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孩童分成几拨的玩耍着丢手绢的,打石子的,捉迷藏的……
村子里,一处破落的三间茅草屋的房子里,陈旧的木板床上,年轻的男子睁开双眼,眼神阴鸷狠绝,全身上下放出杀伐之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身的环境,裂痕斑驳的土墙,陈旧的发黑的几件有些破损的家具,高脚柜子一张,梳妆台一张,一米二宽的木板床一张,一米五宽的带塌床一张,再多的就没有了。
男子起了身来,牵动到了胸口的刀伤,有些微微的撕裂,疼痛的厉害,男子“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男子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房间,堂厅,一张陈旧的八仙桌和四张长板凳,接着走到了外面来,篱笆围成的低低的院落的四周枯黄焦委的藤蔓在秋风中摇曳,靠近三间茅草屋的边上是一个棚子状的厨房。男子深知如今自己所在的是一家破落的农户,现下才放下心思来。自己被那伙人追杀到一座深山边缘,在那里与人拼杀许久最终获伤只身一人逃进了山里,也不知那些人追来了没有,后来自己又失血过多昏昏沉沉的跌下山坡,滚了下来……之后应该是被人救到这里来了。
可是现在男子将屋子里里外外走了个遍,也不见一个人影。男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便在此就留,否则定会为这户农家招来祸患。男子想要尽快离开,即使来不及感谢救了自己性命的人。男子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动着。
门口跟着自家嬷嬷干完地里的活计回来家里的付年还未走至院子门口,就看见自己今天早晨从地理救回来的帅气的男子伤还没好全就跑了出来,气的一把上去抻着男人的手臂,“喂,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伤还没好呢,就到处乱跑!”
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长相可爱清秀的稚气哥儿抓着自己的手,想着男子与哥儿授受不亲,男子小心的避开付年的手,却反而被付年小心的再一次紧紧地抓住,“我扶你回去休息吧,你现在受了伤,不能乱动!”说完,付年就拉着男子回来房间,生怕男人跑了似的。
男子无奈,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屈就的被付年按在床上,躺好。
“我叫付年,这里是我家。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只喂喂的叫你吧!”付年好奇的问道。
“我……”男子有些自卑了,就因为自己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甲六”。随即想着还是不要说出来自己的名字为好,便道:“刘甲!”甲六为自己编了一个名字。
“刘甲!”付年反复念了出来,“刘甲,刘甲……”“有点奇怪,不过没关系,很好记呀!”
看着付年爽朗纯真的笑,男人莫名的觉得心里一暖,脸色微红,“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的,你昏倒在我家的棉花地里,任谁都不能见死不救的啊!”付年,看着男子即使是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却依旧是过分的英俊潇洒的脸,就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发烫,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杉哥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却不讨厌。想着,付年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了。
甲六也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做什么,组织没了,兄弟们也都死在敌人的手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身无分文,拿什么来报答救命恩人。虽然自己是一个杀手,但向来是恩怨分明,有恩必报,有仇必杀的!(你可以以身相许啊,小六子!)甲六装累躺下闭眼假寐。希望那批人不会找到自己,更不要找到这里来。现下还是养好伤来的重要。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帮嬷嬷做饭去!”付年见甲六气力不足,虚弱的不行,立马说道。
付年来到厨房里,说是厨房,事实上跟露天的想必就是多了一个茅草盖顶。付年的嬷嬷正在砧板上切菜,见到付年来了说道:“小年,你来了!快,帮嬷嬷看着火!”
付年听话的来到燥下,仔细的看着火候。
“小年啊,你把一个陌生男子就回来之后有何打算啊?”付年的嬷嬷对此很是担忧,虽然那个俊俏的小子看起来不太像是坏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要是伤害到自己的宝贝孙儿如何是好。
“我……我……我不知道,嬷嬷!”付年不敢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即使是面对自己最亲近的嬷嬷。“主要还是看人家刘哥的心思,他是要如何就如何,我们外人是算不得准的!”
“哎,小年啊!你当嬷嬷老了就两眼昏花了吗,当真以为嬷嬷没看出你那点小心思。”付年的嬷嬷叹着气。
“嬷嬷,我……”付年又惊又羞的,自己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自家的祖嬷嬷。
“小年啊,要是那姓刘的小子能安心的留下来对你一心一意,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可是着别人家的意愿谁又能知道啊,嬷嬷也是怕你伤心!”付年的嬷嬷觉得甲六也是个好的,就是知不了根底,有些担心。
付年,不做声了,低头照看着锅下的火候。聊得起劲的祖麽孙两人全然不知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房间里甲六的耳朵里。“这是要自己以身相许吗?”想着付年可爱的小兔子模样的少年娇羞着一张小巧清秀的脸蛋,甲六也觉得未尝不可,“如果没有那些麻烦,想必自己是会忍不住想要留下来的吧!”之后便是叹着声睡去,不只是累的还是困得。
天就快要黑了下来,付年祖麽两也将晚饭做好了,几个粗面馒头,一盘清炒小白菜,一盘咸菜,一碗精米饭,一小盘红烧肉,特意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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