眼角瞥到的一抹黑色衣角时转换了手势,他直接拉过面前的人,直接的吻上去,多少浓情蜜意,身在其中的人体味得,身在圈外的人,仅仅是观众,以外,他什么也不是。
王爷。怀中的人已经迷乱,捣乱的人神志犹是清醒的可怕,你想要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室内?唇角撷笑,那样诱惑的fēng_liú之情,世上除了凤久守,谁人可比。
全由王爷做主。
他朱峰捷没什么好害羞,不就是他和他两个人的事,这府上,要是嫌活得不耐烦的人,不妨乱闯试试。
凤久守笑,他凤眼含笑,笑里多少分戏谑,多少丝是真,他自己都不知道,何况是旁观的人。
属下叩见王爷。翱翔如鹰,黑影一抹,像一笔浓淡相宜的水墨画,悠悠滑过江南的万里风光,他落定屈膝,臣服的姿势,俯首垂目。
朱峰捷难免有些扫兴,他不敢表示,王爷身边的看门狗而已嘛,没什么好在意此人存在的威胁,他顺了王爷的意,靠进那个怀里去,毫不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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