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不公啊!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搞了半天这还真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
巴林一回家就被他爸叫到了书房,一直训话到晚上,连饭都没有出来吃,我则被管家安顿在房间,我趴在窗户看着这个像个动物园一样大的房子,我操……巴林居然是个有钱人,以后再也不用抢银行了。
兴奋之余,晚上我就失眠了,头一次在别人家里睡觉,我睡不着,我就准备去找巴林,然后我们两个就在走廊上遇见了,巴林带着我去他房间,他说,“知道我肯定睡不着,所以来找我。”
我亲昵的蹭了蹭巴林的肩膀,给他点了个赞。
巴林揉了揉我的头发,我裹着被子躺在巴林床边,后背下面是柔软的地毯,果然是有钱人家啊!地毯都比老子的被子好。
巴林慢慢的敲着床头,他问我,“会不会怪他。”
我知道巴林是在说他自己身份这件事,说实在的巴林是什么身份跟我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无论巴林是谁,他都是我的教父,是养大我的人,这个事实,任何人都无法抹杀。
我伸出手敲着床边,“有什么不同?巴林仍旧是巴林,只是突然变得有钱了,哈哈哈这多好……我以后要去外面剪头发了。”
我兴奋的在地上滚了两个圈,然后乐极生悲撞到了床脚,巴林哈哈哈大笑,我捂着额头坐在地上,趴在床边伸手摸我的额头,我握住他的手,很认真的在他手上写,“你永远是我的教父,巴林。”
良久,巴林俯下身来,贴着我的左耳,我听见他细细柔柔的声音,“嘿,特尼,你也永远是我的宝贝。”
那一刻,我忽然脸红了。
次日,吵醒我的并不是巴林也不是炸弹,而是一个女人,她穿着黄色去裙子,有一张还不错的脸。
她叉着腰瞪着巴林,两人好像在说什么,感觉好像不太愉快。
我没戴助听器,肯本听不见。
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床上,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表情变得更凶了……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欠,才去瞅了那女孩儿一眼,默默的在心里给了下了个定义“平胸”。
这里巴林回过身来看我,“醒了,去洗漱,柜子里有你的衣服,换好衣服出去吃饭。”
我点点头,忽视掉黄裙子女人,我打开巴林的柜子,一水的黑色西装,然而在全黑的装裹下,蓦然有一点红色大剌剌的杵在哪里,特像一个鸠占鹊巢的人。从柜子里拿了红色毛衣和牛仔裤去卫生间换衣服,等我换好衣服出来那个黄裙子女人不见了,剩下巴林一个人在穿衣服,我走过去帮他扯了扯西装,巴林问我睡得好吗?
我说,还不错啊。
我没问那个女人,毕竟我不感兴趣,也不在意她的身份,即使她可能是巴林未来的妻子。
巴林带着我往饭厅走,我盯着巴林房子的东西,忍不住手痒,巴林搂住我的肩膀,善意的提醒我,“特尼,千万别,我父亲会把你打成塞子的。”
巴林表情有些惆怅,“他向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我眨眨眼睛,心痛的比了个ok。
到了饭厅我又见到了那个女人,巴林给他父亲请了个安我跟着举了个躬,那感觉特像送葬,然后就拉着我坐到了一旁,我一看到大餐,眼睛蹭蹭亮。
毕竟跟着巴林吃素太久,太苦了。
我食指大动,巴林就在旁边给我夹菜,然后……巴林父亲和那个女人就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我就是有一颗金刚钻石心都吃不下去了,好吗。
我放下筷子,那个女人看着巴林,扬了扬秀气的眉,“不介绍一下?”
来势汹汹啊!我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巴林的脚,举了个牌子上面陈列了我的信息,“特尼.费南斯,哑巴,只剩左耳听力百分之五十,目前rr。”
那女人听了瞪大了眼睛,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表情,“天呐,律,你怎么会和一个哑巴男人睡在一起。”
我立刻举牌子,抓住重点,大方的承认,“嗯,睡了。”
饭桌上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慈.沃尔伯格脸色黑了一瞬,过了一会儿她便正襟危坐,神情颇为高傲,“哦,平民,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律的未婚妻,慈.沃尔伯格。”
这一点我大概猜到了,巴林父亲这时候接巴林回去,无非就是两件大事,一是巴林父亲死了,二是需要传宗接代了。
然而这时候这个女人能堂而皇之的出入巴林的房间,以巴林父亲陈旧的性格除了他给巴林选的女人有这个特权,其他女人估计还没靠近巴林都会直接被拖出去。
我斟酌了一下,“哦,庶女,世家联姻不比太放在心上。”
慈.沃尔伯格嘴角有点僵硬,小脸更白了,估摸是良好的家教在维持着她面上的笑容,“那么请问这位平民,你能给律什么?”
我喝了口茶,我想了想,写下,“我们之间的刻骨民心,庶女,你给不了。”
慈.沃尔伯格瞪着我,小白脸微裂,她动了动唇,没发出任何声音,我清楚看到她的唇形,“贱民”
我艹,敢说我是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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