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发现他丢人的羞事。
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喘息变得粗重,汗流如瀑,在皮肤滑过是特别明显。顾非文只能缩着身子,等待这种奇异感消散。
但却没有。
理智摇摇欲坠,喃喃间竟然说出了越江。
新房那些模糊的声音开始清晰,在身体里面回荡着...
怀念那副强劲的身体,那个温暖的怀抱,还有包容的双手,总是那么安心,他的体贴入微,他的嬉皮笑脸,他的沉稳严峻,许多许多......
情潮忽然涌至,脑里霎地出现一个画面,迷人的烛光中,两个纠缠的赤裎的人影变得清晰无比,稍微大点的,就是越江,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索吻,热烫的手掌在身体游走,每走一处都带来难耐的波澜。
好热...
越江的吻往下,和灵活的手指一起逗弄两颗小珠,另一手顺着腰线滑落,探入双腿间的秘密。
被健壮的身体压住,身下是凶猛的挺动,全身似乎都被他掌配了,只能随着他的意识反应,发出细弱颤抖的声音,直到最后欲/望在体内迸发......
“非文,非文!”
“赫!”顾非文猛地被惊醒,急急地喘气。
小允拍拍他的肩膀,“累了吧?快回去歇息。”
顾非文茫然地看看面前的人,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小允,环顾四周,舔舔干燥的嘴唇,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梦...
也幸好,只是一个梦。
顾非文起身时,门正好打开,越江披着薄衣,眼中带笑地看着非文和小允,‘“早啊。”
“果然是春风满面啊,早就说堡主该娶媳妇了。”小允向来喜爱调笑自己的主子,绝对不放过洞房花烛后的第一日。
“就你爱多嘴。”越江作势要过去踢他,被小允险险躲开。
顾非文在外面呆了一夜,竟然做了个旖旎的梦,如今看到越江,越觉得尴尬担忧,唯恐自己那边龌龊的心思被人知晓。
现在醒来,也是一身冷汗,连脸色也不好。
越江拉着他的手臂,“怎么脸色那么白,着凉了?”话落,就要抬手探热,却被非文躲开,只是窝了一晚的双腿还发软,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幸好越江及时拉住他。
顾非文推开他的手,摇摇头,不敢抬眼看越江,淡淡地说:“无事,大概是熬不惯夜,奴才先回去了。”
没等越江再说什么,顾非文就逃似的离开了大院。
越江看着那个慌忙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小允摇摇头,道:“非文大概也想媳妇咯,毕竟也十八了。”
越江瞪他一眼,“就爱胡说。”
回到僻静的房间后,就着冷水擦干净了身体,顾非文换下肮脏的衣裳。
强烈的羞耻感越渐强烈,整个身体都在发冷发颤,像是是心底的无名深处溢出来的寒气,裹紧了棉被也是毫无用处。
明明喷出的气息是热的,身体却冰冷。
“非文。”
顾非文稍稍转动眼珠,就看到床边站着的两个身影,一高一矮,是秦继和若思。
“哎呀,越江怎么舍得让你住这种房子?”秦继一边嫌弃一边在简单的房子里转悠,“还有你,不是练了心法练了内力了吗?怎么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若思没有说话,惨白的小手捏着一颗药丸,放进了非文的嘴巴,再喂进一口茶水,药丸顺着吞咽的动作滑下。
“你...”顾非文瞪着罪魁祸首秦继,气的说不出半句话。秦继干笑着退后,“不过是个玩笑罢了,哪知道你那么容易受凉。”
若思没有说话,反而是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
“若思,你怎么...”秦继气的跳脚,他的小若思居然爬上了别人的床!“快下来!”
“今日我陪着非文。”若思木木地看着顾非文,眼神没有多少生气,却莫名让非文觉得心安,况且还能气气秦继,何乐不为。
最后,秦继就被赶了出去。
吃下了若思的药,顾非文很快就感觉身体正常了,脑袋也不再昏昏沉沉。
午时,大厅那儿又传来鞭炮的声音,顾非文觉得心烦,没有去大厅吃宴,带着若思到厨房拿了吃食就算。
若思不是一个多话的人,非文也不是,两人一起经常就是发呆,不说话也无碍。
“有人来了。”若思忽然开口,然后顾非文也听到了一个匆忙的脚步声,进来的人顾佑安。
“大哥,堡主让你过去呢。”顾佑安看到古怪装扮的若思,奇怪地问道:“咦,这是?”
若思躲在顾非文身后,非文就抬手打断顾佑安打量的目光,“这是堡主的客人,堡主有说让我过去做什么吗?”
顾佑安摇摇头,“不知道,午宴刚开始,许是让你过去一起。”
说是这么说,不过顾佑安心里也在嘀咕,这个顾非文可真大胆,堡主让过去居然还问有什么事?堡主叫去不全是大事吗?
“佑安你先回去吧,我换件衣服在过去。”顾佑安点点头,离开了。
顾非文烦躁地叹气,无端端地叫人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等顾非文带着若思过去,就明白了一切都是秦继搞鬼,说什么师兄弟聚聚,其实就是不让若思和非文独处。
秦继抓到若思就不愿松手,抱着他喂饭,而越江,就拉着非文坐在右手边,他的左手边,就是那位新任的堡主夫人。
这可是大不敬,自己是什么身份,怎能坐上主位,顾非文赶紧起身,小声对越江说:“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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