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膀上的夏千秋的胳膊,不说话。若是以前,夏千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虽会做亲密的动作,但绝不会做如此轻佻的动作,至少花倚霜觉得这个动作轻挑。
夏千秋似乎意识到了花倚霜心里的介意,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松开花倚霜,说:“我是有事啊才会找你的,不过呢,现在我觉得我的事情相比于你的事情似乎不太重要,所以我决定,要先解决你的事情。”
花倚霜看着夏千秋,一言不发。
“看吧,看吧。”夏千秋指着花倚霜,说:“我说什么来着,我们是相爱过的。所以啊,就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对吧?所以,就要表现出终究是发生了些事情的样子。”
“你呢?”花倚霜觉得他很可笑,来到这里就为表现自己的豁达发表这番言论?
“我经历的太多,因此现在的我的样子就是我的真实的样子。”
“你经历的多以至于就算是说谎也是能装成最诚实的样子?”花倚霜反问道。
夏千秋看着花倚霜,良久,朗然一笑,说:“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哎,如果何知源有我这样的性格,贺稹也许就不会那么惨了。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像我这样的呀。”说到最后,夏千秋几乎都陶醉自己的世界中。
花倚霜不理他,想要离开,夏千秋立刻拉住他,说:“你可别走啊。”
“你离开我的视线,我马上就能恢复正常。”花倚霜这是承认了自己确实是不正常了?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夏千秋知道了呢!
夏千秋觉得花倚霜应该好了,于是说:“我还有正事呢,现在你好了,我们说正事吧。”
夏千秋贴过去,低声悄道:“穆遥光在哪里?”
夏千秋见他不说话,于是换了另一种说法:“陈国是不是有穆遥光的人?”
花倚霜还没来得及点头,夏千秋的目光就被另一人吸引过去,只见那人穿着光禄勋的衣服,却不是李霜,夏千秋再仔细一看,那人不是叶诤,却是哪个?
也正也注意到了夏千秋,夏千秋不动声色的站在花倚霜前面,他以为这样就能挡住叶诤的视线,可是为什么要挡住他的视线呢?夏千秋虽然这样想,但仍然在站在那里,叶诤径直的走过去了。
夏千秋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也离开了,好像完全忽略了花倚霜。
此时,在矩芒那边,穆遥光的御林军全部都在保护何知源,而何知源招来了沈毋傲,问:“遥光呢?”
“在下不知。”何知源看着沈毋傲,觉得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他说:“这边很闷。”
穆遥光的雄心何知源一直都知道,而他一直在准备着就是只差一个机会,现在叶诤要灭贺家,也正是他等待已久的时机,原来穆遥光对贺稹的事情如此上心,是因为这个,果然,他们是在互相利用啊。
可是,何知源不是贺稹,被人利用只是默默忍受是不可能的,而此时洛斐城还没回来,何知源决定去找一个人。
穆游在写字,当他烦躁的时候,都会写字,而且都是抄写的同一篇《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1)
何知源站在穆游身后,看着他写完最后一个字,说:“你心静不下来,抄这个并无多大用处。”
“你怎知我心没有静下来?”
“现在外面发生那么多事,怎能静下心来?”
穆游轻轻的洗着毛笔,眼皮也不抬一下,说:“就算静不下来,我又能如何?”
“我可以帮你。”
“哦?”穆游停顿了一下,将毛笔晾在笔架上,“事成之后,你要什么?”他自小生活在深宫大院之中,自然明白若是没有好处,无人会去做这杀头的勾当,但他首先要知道对方的价码,若是价码太高,他就一口回绝,毕竟他是大夏的皇帝穆游。
“把你与轻愁楼的事情如实告诉我就行了。”
穆游以为他会要求出将入相,至少要执掌实权,他抬头看着何知源,说:“你和靖王,是怎么回事?”他问这个自然不是八卦,而且他是少数知道其实在何知源与穆遥光之间,让步更大的是穆遥光。他从没见过穆遥光这么认真的对待过一个人。现在何知源跑过来跟自己说要帮他,又是在穆遥光不在的日子里,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何知源在拆穆遥光的台,穆游虽然没有实权,但对于家国大事也是关心无比,他从轻愁楼那里得知叶诤最近准备对贺家下手,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机会,而穆遥光更是玩弄权术的高手,怎会看不出其中的机会,若是拼力一击也需统一中洲大陆就在此时,而这对穆游来说也是一个大好良机。
穆游在心里权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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