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暮白一如既往地优雅,只是翻动书页的动作,都有别人所没有的上位者的气质。而他的右脚边,上半身赤裸着的闻言正笔直地跪着。米色的长裤很贴身,白逸一眼就看出里面穿了贞操带,他自己还穿过好多次呢!
闻言双臂平举,手掌上稳稳地摆着托盘,浓郁的咖啡香气正从镶着金边的咖啡杯里溢出来。殷暮白只是扫了两人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拿起咖啡轻啜起来。
白逸的醋意更浓,快步走上前。“先生,我回……”
“我允许你站着了?跪下。”殷暮白平静地打断道。
白逸一哽,双膝就磕在了地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该死的条件反射,居然听到“跪下”两个字就矮下来了!准备好的话也不用说出口了,反正殷暮白一定会说,“我允许你说话了?”
阮渺轻笑一声,走到殷暮白身边。“主人,在看什么?”
“打发时间而已。”殷暮白合上书本收了起来,别说白逸了,连阮渺都没能看清上面写了什么。他转向闻言:“你可以回去了,东西交给白逸。身上的贞操带不许拿掉,明天我要检查。”
“是,先生。”闻言恭声回答。
白逸不情不愿地膝行过去,接过闻言手中的托盘。闻言与他对视一眼,便直接退出了房间。白逸却是打了个冷战,闻言的眼神居然会让他觉得害怕,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主人,有一件事情……”阮渺欲言又止,显然有些话不方便在白逸面前说。
“是关于表演的事?”殷暮白问道。
见殷暮白没有让白逸离开的意思,阮渺只好道:“没错,你答应过下个月的公调会参加的。”
阮渺口中的公调,就是凌晨每周一次的公共调教,这既是提高奴隶身价的机会,也是展示调教师实力的场合,只不过殷暮白习惯称之为表演。
高级调教师都有参加公调的机会,而重要的调教大多由唐铎出面,不过下个月的表演有些特别。这次的规模比较大,公调之前还有不少奴隶的拍卖。
唐铎已经成为特别调教师,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参与公调,凌晨已经决定由他准备全部的表演。唐铎第一次做,也就没有精力再做公调,只能落到殷暮白身上。
“我记得,明天我就会去挑选调教的奴隶。”殷暮白道。
“主人,公调对凌晨很重要,就算是您,还是找自己熟悉的奴隶更有把握。”阮渺眉梢一挑。
殷暮白眼神一动,没有立刻回答。而白逸一听心就乱了,殷暮白要参加公调?他会选谁做奴隶?他的奴隶算起来,只有三个,哪个都不合适。可要殷暮白当众调教别人,他心里也不舒服。
“主人,你不是说白逸很有潜质吗,派他去应该也可以吧。”阮渺看了白逸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不可以。”殷暮白立刻否定道。“就算白逸有潜力,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奴隶,还没有资格参加公调。何况他是寄养奴隶,他的主人不会同意的。”
“合约中说,只要不泄露他的身份就好。”阮渺温和道,“而且越是普通的奴隶,越能显出主人的能力。”
“这是你的意思?”殷暮白收起嘴角惯有的笑意,冷视阮渺。
阮渺丝毫不为所动,“目前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这已经算的上是威胁了,毕竟他是凌晨的老板之一。
“我会考虑的,”殷暮白收起了自己的气势,“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看来主人也不需要我服侍,我先回去了。”达到了目的,阮渺微微一笑。即使白逸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阮渺笑起来让人不由得升起好感。
阮渺一走,白逸就期待地看向殷暮白。他回来还没跟殷暮白好好说上一句话呢。殷暮白拖起他的下巴,拇指轻轻抚弄白逸的下唇。
白逸半眯起眼睛,小猫似的享受着殷暮白的抚弄,白逸忽然心中一动,轻启唇瓣,将殷暮白的手指含到了口中。殷暮白动作一顿,随即用指尖逗弄起白逸柔嫩的舌尖。
“嗯……”白逸发出甜腻的鼻音,眼睫微微抖动。这是殷暮白,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所以半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心情很满足。
“离开这一天都做了什么?”殷暮白问道,“当然,如果和你的主人有关,就不需要对我交代了。”
白逸颇有些不舍地在殷暮白指尖舔了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回了次家,还见了见……我母亲。”
“你母亲?”殷暮白意外。
“她身体不好,一直在疗养院。”白逸没有隐瞒,反而主动交代出来。他不相信殷暮白会直接放自己离开,说不定早就调查了自己的行踪,还不如说实话。而且从心底里,他也想让殷暮白知道苏慧的存在。
殷暮白没有深究,“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想你,”白逸想都不想地回答。他大着胆子朝殷暮白蹭了蹭,讨好道,“先生你最好了,不会真的让我去公调吧,我可不要当着那么多人被……哼!”
“放心,阮渺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去。”殷暮白道,“他应该有别的目的,所以要以退为进而已。”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白逸骂了阮渺一句,忽然觉得满身疲惫。说到底这种地方根本就不适合他,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算计,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他才不会回来呢。
“我想你了,真的。”白逸忍不住蹭了蹭殷暮白的手掌。
“那就给你点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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