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他?”看了庄严这身装扮,我都不好意思问他出啥事了。虽说任文之做了心理准备,也猜想这人应该会有些变化,不然也不敢帮着骗老师,但是还真是被眼前人的装束惊到了。经典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并不显死板,金丝边印花眼镜遮住脸上的稚气,尤其是这眼角的痣,让整个人看起来澄澈又带着微微的媚,这身板挺得到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仪(ei)的男子,要不是自己早就知道了真相,倒还真认不出这人竟是今天下午与自己呛过声的稚嫩学生,有意思。
我见任文之并未有什么异样,便断定他不认识自己,底气也就足了。这任文之倒是没说话,站在我旁边的蠢货到是吭声了:“表哥,我……”我能容忍吗?当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朝着他训斥:“你什么你,你看你穿的,还像个学生吗。丢人现眼,还不赶紧给我向老师道歉。”演的倒不错,任文之看了一眼庄严,再回过头我说:“庄严同学严重违反校纪校规中的第296条,我校学生不得以任何理由将校服校裤丢弃,破坏……我虽然不是服装设计系的主任,但看见庄严同学这般的不把学校放在眼里,这般的自暴自弃,实在于心不忍。这件事我不会告诉服装系的老师的,但是惩罚还是要的。明天交2000字检讨到我这里来,如果来不了,也可以让同学代交。”说完,便意有所指的隐晦的看了我一眼,我还在震惊中呢,这就完了,怎么这么轻,并没有注意那一眼。庄严这厮听见不会被自己系的老师知道,还可以让别人代自己上交检讨,乐得亲爹都不认识了,便连忙说:“谢谢主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该怎么感谢你呢,要不让表哥请你吃顿晚饭呗。”这个蠢货,“阿严,主任这么忙,就不打扰了,请客一事下次也可以。主任,没事我就先带着他走了。”我暗自掐了一把庄严的腰,疼的他龇着牙説:“对对,主任,下次再请你吃饭。”刚想带着这个蠢货走,就听见任文之那清冷的声音“好。”恩?啥意思。我僵硬的转过头,不会是我想的吧。“就今晚吧,不是请吃晚饭吗。”我屮艸芔茻,该死的,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请呗。“那主任定个时间和地点吧。”虽然我极力掩饰,但任文之还是听出我声音里的不甘,便笑着说:“我还没想好,这样吧,你把你的联系电话留给我,我在打给你。”说完,就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桌子,熟悉的味道,让我脸色顿时变得愈加难看。这厮是故意的吧,一定是,不然则么会吧我丢到垃圾桶里的帕子捡起来呢。不管了晚上再说吧,我留下电话号码对他说了一声“回见。”便匆匆拖着自家“表弟”这个萌蠢的东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文之,算你狠。
恩,发生什么了吗?
你说呢,遮羞......手帕是怎么一回事!
哦,你说这个,我抽屉里有上百条呢,你要吗,送你一打。
☆、我成为报纸的时候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你他妈一高兴就连累我,你有病啊。”耳边传来庄严委屈的低语,你委屈,我更委屈。“我又不知道他会答应。”“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你说个屁。请客,你怎么不去?”“我错了……”道歉有用还要我来装表哥干嘛。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那个穿着三点式的蠢货,一股无名火堆积在胸腔,无处发泄,也不能发泄,只好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丢给他。庄严以为我要脱衣服来修理他,条件反射的抱头蹲下,一头黄毛看得我心烦。把西装盖在他头上便忍着火气道:“怎么,以为我要打你?把衣服穿上,还有明天别让我看见你一头黄毛。滚回去。”庄严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切,我就那么暴力?我还不屑打你呢。“干嘛,找虐呢,还不快回家。”“哦……哦。”庄严站起来穿好衣服便向我反方向走,两步一回头的,还有点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味道但还是坚定的走了。终于送走这瘟神了,我不禁呼出一口气,但是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妈,我回来了。”一回家,我就看见自己的娘正坐在沙发上看着qy奶奶的剧。电视里传来的是“青青河边草,悠悠天不老。野火烧不尽,风雨吹不到……”,茶几上都是被她□□的餐巾纸。“哦,回来了……桌上有菜,你自己吃吧。”听见我的声音,便回过头来对我说,看见我这一身行头愣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继续看电视剧。我去,妈你的承受能力忒好了点吧,你儿子我都穿成这样了。但是您老那两眼睛肿的跟金鱼一样是要闹哪样,还在往下滴水呢。“妈,都让你少看点这种催泪剧了,算了。晚饭我就不吃了,没胃口,上去了。”想想自己还和任文之有约会(?)呢,哪吃得下。
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往床上躺,管他脏不脏。烦死了,怎么办啊。就这样想着想着,眼睛是越来越沉,感觉越来越困,一不小心,还真让我睡着了。
“小冤家,你干嘛像个傻瓜。我问话,为什么你不回答。你说过,爱着我是真是假。说清楚,讲明白不许装傻……”谁啊,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迷迷糊糊中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狗脸杵在我面前,顿时就给我吓醒了。我去,我家啥时候养狗了。恩?这狗怎么这么大。不会吧,不要啊,我才刚回来。
“那雪白的毛如同镀上了一层银光,日光灯闪耀其上,湿湿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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