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帮其顺后背,温柔地安抚道:“小花莫气莫气,你看,你这改变体质也才一天的期限,万一做一次没有,那岂不是太可惜。”说着低下头迅速地啃了下季束的耳边,微笑道:“所以我们得多做。”
季束耳朵迅速地飘红,他一把将安和推开,瞪着眼睛凶狠地喊道:“你离我远点!大清早发什么情!”
“小花……”安和微低着头软下声音,委屈地喊道。
“啊啊,你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季束纠结地喊道,这么委屈还让气啥啊。
“不生气了?”
“我还很……”
“砰!”“你们快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来我们药谷的?”
房门被撞开的声响一落,朝阳大喊着窜了进来,旁若无人地冲到床边,喘着虚气,突然她看见安和便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她疑惑地问道:“他是谁?昨天那个安和呢?”
安和与季束面面相视,最终季束轻咳一声,刚要开口,朝阳便一副我懂的表情,语重心长道:“小野菊啊,虽然他比安和高大帅气,看起来似乎更可靠一些,但你也不能把安和赶走,另投他人怀抱啊。”
季束满眼黑线,张嘴就要反驳,却没想到卷平真突然冲了进来,迅速地跑到安和的面前,露出无比怀念地表情,“老大,我终于能再看到你这副模样了。”说着他又重重地点头,“老大就一直这样吧,看习惯了,我对融昌绝对会怕不起来。”
“你竟然分得出谁是谁。”季束笑着说道。
卷平真很想翻个白眼,但是碍于朝阳在声,硬是软下声音说道:“怎么会分不出来?他们还是有些不一样得,而且老大的脸其实更小一些。”
“你们在说什么?他是安和?”朝阳指着安和不可置信地问道,如果真的得安和,那之前都是伪装,她竟然没有发现!
“是的,我就是安和。”安和微笑地点点头。
“小野菊眼光不错嘛。”朝阳发出爽朗的笑声,“不过就是脸上那块红色的……胎斑?毁了张白白净净地脸。”
季束头一偏说道:“我倒觉得刚刚好。”
安和一听笑得更加开心,只要小花能接受就好,他轻笑出声礼貌地问道:“能麻烦两位先出去,我们换身衣衫吗?”
“是!”卷平真一愣,接着迅速地转过身,拉起还没动静地朝阳冲了出去,还特别体贴地关紧房门,男女授受不亲,确实应该避避。
安和微笑地摇摇头,动作迅速地帮自己和季束套好衣衫,接着手巧灵活地绑好长发。季束扭扭屁股,伸了伸懒腰不可思议道:“竟然没有不舒服得感觉。”他记得前世的时候可是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昨天那么没节制,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
安和微弯下腰,附耳小声道:“你是否忘记了我是燃殊的持有者?其实我们还可以再……”
“一边去!热死了!”季束耳朵红了个通透,他慌慌忙忙跑了出去。
安和低声轻笑,稍做整理便也出了屋子,只是一出门便看见季事与朝阳鬼鬼祟祟在说些什么,而卷平真被可怜兮兮地凉在一旁,他只好微笑着开口问道:“在谈什么?”
朝阳抬起头调侃道:“小野菊说不落这籽,安和你怎么说?”
安和一愣,在季束的耳边委屈地小声喊道:“小花……”
果不其然季束刚冷下来的耳朵再一次发热通红,他推开安和尴尬地说道:“我只是问他三天落籽是怎么回事而已!”
“恩,我懂。”安和笑盈盈地点点头,接着向朝阳问道:“不知这三天可有什么应当注意的?”
朝阳拍拍季束的肩道:“别紧张,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三天只是一个大概的说法,可能提前,也可能推后,期间只要平平安安,不用过大的灵力就行了。”
“那,老大和嫂子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是像老大是狐呢还是像嫂子是花妖?”卷平真好奇地插话问道。
“我也想知道。”朝阳捂嘴轻笑,所以她才那么积极嘛,突然她收起笑容,暗恼竟然把正事给忘记了,“我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来药谷?”
“出事了?”
“是的,昨天夜里,我父亲突然闭关,宣布封锁药谷,而且他的脸色从看了那信之后一直不怎么好。”朝阳担忧地说道。
“竟然严重到要封锁药谷。”安和低头思索了片刻道:“我们屋里说。”
房门一关,朝阳便火急火燎地问道:“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安和握紧季束的手示意大家坐下,他并不直接说明,而是问道:“你可知燃殊?”
“燃殊?难道和燃殊这仙器有关?”
“看来你知道。”安和点点头,“确实和燃殊有关,但是我们并不清楚那封信是否是有关于燃殊的。”
朝阳摇摇头道:“我只在父亲口中听说过一次,但是燃殊不是已经下落不明了吗?怎么会牵扯到药谷?”
“为什么会牵扯到药谷我不清楚,但是族长和我娘是知情者,而融昌想从他们入手夺得燃殊,他修为了得,所以他们要我们离开狐界的原因。”安和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他当然不可能说出因为自己身上有燃殊,所以卷格才不能动用狐界之力,他轻叹一声,若是他手执燃殊之事被传出,恐怕抢夺燃殊的就不止融昌一个了。
朝阳脸色一沉,面露讥讽之色,“好一个无后顾之忧,诺大的狐界竟然连你们都保护不了,连融昌都无法受之惩戒,身为狐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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