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却突然没声音了,我想着等这边安待下来再打回去,准备要挂,忽然小花没头没脑地蹦了一句:“吴邪,我很想你。”他还在说着什么,我急急先挂了,心说花儿爷心情好,拿我来消遣啊?
闷油瓶这头,起先赞巴没有动作,双方都只是僵持。没成想小白这个爆脾气直接杀入敌阵,扑过去冲着赞巴一阵狂咬。但小白体型太小,嘴上是占了便宜,咬着赞巴的脸撕扯,但赞巴那一头触手卷巴卷巴就把小白汆成一个球了。
赞巴脸被咬住,顿时刷新了狂怒值,脑袋后面触手乱舞,冲着我和闷油瓶射出几股液体。我们俩没有武器在手非常被动,闷油瓶伸手拉住我往旁边滚倒,避开了赞巴的pēn_shè。
泥床被赞巴喷到的地方很快消融了,凹下去一块块。我去!高压水枪自备强力生化杀伤性武器!我立即想到小时候掉在作业本上一只甲虫,我用铅笔戳了它一下,结果被它尾部喷出的汁液射得手臂灼伤,像长了一片雀斑。再看看赞巴那么多触手,它要是一齐pēn_shè不成了暴雨梨花针?
我看了看闷油瓶,就算身手再好,要徒手对付这么个东西也有难度。闷油瓶又是那种不要命的,我可不希望他拼得两败俱伤。
我顺手操起一只凳子扔了过去,趁赞巴注意力都在前方,从侧面朝它扑了过去,也不管扎不扎手,抓住它耳朵的鳍想把它摔到地上。没想到这东西稳定性良好,竟然只是被掰了一个趔趄,用一个诡异的侧转反过来贴着我,触手快速缠上来,把我捆在它胸口。
我猛地给了它一个头槌,撞在赞巴脸上。那张皱巴巴的脸瘪进去了一大块,然后,又跟充了气一样,慢慢地鼓出来。
混乱中我只感觉小白的小短腿在我身上拼命蹬,然后我的嘴里突然钻进来一条湿滑的东西,直奔着我食道往下钻。我惊恐地作呕,疯狂地用脚踢它,却都像踢在冰上滑开了。那些触手越来越多缠上来,更多触手往我嘴里钻,眼看就要把我捅穿了。
闷油瓶突然出现在赞巴身后,我只觉得赞巴往前一冲,发出了一声尖叫。捆住我的触手又开始疯狂地回抽,朝闷油瓶奔去。我一下子落地,滚了两圈,手够到刚才扔的凳子,抓起来对着赞巴劈头一阵乱砸。砸到凳子散架,赞巴的头已经烂了。
赞巴倒在地上抽搐,触手还在乱舞,一部分缠住了闷油瓶的手臂。我爬过去帮他把手抽出来,才看到他的手穿透了赞巴后心,带出来一股股黑褐色的血。闷油瓶拎起赞巴又朝地上磕了两下,那些玩意儿才消停了。
我们俩都脏得要命,浑身一股粘稠湿滑的液体,就跟在甜面酱里沾过的脆黄瓜似的。闷油瓶还好,我简直是惨不忍睹。衣服头发沾满了粘液不说,满脸满嘴巴都是腥臭的味道,食道口都像被糊住了。刚才情急还没觉得,现在一想到那些触手在我嘴巴里的情形,我——立即就转过头冲地狂吐起来。
小白脏兮兮地蹲在我前面,似乎是想跳我身上来。我一边吐一边伸手阻止了它,别,毛都粘一起了,又腥又臭好恶心。
等我吐完,闷油瓶拎着赞巴的尸体走到门口,“我去找管理员。”他试着推了推门,马上就有一阵□□扫射过来,伴随着无数箭头钉在门板上。
看样子还真想把我们困杀在这里。
我明白闷油瓶的意思,不管是赞巴的事,还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当然还得问这里的人,管理员看样子应该是最有地位的一个。现在已经闹成这样,我们也只有硬上了。
我想了想,把窗户顶开一条缝,让小白钻出去引开他们注意力。小白倒是很聪明,跳到灌木丛里,故意弄出很大动静,抖着树丛往后山跑。枪手和□□手立即追了出去,留下两三个看守。
“吴邪,拿着剑。”
闷油瓶关照我。我垫着凳子拔下房梁上的短剑,跟在闷油瓶身后开门出去。
看守的人手里都拿着□□,看到我们出来,显然是吃了一惊,然后就向我们投掷标枪。闷油瓶迎面走去,躲也不躲,直接反手接下两支,再一个侧身踢飞一支。那两支标枪在他手里打了几个旋,脱手朝对面飞去,梆梆地就砸倒两个。
闷油瓶走过去把赞巴的尸体丢在地上,另外一个看守一屁股瘫地上,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往后爬,乱七八糟嚷道:“你、你、你别过来!你们碰了赞巴,会传染疫病!会死人的!”
闷油瓶蹲下身,按住他的腿把他拖了回来,我趁机上去把短剑架在他脖子里。我们俩一碰到他,那家伙吓得尖叫,闭着眼睛在地上滚来滚去,竟然不敢来推我们,把我都逗笑了。闷油瓶淡淡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意识到这种情况下傻笑很不符合气氛,赶紧板起脸来,装黑社会。
“赞巴为什么会这样,风陵在哪里。”闷油瓶单刀直入,语气是很轻,但那种酷霸狂帅拽的气质简直迷死人了。
那个家伙抽抽搭搭哭了起来,“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不去问丹朗!我就要被你们害死了!他们会把我烧死的!我家里还有妈妈妹妹怎么办!”
看他一边哭一边唔哩哇啦惨叫,我一时也不忍心了。闷油瓶问:“丹朗是谁?”
这时候村子中央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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