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迫人的气场。
宋言初稍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褚承,纯澈得像小白兔的目光还带着些迷茫,而褚承突然不敢直视宋言初,对方那样的目光让他有种浓浓的负罪感。
“你不起来吗?”褚承恢复了神情,从宋言初身后扯出一件衬衫穿上。
宋言初咬了咬红润的嘴唇,低下脑袋欲言又止,他不是不想起,只是一动便传来一阵奇怪的疼痛,不剧烈但却让他有些尴尬。
“你不用上班吗?”褚承视若无睹,拿起领带走到镜子面前娴熟地戴上。
宋言初忍下几欲冲出的委屈,自己喝醉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还没有完全搞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更郁闷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痕迹和感觉。
褚承整理好衣服,转过身来再次对上宋言初那无辜迷茫的眼神,他看着宋言初那单纯的样子,犹豫着问道:“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宋言初一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低下脑袋不发一言。而褚承凝起眉心,看来真是个麻烦了,他利索地掀开宋言初的被子,不顾对方的惊愕便将其横抱起来走进浴室。
“啊.....”宋言初突然叫了一声,身体的不适让他眼中的水汽快速聚集起来,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
褚承一愣,像是意识到什么便轻轻将宋言初放下:“能站稳吗?”
“嗯。”宋言初点了点头,带水的瞳眸倒映着褚承冷俊的脸。
“自己洗个澡。”褚承说完就有些慌乱地逃出浴室,他疲惫地坐在床上扶额,脑子乱成一锅粥,他到底做了什么?
十几分钟后宋言初也裹着一张大大的浴巾走出来,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待宋言初也整理好衣服后,褚承走到他面前,皱起眉来:“你手机在吗?”
宋言初应了一声,乖乖地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褚承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输进宋言初的手机,他冷漠地说道:“我有急事,过几天再找你。”
宋言初突然扬起笑容,依旧温暖而纯真,他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是我喝多了。”
“你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褚承近乎无奈,只觉自己好像完全无法理解宋言初的思想,或许是自己太世俗,而宋言初真的太单纯。
“我知道的,我是医生,我懂。”宋言初连忙点点头。
“你确定?那你给我说说看昨晚发生了什么。”褚承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人。
宋言初一愣,就这样仰着脑袋迷茫地看着褚承,动了动嘴唇却无法解释出一个字。
“我找时间跟你解释。”褚承简直要崩溃,根本无法面对眼前这个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的人。
“身体还难受吗?”褚承继续问道。
宋言初眨了眨眼眸,挺奇怪为什么褚承会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他这样想了也这样好奇地问道:“褚承师兄也学过医吗?”
褚承紧握双拳,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看来你是没事了。”
“我会有什么事?”宋言初无辜地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没事,先离开吧。”褚承无言以对,干脆地走出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走出来,刚到电梯口便看到昨晚聚会的其他人,左丘飏看起来也是宿醉,走路还是摇摇晃晃,他走过来打招呼道:“师兄,言初。”
“小飏。”宋言初像没事人一般迎上前,笑容依旧。
褚承看着那两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事,可是想想又不可能,他说道:“快上班了,大家回去检察院。”
“昨晚是我开车带言初来的,言初没开车过来。”左丘飏突然灵醒,他看了看表也快到上班时间了,可不能就这样把言初扔下。
“没事,我打车回医院好了。”宋言初柔和地笑了笑,安慰道。
“我送他,你们回院里把证物分析做好,我顺便去一趟警局。”褚承看了一眼宋言初,说道。
“那太好了,我先回去了。”左丘飏放下心来,笑容满面。
一众检察院的人在门口散去,只剩褚承和宋言初站在门口。
褚承说道:“你等会,我去拿车。”
“好。”宋言初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看着宋言初的笑容,褚承只觉有一根刺就这样嵌在心底,他烦闷地皱起眉头,一言不发地去车库开车。
很快,褚承开着车来到宋言初身边:“坐后面。”
“好。”宋言初也不多想,乖乖坐到车里。
“哪个医院?”
“仁心医院,谢谢。”宋言初有礼貌地说道。
褚承一听,那仁心医院是京州最大的私人医院,院长宋常心是医学界的领头人物,好像还是他爸爸的朋友......宋常心?
“你爸爸是宋常心吗?”褚承闲闲地问道。
“嗯,褚承师兄也认识我爸爸吗?”宋言初奇怪道。
“我不算你师兄,叫我名字就好,宋常心在医学界赫赫有名,我听说过。”
“果然和小飏说的一样,你好厉害,医院里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宋言初止不住地赞赏道。
“直觉罢了。”褚承是难以招架如此单纯的人,本来部门里有个左丘飏已经让他无奈,如今还有个宋言初,他突然想起来,试探性地问道,“你和左丘飏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大学是校友,但是他去了法学院。”宋言初也热络地闲聊起来。
“你喜欢他吗?”褚承斟酌一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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