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帐篷,惊得他从盖毯里弹坐起来,还是没有对方出手迅速,一下子又抓住他?他紧张到用力反抗,「你走开……别碰我!」
「很好,」凯尔罗斯笑眯眯,抓着一双拳头,「你有力气打我,表示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拉起孩子,「身体好了,就要出去动一动,」注意那张恐慌不安的脸蛋,接着说:「放心吧,你有衣服穿,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luǒ_tǐ。」
于是,沙夏被男人抓着、穿上衣服,又莫名其妙的被拉出帐篷。
烈日刺得沙夏闭眼,眨了眨,才能逐渐适应周围的景色,挣不开凯尔罗斯抓住他的手臂,带他往前走,又看见那些抢劫神殿的强盗,他们的眼神怪异,都把他当成凯尔罗斯拥有的东西?
「首领,那孩子的滋味如何啊?还没长大的小鬼,有啥好玩的?」有人大声的询问。
凯尔罗斯反呛回去:「我玩我的,你啰嗦个屁!管好你留在马哈城的大小老婆吧,她们若知道你给的钱不公平,可要小心你的命根子,哪一天在睡梦中被剁下来,你都不知道?」
所有强盗哈哈大笑,跟着首领一起取笑自己兄弟搞不定两个女人。
「你呢?」只手拉着沙夏入怀,凯尔罗斯笑说:「不会想要剁掉我的命根子,变成卡帕多那样的吧?」
沙夏躲不掉搂抱,又被偷袭的亲吻堵住嘴,羞耻的臊热轰地一下子红遍全身,周围的许多眼睛在看,凯尔罗斯蛮不在乎,一双手乱摸他身上,挡都挡不开,在那么多人面前,把他当成了什么?
「你干嘛不高兴?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
凯尔罗斯声音连着重重的一吻,打乱沙夏呼吸,在密不透风的拥抱里面,努力维持尊严……忽地察觉刀疤盯住他,使他联想伺机抢夺狮子猎物的秃鹰?他很怕那个人!
「你不必在意刀疤,你是我的,他绝不敢碰你。」
大手扯动项圈锁链,逼沙夏抬头,屈辱的感受脖子扎着铁器,一再提醒他的处境。
对于卡帕多,充满嫉妒的眼里只有凯尔罗斯抱住沙夏、热爱的亲吻,而他呢?再怎么表现、用整个身心卖力的伺候,不过就是沙夏的代替品,甚至那个小鬼生病躺着,他都不如一个病人,不懂凯尔罗斯是看上小鬼哪一点?为什么还要亲自去照顾到病愈?
卡帕多积了再多的不满,碍于奴隶身份,也不敢讲出来。想他一个卑贱的阉人,能给凯尔罗斯救活,从此可以天天吃饱,还能待在他喜爱的新主人身边,已经是天大的奇迹!所以他忍耐沙夏,继续的遵从主人。
直觉令凯尔罗斯倏地回头怒瞪,「不要站在我背后。」
卡帕多一惊,「对、对不起……」他道歉,急忙退开,刚才想到恍神了,竟然没注意他走着走着,已经来到主人身后?这是严重犯了主人的大忌!
此时,沙夏终于从松开的臂弯挣脱出来,不解卡帕多牵来一匹马……做什么?接着,凯尔罗斯用一块遮阳的头巾裹住他,又把他推给卡帕多?
「你暂时跟着卡帕多,我一下就回来。」说完,凯尔罗斯独自离去。
主人去找刀疤和其他人,他们一起进入会议的帐篷,应该是要讨论一个多月之后的行动?卡帕多瞥着沙夏愣呆的蠢样,懒得多说,也不想照顾他讨厌的小鬼,可主人的命令难违,他还是将马匹带到井边、缰绳丢给沙夏,说道:「主人要你活动身体,所以这一匹马是主人给你的,主人说了,在你学骑马之前,你就负责喂它,帮它刷背清洗。」
沙夏怔怔的握着马儿缰绳,又见井边一个木桶装了水,还有刷子和布巾,摆明了要他劳动?他不怕做事,其实好过被剥掉衣服、锁在帐篷里面看到邪银!可是,他发现白马的左后脚流血?他急着告诉卡帕多……
「它受伤了!」
「它有没有伤,都是你的,你负责照顾它。」
冷淡回答,令沙夏目瞪口呆,急着说:「至少请你告诉我,这匹马怎么受伤的?有没有可以治疗伤口的药?」
「它是主人在马匹市集看上的,与商贩交易、牵走的时候,它受到别处的鞭声惊吓,后退冲撞到铁器的利口,割划到流血……」卡帕多说完,丢出一小罐子。
沙夏连忙接住药罐,之后,卡帕多离他老远,却一直的监视,好像警告他:你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安分的照顾马,别指望逃走。
其实不用卡帕多盯着,不熟悉陌生环境,沙夏很难离开……头顶上的烈日使人闷热,放眼望去都是沙漠,除了强盗的帐篷,没有其余遮蔽太阳的地方?沙夏裹着头巾,注意到马儿不安的喷着鼻气,受伤很痛吧?它岂不和他一样的,被强盗困于此?同病相怜的心情,让他想要照顾它。
治疗受伤动物或是人,他不是没有经验,以前在阿黛菲神殿,他常常跟着祭司研磨草药、查看医学资料,帮助信徒与他们带来的牲畜恢复健康。
如果祭司大人在这里,会怎么做呢?沙夏努力回想治疗的步骤,首先,他伸手触摸马儿,吟唱安抚马儿的曲调,等它平静下来,不再抵抗他拉缰绳,赶紧抓时间,用清水冲干净伤口、涂药,马儿受惊的抖动,他用歌唱的方式,对它轻声细语:「好乖……别动喔……再等等……等一下就会比较舒服……」
沙夏记得祭司说过,动物和人一样,会喜欢某些特定的旋律,听了总是能放松下来……现在,似乎也对这匹马有效?
卡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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