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嘴唇往下移动,那种着了魔的感情不可思议的控制着他的一切动作,控制他早就背叛了自己的嘴唇往下……
他触碰到了一阵温暖,当酒的香气透过两片薄薄的唇流畅进来,陆远猛然惊醒。
——他的心跳在那瞬间震惊得几乎停止!
——你懂什么叫做喜欢吗?
陆远用力的呼吸,用力到眼眶泛红。
不懂的。
他们都不懂的。
作者有话要说:
☆、no.7
陆远开始喝酒的时候陆罔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当陆远请假出学校然后走到商店去买啤酒的时候,一脸乖乖牌的笑脸。然后他坐在某个角落里面,咕噜咕噜喝干净。
他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带着苦涩味道的东西,一点都不喜欢。
对比陆罔年的易醉,陆远的酒量十分好。
他不会醉。
然后收拾衣服,回家。
昨天大概是他唯一一次喝醉。
陆远喝了啤酒,或许还有其他的酒。
他去了酒吧。
然后被逮住了。
依旧是那种宽宏大量的包容和完全的溺宠,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种方式就像对待一个同龄的朋友而不是自己的孩子,或许陆罔年就是因为给了陆远这么多的宽容才导致了那点生疏不安。
陆远困顿的按着头,他记得昨晚好像伤心欲绝的喝酒,但是现在他们格外和谐,当他拒绝回答陆罔年的问题的时候甚至做好了陆罔年会生气的打算。但是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不理他,一切平静,就带着一点让他不安的情愫在里面。
那时候天蒙蒙亮,陆远看着陆罔年的脸,思索着是不是他一夜都没有睡,但是一点特别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去洗个澡,难闻。”
陆罔年算是放过他一样拉他起来,给他放好水,陆远脑袋很疼,但是被陆罔年搀扶着也没有拒绝,草草的洗了个澡,陆罔年帮他吹干头发,然后把他送回房间。
这时候天都已经亮了,或许两个人都折腾了一夜。陆罔年看陆远头疼就帮他请了一天假,让他睡一睡。
陆罔年安顿好他之后,摸摸他的头,西装革履,打算去上班了。
陆远的头还痛着,想都没想用力抓住陆罔年的手,声音脆弱的带了一点哭腔。
“陆罔年,我头疼……”
“睡一觉就没事了。”陆罔年任由被他死死的抓住,不挣扎,也没有依偎过去,只是轻轻的哄他。
“陆罔年你别走……”这回红了眼睛,陆远放肆的撒娇撒泼,没有顾及。
“……”
陆罔年没有出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远,你有什么心事吗?”
陆远歪着脑袋,觉得如果今天让这个人走了,那么以后他们就相交完毕了,只会越走越远。
他恍惚记起来昨天夜里另外一个女人,酒吧里群魔乱舞,以及他带香味的怀抱,然后梦境里他们相拥入眠,他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他探过头去吻他。
然后呢……
然后不记得了。
梦境。
他的梦境。或者是现实。
陆远想哭。
他死死的抓住陆罔年的手,指甲陷入他的肌肤,没有人察觉。他们保持着这样的对视两三分钟,眉目之间相似的清明。
“小远?”
“我一个人害怕,你不要老是让我一个人……” 陆远软了口气,期期艾艾。
陆远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是一个人,他不让护士太靠近自己,乖乖听话,从没有太过放肆的欢乐。
他害怕。
由他开始懂得情爱,懂得人伦关系,懂得父亲这个词的意义并不是陪伴一生而仅仅只是护送他成长的那一刻。
他害怕并且被那种恐惧吞噬。
有些东西只可以在黑夜里品尝的,甚至见不得光。
“陆罔年,我怕。”
“你怕什么?小远?”
“年年,你不要走。”
这回眼眶红了,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
“好,我不走,你睡一觉,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陆罔年最终妥协,走过去,很轻的再次摸摸他的头,柔软的头发在手心里面有点想象不到的温暖。
“我不饿,你陪陪我。”
“总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我头疼。”
“谁叫你喝酒的。”
“我不知道,陆罔年,喝醉之后都这么头痛?”
“如果你在还清醒的时候吃点药就没事了。”陆罔年停顿一下,“你还是不要喝酒了,下次,免得难受。”
“你不骂我?”陆远靠在他手上,带点满足的眯起眼睛,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骂你最后难受的不是我自己?”
“陆罔年你以后不准喝酒了。不准喝醉。”
“好。”
“你别答应的这么干脆,我听着像骗我一样。”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陆罔年停顿一下,替他拉了一下被子。
“陆罔年,晚上我要吃狮子头。”
“好。”
陆罔年的声音对于谁都是平静如水。唯独对自家太子爷温柔的像是春风似的。陆远打小就很少叫他爸爸,叫他年年,或者直接叫他陆罔年。
陆远在会写自己名字之前先会写陆罔年的名字,每天在陆罔年的笔记本上一笔一画的写着陆罔年这三个字,会写远字之后就写一个陆罔年写一个陆远。
陆远身体还是很差的,每次去医院复查的时候都要打针吃药,陆远也不哭,乖乖的打针,受完痛之后陆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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