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安格斯却还是有些觉得不够,要是在之前,收藏品早就搂住他亲亲抱抱,说自己是他的宝贝了……嗯哼,他当然是不期待亲亲跟抱抱的,宝贝什么的也太幼稚了,但是步骤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不习惯而已。
自己凑过去在收藏品的脖子上蹭了蹭,顺路就把自己的下巴搁在某重病初愈的病人的肩膀上——完全无视自己暴增的体重,还是像以前那样撒娇:“那个时候真的好疼,但是现在我已经好啦,醒来之后我就变成了一个兽人,可以站起来可以说话了。”
温子明略微僵硬的身体被他这么一说,又放松了下来,搂着安格斯不止一点点宽阔的肩膀,温柔的拍了拍:“这一定很艰难吧?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你知道你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吗?”
安格斯摇摇头:“我们的传承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样的内容。”无视泰迪再次投来的鄙视的眼神,他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像我这样的魔兽幼崽按道理来说都没可能开口说话的,更不用说变成人类了。”
他蔚蓝色的眼瞳里忽然冒出一层水光,一脸委屈的说:“主人,你说,我是不是什么怪物啊?为什么会跟别的魔兽一样呢?”说着,安格斯影帝还羡慕似的看了一眼无忧无虑的啃果子的泰迪,那小模样,真是十分的心塞。
傻主人温子明也顾不上纠正那个“主人”的称呼了,他本来觉得自己在安格斯的心中就是个铲屎官的,被叫做“主人”真是不习惯啊。不过那些都是细节,他得赶快安慰自家爱宠:“不要伤心了安格斯。”
他想了想,安格斯边上之前唯一的异常就是乔倩给他下的毒,然后这顶黑锅就被毫不犹豫的扣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那样可怕的毒药,那个人吃了之后就马上死掉了,你只是沉睡了这么久,最后能醒过来就已经是万幸了,或许这就是那个毒,药的副作用?”
安格斯身体一僵,还被以为他是后怕的温子明安慰似的拍了拍,说来那种毒药也是安格斯的黑历史了,仗着自己等级特别高,这种低级的毒药对他几乎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就乱吃,谁知道这里面的配药之一居然是猫薄荷,混杂在一起之后,变成了一种只对高级猫科类有作用的强效麻醉剂,害他一昏就是两天,简直想到就心塞。
温子明把脑海里的某位万年小学生驱散开去,他可是拥有男主光环的男人,这种小概率的事件他也不是不能碰上的,越说他就越觉得就是这样,让其实略有些小忐忑的安格斯彻底放下了心。
接着就是安格斯在村庄外观察了一会儿,努力伪装成一个正常的兽人,并成功混进这个偏僻的村庄,找到医生给温子明治病的励志故事了。他说着掏出了温子明的钱袋,一脸骄傲的说:“我可是只花了两个银币的哦。”
温子明与有荣焉的摸了摸他的头:“你真厉害。”他们现在居住的旧茅屋,属于村中搬走的一户人家,打扫干净就能住,还不用花什么钱。不过听安格斯说这里是村中的少女们一起帮着打扫的,温子明始终觉得,能不能碰到这种好事还是得看脸。
说到这里,得了夸奖的安格斯笑眯眯的站起身,捧来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水:“这是医生给主人你开的药,你需要全部都喝完哦。”温子明看着那个足有他脸那么大的碗,忍不住干咽了口口水,隔着这么远,那种苦味仿佛都能闻得出来,这叫他怎么有勇气全部都喝完?
痛苦的扭过头,温子明决定再垂死挣扎一下:“这种药我得每天喝吗?那前几天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是怎么喝药的?”他这也不是完全为了转移话题,其实他也挺好奇这一点的。
虽然看起来足有二十好几,但安格斯变成的青年却始终带着两分纯真——温子明总觉得这是因为安格斯还是个魔兽幼崽的缘故,安格斯蔚蓝的眸子里亮光灼灼,毛茸茸的耳朵不安的抖了抖,尾巴却悄悄的缠在了温子明的小腿上。
这反应怎么那么奇怪,温子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再问了一边,就看到安格斯红着脸扭过了头,这下更莫名了,不就是问安格斯怎么给他喂的药么?
突然想到某种可能性的温子明也忍不住红了脸,不……不是他想的那种方法吧?
结果果然不是……
安格斯从墙角的篮子里——据说这也是村里的好心姑娘送给他的,翻出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个管子特别短且小的漏斗。安格斯红着脸将这个摆到温子明面前,凑得近了温子明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多简单。
这种喂药器据说是兽人王国的特产,人们捕猎一种叫做“mī_mī兽”的低级魔兽,取下它们身上的“漏斗”,经过药物处理之后,可以诱发类人生物的幼年本能,主动把漏斗内里装着的药液喝下去——就是喂药的过程看起来比较那啥啥而已。
安格斯花掉的两个银币,就是为了买这个。听那个老工匠说,在兽人王国帝都,有好些贵族都很喜欢这种叫做“咪哺”的工具,他曾经看到过某位贵族的收藏室,满墙满柜都是不同颜色不同大小的咪哺,十分壮观。
温子明摇了摇头,把脑海中联想起来的,曾经不小心看到过的那些奇怪的图片给忘掉,这些兽人国的贵族也太重口了!面对安格斯是自己喝还是用咪哺喝的选择,温子明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喝,用道具,哦不是,是当着人用这种工具什么的,太羞耻py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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