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再那么冷漠,舒展了眉宇,看起来睡得不错。他身边那只蹲坐着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王爷,也乖顺得不得了。
嗯,一定是天气太好的缘故。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悠闲是建立在别人快要笑死的基础之上
泓引醒来的时候,夏缈正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手上还握着书,看了一半,应该是没人和他说话,看书太久了,就也睡了。
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再睡下去会有一些冷,昨晚上就冷了这只王爷,再冷一次染了风寒的话,保不准都城里那位会怎么对他,抽走了书,泓引动了动腿,没动静。
只好开口喊:“夏缈。”
“哈……呼……”
“夏缈。”
“哈……呼……”
一脚踢出去,夏缈猝不及防摔在草地上,疼醒了。
“唔,泓引你醒了。”揉着眼睛爬坐起来,又打了几个呵欠。
“明天你要跟我去陆家庄么?”合了书,泓引看他。
“对啊,你不给我离忧,我就一直缠着你,反正皇兄也不催我回都城。”夏缈打了呵欠,清醒了,爬到泓引身边仰视他,“陆家庄的事完了之后,我们去神仙舫吧?皇兄去了一次神仙舫就一直念念不忘呢,我也好想去看看。”
真像只小狗一样,泓引摸他头:“考虑考虑。”
“哈哈。”夏缈欢笑,站起身一溜烟跑了,“我去找小玲儿准备东西啦。”
收回了手,泓引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出声:“小金子。”
嗖地一下,一身黑衣包裹的小金子跳出来,埋首:“门主。”
“那个女人呢?”
“放了狼,吓跑了,下山的时候被毒气所伤,估计短时间内不会来了。”
“嗯,最近怎么回事,怎么她这种货色也能上山来?”
“可能,是昨天放夏王爷上山的时候,一时疏漏,混上来的吧。”
“以后可别这么傻了,除了夏缈,无论是求药的人还是谁,都不准像今天一样。”
“是。”
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泓引站起来,把那本《糖葫芦做法》放回书房书架上,余光瞥了一眼旁边随便塞的软壳子小书,就是那天小银子看到的那本画册,默默地找了个地方藏好,想着以后若没有自己在旁边,绝对不准夏缈进书房。
翌日。
吃了早饭,小银子背着泓引和自己的包袱,小玲儿提着一个小包包,由于之前没想到夏缈要在外逗留这么久,没有带行李,这次进城,决定给夏缈买些换洗的衣裳。两人走在后头,泓引二人空这手走在前面,有泓引这个人在身边,下山显得很容易。
终于下山了,夏缈跑了几步,回头大笑:“哈哈,泓引,我们往哪边走啊?”
泓引看了他一眼,觉得带了个乡巴佬在身边似的,嫌弃的指旁边一辆大马车:“苏城这么远,用你这俩短腿,什么时候能走到?估计人家早就笑死了吧。”
小银子不屑一仰头,小玲儿看着自家主子:“王爷,跑回来吧。”
“……好。”
泓引和夏缈坐在车里,小银子赶车,小玲儿坐在旁边,她本来可以坐在车里的,但她受不了泓引的冷气压,自己识相的爬出来了。
夏缈起先还兴奋的扒在窗户上看风景,结果小银子来了个转弯,差点整个人丢出马车,还是泓引一只手把他捞回来才没出事,于是老实了,车里又闷,泓引带了一摞书,准备在行程上看,根本不和他说话。东张西望半响,看见有条毯子,早上起太早了,正好补觉,抖开了被子,躺在马车那张勉强睡下一个人的位置上,闭眼,睡了。
然后泓引的目光终于从书上移到他脸上,看了一会儿,轻声对小银子道:“可以赶慢点,若是又像刚才那样……你就死吧。”
“是!”背后一阵毛汗,小银子胆战心惊努力四平八稳的驾车。
按这样的速度,到苏城还要四天,也只能祈祷这四天里那位陆姓公子不要再碰到什么伤心事,给笑死了。否则——离忧门才懒得管他。
夏缈睡醒了就爬起来盯着泓引发呆,一脸呆滞的模样。泓引嫌弃抬眼:“做什么?”
“我梦到你了。”
泓引一挑眉,是感兴趣的样子:“哦?”
“你拿着一本书,跟着我跑,强迫我把它吃下去,就像吃糖葫芦那样。”
“…………”
又行了一路,一行人赶到一座城镇,准备睡一晚,明早再走。
小银子和小玲儿去定住宿的房间,泓引带着夏缈去吃饭。
他们这里的酒楼名儿叫柔姬酒楼,听着不伦不类的,泓引颇嫌弃,但是夏缈闻到酒楼里糖醋鱼的香味,说什么也不挪脚,无法,只好进了。
店小二热情的介绍他们酒楼名字的典故,说是什么一个大美人,嫁了个病怏怏的男人,那男人厌食,不喜欢吃饭,那位美人就天天想着法儿的做菜式,只为了夫君身体康健,是个贤惠的好妻子,后来吧,这男人还真的就被她治好了,精神好了,身体也好了,两个原本不招人祝福的夫妻从此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后来一个向往两人感情的人开了个酒楼,以那美人的名儿为名,这就成了柔姬酒楼。
“呵,怎么肯定是向往感情而不是向往美人呢。”泓引冷哼。
夏缈听了摇着脑袋笑:“那个柔姬对丈夫真好诶。”
不过也只是感叹一句,马上拍桌子:“我的糖醋鱼啊糖醋鱼!”
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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