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喜阴植物。
肖亚触碰到它时,只觉得头脑中一片冰寒,仿佛连身体都冻僵了似的,其中蕴含的能量可不是那棵草能比的。他小心的把苔藓挖起来,用三片厚实的树叶裹住,这种冰寒的感觉才弱了些。
肖亚回头一看,见两个小家伙正在捕捉一只大蝴蝶,并没有注意他的行动,这才放下心来。想了想,他又在周围找了几棵外形美观的普通植物一起放到了叶子里,这样一遮掩,在外边根本看不到那片苔藓。
回家之后,肖亚直接回了自己屋,先把那片苔藓放到阴凉处,然后拿着剩下的几棵草种到了篱笆边。不是肖亚多心,他是真怕两个小家伙再搞破坏。
肖亚的担心绝对不是多余的,等到第二天早上,他去篱笆边查看时,那几棵草已经惨遭毒手了。
肖亚瞅着干瘪的叶子上圆圆的小洞,笑得一脸狰狞。奶*奶的,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虎不发威真拿他当病猫了。
肖亚阴着个脸,奔着阿芙拉的房间就去了,进了门二话不说,先每人赏了两巴掌。等他打完了,两个小家伙还在愣神呢,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阿芙拉瘪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你居然打我!我阿姆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敢打我!呜……,我要告诉大哥,说你欺负我!呜呜……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大坏人!”
肖亚一脸玩味的瞅着阿芙拉,冷笑了两声,“随便,只要你好意思说。”
一听这话,阿芙拉哭得更大声了,“呜哇……你欺负人!”
肖亚看看哭得声嘶力竭的阿芙拉,再看看傻乎乎,呆愣愣,浑然没当回事儿的以利亚,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
刚才用了多大的劲儿,他自然清楚,阿芙拉哭得这样伤心,与其说是疼的,不如说是羞的。哭成这样,看来确实是委屈了,估计这孩子长这么大还真没挨过打。
等阿芙拉哭声小了些,肖亚才接着道:“我昨天早上说的话你们不记得了?”
见两人不吭声,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看来是记得喽,那这不是明知故犯吗?你们觉得委屈,那我还觉得委屈呢。我辛苦了一个上午才找了这么几棵草,你们几下子就给毁了,这对我公平吗?你们这是在践踏我的劳动果实,知道吗?难道克林斯教过你们这么做吗?”
肖亚说完,以利亚心虚的缩了缩脖子,阿芙拉也低着脑袋没吱声,显然是听进去了。
停了片刻,肖亚语气陡然一凛,“再有下次,就是屡教不改,可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了。再敢搞破坏,我就打烂你们的屁股!”
威胁完两个小崽子,肖亚开开心心做饭去了。
☆、第8章 夜谈
这几天阿芙拉一直在闹别扭,见了谁都不吱声,饭也吃得少了,显然还是对挨打的事儿耿耿于怀。
肖亚也没想到阿芙拉这么脆弱,原本他以为阿芙拉是支带刺的小玫瑰,没成想竟是个心灵脆弱的小白花。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做错,但是看着小家伙整天无精打采的,心里也不舒服,连带着这几天都没出去。
通过阿芙拉这件事,肖亚对亚兽人也有了新的认识。由于亚兽人力量弱小,又扮演着繁衍后代的重要角色,因此上到部落下到家庭,无一不对他们格外优待。这种无原则的宠溺和过度的保护,让亚兽人变得越发刁蛮任性,同时又心理脆弱,不堪一击。这一点从阿芙拉以及以前的肖亚身上都能体现出来。
认识到这些,肖亚也不急着同阿芙拉缓和关系了。小孩子这么脆弱怎么能行呢?不过也不要紧,多摔打摔打,抗打击能力自然就变强了。当然,也不能一味的摔打,适时的给点心灵鸡汤也很必要。
肖亚自己都没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主动承担起了教养两个小崽子的责任。
这天晚上,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正好路过阿芙拉门口,却无意间听到里边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肖亚停住了脚步,心也仿佛被揪了一下,隐隐有些发疼。阿芙拉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有些刺耳。
阿芙拉毕竟还是个孩子,半夜三更的哭成这样,肯定是有事儿。要是心里难过,闹小性儿,哭一下倒是无所谓,可万一要是身体不舒服,拖得久了可就要出大事儿的。
不过想到阿芙拉对他的态度,肖亚又有些踌躇,最后他还是过去敲了门。
“阿芙拉?你睡了吗?”
“还没有。”过了一会儿,阿芙拉才回答,虽然刻意掩饰,但声音还是闷闷的。
肖亚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别扭的小家伙,“没睡的话,开开门好吗?”
好半天,屋里才回了一声“好”。接着,门声一响,阿芙拉穿着短褂短裤,低着头,赤着脚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衣着单薄的小孩,肖亚忍不住皱了皱眉,“虽然是夏天,地上还是挺凉的,赤着脚不冷吗?”
阿芙拉愣了愣,然后又把头低下了。
肖亚只当没看到小孩红彤彤的眼睛,给他拿过鞋子,还不忘啰嗦道:“以后天冷了,可别光着脚在地上走了,要知道凉从脚底起呢。”
“哦……”阿芙拉应了一声,乖乖地穿上鞋子。
看小孩这么乖巧,肖亚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憋了半天才道:“睡不着?”
阿芙拉眨了眨眼,“……嗯。”
肖亚:“我也睡不着,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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