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把您的手收回来,外面太危险了。他是亲王陛下请来保护您的,是战血佣兵团的团长。”
“战血?!”阿尔方索看着男人漂亮的金发。
“是的。亲王陛下花了大价钱。”
“他……是我的。”阿尔方索盯着男人的背影,眼里闪着狩猎的光。
事情结束了,阿尔方索和几个大臣从避难所里出来。他看到男人淡淡地站在那里,摩纳哥温暖的阳光洒了他一头一脸。男人的金发上沾着血迹,他身后是成堆的尸体,血腥构成的背景不紧没有冲淡他与生具来的高贵气质,还为他添了一抹神秘危险的色彩。
“勇敢的人,你叫什么名字。”他走上去问。
“斯诺。”男人微微一笑,声线冷清,法语发音标准,让人几乎以为他是个法国人。
“雪。很适合你的名字。”阿尔方索贪婪地望着男人寒玉一般的面庞,想象着他在自己身下用这个声音呻/吟是怎样的风情。
“阿尔方索,我可爱的侄子。听说你遭到了袭击?”闻讯而来的乌迪尔斯公爵擦擦光秃秃的脑门,笑眯眯地问。
“尊敬的叔叔,让您担心了。暗杀者已经解决了。”阿尔方索同样笑眯眯地回答。
“我可爱的侄子,我早就告诉过你,出门在外要带上专业的护卫队。你有没有受伤。”
“托您的福,叔叔,我没事。”
“那真是太好了。我的小阿尔法,叔叔的车在外面,坐着叔叔的车回王宫吧。”
“那就多谢您了。尊敬的叔叔。” 老狐狸!阿尔方索在心里暗骂。
开车回到皇宫,阿尔方索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在随行的车队里找那个耀眼的男人。他看到那个男人穿着染血的迷彩服站在一伙粗糙的佣兵里,一个身上背着子弹的黑人佣兵正对他说什么,还伸出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若不是亲眼所见,自己很难相信这个男人是一个刀口舔血的雇佣兵。
坐在华丽的雕花椅子上,一只张扬的老虎卧在阿尔方索脚下。阿尔方索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我父亲让你保护我?”
“是的,安德烈二世亲王陛下雇佣战血,让我们保护您。”斯诺回答。
“保护到什么时候?”
“保护到您铲除乌迪尔斯公爵的势力,顺利登上王位。”
“这样啊……”阿尔方索目光灼灼,不知在盘算什么。
摩纳哥的亲王安德烈二世已经缠绵病榻几年了,相应的乌迪尔斯公爵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在大臣中间有相当一部分支持者。他三番两次地派出杀手和雇佣兵,想暗杀掉安德烈唯一的儿子,摩纳哥的王储,阿尔方索。
“阿曼,带他们下去。好好安排战血的勇士们。”阿尔方索吩咐站在他身边的侍卫长。
“是,殿下。”
傍晚,阿尔方索坐在房间里,手上一下一下抚摸着老虎头顶的绒毛。美丽又危险的男人,你是属于我的。他揉了揉老虎的大脑袋,老虎乖乖舔了舔他的手心。
紧张了一天的佣兵们坐在一起,热切地讨论着白天的所见所闻。有人端着威士忌,有人擦着手里的长□□。
“嘿!伙计,这地方可比车臣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强多了!您看见那个傲娇王子脚下的老虎了吗?我真不敢相信孟加拉虎也有那么温顺的一天!”一个金色短发的年轻男子大声说着推了推他身边擦枪的黑人大汉,说着夹杂着车臣地区的方言的俄语说。
“哈哈,帕尼,还记着苏门答腊丛林里的那只老虎呢。你小子是老鼠变的吗,怎么胆子那么小。”一个人眼角有刀疤的人喝一口酒打趣道。
“谁说的!我就是觉得这个地方好!起码我们不用住在野地里!”被叫做帕尼的年轻男人反击回去。
“嗨,别的不说,就这王宫里的威士忌,我发誓这是我喝过最正宗的威士忌。”一个靠在桌子上的佣兵接话道。
“伙计们,你们不觉得这王宫里的女人都很正吗。刚才给我们送晚餐的女仆,我打赌她的味道一定很棒。”刀疤脸说。
正说着话,门被推开了,一双修长的腿迈进来,斯诺站在门口,墨绿色的眼睛扫过屋子里的人,里面的佣兵不由自主打了个立正。刀疤脸咽了咽口水———和团长比起来那些正点的摩纳哥女人都成了庸脂俗粉,真想把他拉过来干一下,肯定很爽。想到这儿,刀疤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自己在想什么!不要命了吗!
“团长,你回来了!”帕尼抓抓脑袋问道。
斯诺冲他笑了一下,微笑的弧度恰到好处,“我回来了。大家都休整得怎么样了。”
“完全没有问题!那些杀手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一个黑人佣兵大声说。
“不要掉以轻心,四人一组分批巡视王宫,轮番休息。”斯诺吩咐道。
“是!”
深夜,几个黑影潜进了摩纳哥王宫,相互打着手势示意安全。他们飞快地穿梭在各个宫殿里,显然对整个王宫的构造很熟悉。
“发现目标。”佣兵团的诸位跃跃欲试地在黑暗里骚动。几声凌乱的枪响过后,王宫恢复平静。斯诺靠在王宫花园的樟子树下,耳麦里传来雇佣兵队员们的战果汇报。队员们此起彼伏的 “clear” 声结束后,他踏着步子向王储的寝宫走去,走了两步,他警觉地回头,夜色里一只红色的蝴蝶不高不低地轻轻扇动翅膀,飞舞在月光下。
“哼。”他勾唇轻笑,一支细小的冰刃将飞舞的红蝶钉在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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