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我说如果我爱一个人,我会勇敢地告诉他。告诉他,是的,徐珉,我爱你。可是,我反复说了多次,你为什么还要质疑我?如果你嫌我的告白不够多,我会说一辈子,直到你背弃我——那个时候,我真的有这样的想法。直到,你侮辱我。
再次返回的宋祈森,抬起了徐凯跞的脸,他的手指不停抚摸徐凯跞的脸,就好像在抚摸一件瓷器,用他罪恶的手。
“长得太漂亮了,不是吗?”
“是,”在旁一个身着灰色大衣的手下附和道,“从没有见过一个男生长成这副模样,比女人都他妈好看。”
身着灰色大衣的手下一边赞叹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四下打量着徐凯跞。而这些打量,这些不怀好意地审视,昏迷的徐凯跞是完全不知道的。
“你喜欢他?”宋祈森将手收回,徐凯跞的脸垂了下去。
“不,不敢。”灰色大衣手下慌张回答。
“这没什么不敢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我早就想回报你了。可是平常给你钱,你们大概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呀,如果想要,没什么不敢的,你是我的兄弟嘛。”宋祈森一边说一边靠近手下,他的掌拍打着手下身上的灰尘,一副怜爱兄弟的殷勤。
两个相视而笑,一股情.欲的味道熏满了整间小屋。
如果知道自己最心爱的情人被别人糟蹋了,徐珉会不会歇斯底里?光凭想像,如今的宋祈森都觉得兴奋了。他巴不得现在就快速回到惑帮,然后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于徐珉。徐珉会有什么反应?是疯狂地打自己一拳,还是会痛到无法抑制地哭泣?不是都说不爱了吗?徐珉,他的“不爱”怎么可能骗过宋祈森?不是不爱,而是爱人无法和权力相比较。在爱人和权力之间,如果要选择,宋祈森会选择权力,那么同样的,他相信徐珉也会。徐珉不就是这样做了吗?欺骗了爱人,然后带走了权力。
狰狞微笑的宋祈森紧紧握住车盘的手在为胜利而兴奋。
果不其然,徐珉已经回到惑帮了。他没有脱去外套,周身散着一股冷气,大概是因为刚刚才从严寒中回来。外面的天已经极寒了,寒到一个人不能没有衣服的庇护。
“你怎么才回来?我一直在等你。把戒指上借——我不能一个人独占功劳不是吗?虽然你没什么作用,但毕竟也是一同挨了打的。”徐珉嘲笑着对身后的宋祈森说。他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却将鄙睨的目光放向了宋祈森。
“有些事情耽搁了一下。”宋祈森顺手拿起桌面上摆着的玻璃杯,目光灼灼地打量干净透明的杯身。
“什么事情?”徐珉问。
“你懂的,一些男人没有办法拒绝的事情。”宋祈森耸耸肩,他想起徐凯跞熟睡的脸,顿时觉得很愉快。
“你去搞女人了?”徐珉轻笑,“这大白天的?”
“可以算是吧。”宋祈森放下玻璃杯一副戏笑的表情。
虽然对宋祈森半戏笑半轻蔑的态度看习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徐珉此刻感觉不安。
“你到底做什么了?”徐珉走近宋祈森,他的手紧握成拳。
“要去看看吗?你现在过去他大概已经被.操完了。”
后来,宋祈森所有的侮辱词汇都可以不用说了。徐珉“通”得倒向身后的桌角,巨大的疼痛却无法将他的清醒唤回。宋祈森的微笑让人感觉阴寒,因为那已经不能算作是笑容了,那只能加重徐珉所受的打击,促使徐珉连站都无法站直,更何况是双手去出力、去殴打呢?
像疯了一样,徐珉冲出惑帮。
连安全带都无暇顾及,徐珉像疯了一样开车。他想回到那间小屋,他不相信宋祈森告诉他的话。宋祈森污秽的字词,他亵渎的文字,他猥琐的笑,他轻蔑的目视,全都不要管不要相信不要在乎。徐珉开始感觉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他不停地超车、按喇叭,然后像一个疯兔般去尝试别人没有的速度。他在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精神病、一个傻瓜、一个智障?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愚蠢到留徐凯跞一个人在那里?明明应该守着他,即使看到宋祈森离开了,也应该想到恨自己、恨徐凯跞的宋祈森有可能会重新返回。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想到?为什么把徐凯跞一个人放在那里?那样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那样一个僻静的小屋,那样一个,一个可怕的地方。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被欺负!他掐着车盘,在车道上穿流,像个不要命的赌徒。
就像一场赌博吧。他不能让自己输。
大脑一片空白,身后传来叫骂的声音,可是他听不到,他强迫自己什么都听不到。
徐凯跞会害怕的,他会害怕,他被下了药,他全身无力,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怎么办?自己怎么会给他下药?自己怎么会留下他?自己要怎么办?自己为什么不能把车开快一点?这该死的车,为什么不能快一点!
“通!”
眼看着一辆黑色轿车在前趟过,近在咫尺,徐珉的身体猛然前倾,头大力撞向前窗,巨大的疼痛像一剂药猛烈地打醒了徐珉。
没有人能够救徐凯跞,如果自己死掉了,徐凯跞会害怕的。
大脑发出“通、通、通”的声响,徐珉重新发动汽车。
长长的一道划痕,落在原本自己所站立过的地方,徐珉疯了似的冲出车箱,连车门都未来得及关合,连计划都没有计划,他的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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