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都很清楚这样的折磨是多么痛苦?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
☆、0004 天使
0004天使
阿妈…要是狗狗被打到全身都不能动…那该怎么办?小虎又冲回三合院,看到他阿公已经不在了,才敢进阿妈房间问。
小虎…先看看他有没有骨折?要是有骨折要先把骨头接好…上次阿妈有教过你了,被打得很重…体内一定有瘀血,一定要想办法把体内瘀血逼到上面…再用热水化去瘀青…妇人很有耐心的慢慢教小虎,看到小虎这样有心学,妇人很欣慰,也交给小虎几帖药,却因为疲惫而闭上眼睛休闲了。
小虎看完了图文中药书后又跑回小木屋,用手去确认男人是不是有骨折,这动作在之前帮小狗医脚阿妈就有教过了,他可以确定并没有骨折,只是在摸索当中在小虎的心中有股莫名的冲动与快乐,虽然这男人全身都是伤痕,但是每摸过一处从他肌肤可以感觉到那种安心,还有那让小虎心跳的感觉。
在确定没有骨折之后,小虎用外面简单的灶拿些材火去温煮伤药,这也是他这三个月以来学会的,用火温煮会让药更入味,效果也特别的好,煮好了药看着大叔似乎叫不醒就随着他的呼吸慢慢的喂药进他的嘴巴,这也是在照顾他奶奶时所学到的,他总是觉得他奶奶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没办法呼吸一样,眼看着一整碗的药就这样全部都进入那男子的嘴巴当中,小龙才安心的帮他把肚子盖好外套,这山上虽然是夏天在林木高耸的林间,还是满凉的。
他轻声的走出了工寮,已经过了中午了,晚点他阿公回来要是没看到他把那边的草给清干净,又没喂他阿妈吃药,小虎可真的会得到他最不想要的待遇,那他真的要回到工寮去跟那男人一起住了,这工寮的发现也是他阿公把他赶出家门不准他进去睡觉时发现的。
痛…虽然是痛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他是不轻易低头的人,却也免不了要皱一下眉头。
他张开眼睛看着工寮简陋的铁皮屋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脑袋闪过了太多的事与物,凶狠的人、诈的人、谄媚、尔虞我诈…,这些充斥在人世间最丑陋的一面全都在他身边不断的发生,那他现在在那里?
啊…在他脑袋当中闪过那双带着忧郁却是让人放心的大眼睛。
他被那个小男孩给救起,他被拖不动他身体的拖力给痛醒的,他身上表面的巨大刮伤他血流全身,但是这些表面的伤却不是他真正的伤处,在他的身体有着被打成内伤外表却看不出来,那些伤已经让他身体的五脏七腑全都揪在一起,饶是练过身体的他还是无法禁得住这样的烤问与逼迫,只有水没有食物的日子让他全身都无法复元,要不是他精通开锁,在对方没有防备之下,他双手脱离了手铐,在已经快没办法呼吸下敲开了后车箱,随着开往无人的森林中的产业道路滚进森林当中,才被这叫小虎的小孩救起,至少他还活着,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那男人的眼中发出了慑人的眼神。
只是没想到这男人这一深深呼吸,他竟然感觉到胸口不似之前的气闷,从胸口那边似乎也顺畅了一点,在嘴角的苦味让他知道这小龙的小孩竟然在自己昏睡当中喂药了,连伤口的沁凉似乎也告诉他这小男孩的内外伤药还真的有效,虽然被他笨拙的手脚弄得很痛,反正他也不能动,干脆就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任那小孩在自己身上笨拙的处理,不过看来这小虎虽然手脚不是很利落,功效却是出奇的好,自己在最危险最苦难的情况下竟然瞎猫碰到死耗子的碰到了一个小孩异能者。
他笑了,几十年来他已经忘记笑是什么样子,从他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不自然,但是男子确实在笑了,那种很自然又很发自内心的笑容,他没想到这样的感觉是这样的好,只是他已经快忘记要怎样笑了也就是说他已经忘记什么是快乐了。
大叔…小虎一大早就探头进来看到男子睁开眼,小虎在门外小心的叫着,昨天凶狠的大叔在他心中还是有阴影,虽然他认为这位大叔看起来不是坏人,况且阿妈说「医者仁心」,在医治人时不能去想跟这人的恩怨,要想恩怨必须要卸下医生才能讲恩怨。
小虎…来啰…男子想要起身说。
又要尿尿吗?小虎抬着他那嫩稚的神情问男子说。
是啊…大叔我还是不能动…再麻烦小虎啰…男子不再脸红的点头说,眼前这个十岁的小孩似乎全身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那种不自觉的好感让他全然的相信眼前的小虎。
大叔~等我一下喔…小虎跑出去拿了那个塑料袋又跑进来。
昨天你喂我吃药~还真的不错…现在都可以说话了…男子点头说,连他都讶异自己会这样说话,其实他内心很清楚一方面是自己身体一方面也是他的药真的有效,只不过自己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但是他还是对眼前的小虎充满了信心与信任,那种感觉是打从心里所认同的。
☆、0005相濡以沫
0005相濡以沫
小虎回来看到这男人一动也不动,他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比自己想象的要来得严重多了,还好昨天有趁喂阿妈吃药的时候再问各种状况,阿妈不只说的很仔细还拿出了多帖药给小虎,并交待小虎在柜子那边有本书要小虎随身带着,那是他们胡家祖先的智慧累积,他过去把男子的裤子拉好后一口食物一口水,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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