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玩笑。“老哈现在还好吗?”他忽然问起了梦里花的帮主。
“挺好的吧,上次听说他已经在首都买房了。”
“那就好。”
曾经他们三人在游戏里结伴同行,一步步将各自的帮会做大,同时始终保持着彼此的友好关系,很是难得。老哈第一个走,接着他退出,终于只剩下了假装。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明天好好干一场,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自当全力配合。”假装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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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赛前预告,这回南晏的参战人数再度突破史上最高点。
记得上一次还是夜飞尘和霜雪明第一次配合的时候。后来寒焰退居二线,南晏国战的参战人数一直都有点萧条,无论怎样动员都只能好上那么一两次,很快又恢复先前的萧条。看到此刻桑树台热闹非凡的场景,众人都不得不承认,烟雨在散人玩家中的号召力依然强大。
开战前一刻钟,寒焰在人群中发现了夜飞尘。他看见他和周围人打了几句招呼,朝自己这边走来。
那天在海岛上摘下来的标志性的黑色面巾,此刻又重新覆盖在了那张脸上。
寒焰忽然有点高兴。
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反正就是高兴,高兴得不自觉露出了傻笑。
夜飞尘走到他面前,摇了摇头:“你笑什么?”
“没没……”寒焰立刻收敛了表情,声音也低了下来,“谢谢你能来。”
“说什么呢?”夜飞尘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跟我这么客气?”
“你不是……之前还在生气嘛。”
“我是让你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事,并不代表我生气了。”不知为啥,寒焰孩子气的语气让夜飞尘的心情好了不少。这至少说明寒焰非常在意他的感受。
“……我想好了。”
“啊?”
“我说我已经想好了!”
“嗯,然后呢?”
“然后……”寒焰说着说着忽然就卡壳了。抬头一看夜飞尘平静的眼神,又环视了周围匆匆忙忙备战的人群,意识到他俩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在这种时候讨论这个话题好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等国战结束后。”寒焰回答,“等打完这场,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好。”夜飞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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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到底怎么了?”伏麟坐在树上望着营地里的那两个人,低头对树下的恋人说:“上次荒岛上独处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对感情问题向来迟钝的温景尧当然没有注意到任何细节,有些茫然地问:“他们会吵架?”
“谁知道呢,不过正常的朋友或者情侣,相处久了难免都会有矛盾吧。”
“我们也会吗?”
“以后……大概吧。”
“……”温景尧顿时陷入了沉默。
“别想太多。”伏麟从树上跳下来,“这不是还没发生吗?而且就算真的吵架了,也一定能很快和好的。”
“……”温景尧依然在沉思。
伏麟有时候觉得这人有太多没经历过的事情,导致日子过得就像在不断攻克游戏里的成就一样,特别有意思。
“今天我要做什么?”他换了个话题。
“操纵弩-箭车。”
果然还是要开高达啊。不过对广陵这个脆皮号来说,被攻城车武装起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今晚南晏参战人数很多,北璋实际上也不少。看来十诫在战前还是做了一定动员。
之前听传言说十诫和其他指挥不合,帮会内部最近开始闹分家——这个消息特别出乎他们的意料。
像十诫这样的人精,能允许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能允许自己在他人面前的完美面具破裂么?除了有人存心想跟他对着干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答案。也许始作俑者到最后也不可能达成目的,但是能让十诫头疼一段时间,对南晏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
国战开始,温景尧和伏麟被派去了西边远征。
伏麟在浮世是西陵国的,身为“本地人”,对西陵周边地形的了解远胜过其他地区。
他一路带着队伍熟练地穿梭着各种羊肠小道,抄近路的本事甚至让温景尧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出场了。
龙湖的西陵本身就没太多抵抗之力。他们一路收了三个点,没遇上太大阻碍。直到在路上遇到了何以解忧和空空。
两拨人一见面就打得不可开交。
但是何以解忧没有过多纠缠,甚至主动私聊跟温景尧打了个招呼,一次被灭后就叫所有人回了复活点,很长时间都没有再来过。
温景尧和伏麟意识到这群人的行动和北璋大部队好像是脱节的。如果不是秘密部队的话,那就是……擅自行动?
团里有个八卦党立刻分析开了:“他们果然在跟十诫对着干了。”
“何以解忧不是风云战意的人吗?”
“所以这是风云战意的内部问题咯,好像上周连十诫的心腹九曲都退帮了。”
“怎么搞的?”
“谁知道,跟女人有关吧?”
“哎??”
温景尧和伏麟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温景尧回想起某次和夏侯对阵的时候,他在瑜光城遇到了十诫,原本当时可以告诉夏侯让其警戒,但十诫却没有那样做。
现在的何以解忧,和当初的十诫是同样的立场吗?
温景尧忽然觉得,这个游戏似乎越来越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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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居的帮主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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