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不同的鞭具,之后每种都只打一两遍,只是位置越来越刁钻。
开始是胸部对称的部分,险险挨着胸前的红点而过,之后是腹部,依旧是精确地对称。用上短鞭时会选择手臂,留下一道道均匀的痕迹。
最让白逸紧张的是,腹部打遍之后,殷暮白就瞄准了他的下身。白逸哭泣中又多了几丝撒娇似的哀求,看得殷暮白露出一丝真切的笑容,倒让白逸暂时忘了担忧。
等殷暮白将柜子里的鞭子试过一轮,白逸已经满身大汗,身上的鞭痕没有丝毫凌乱,没有任何多余的伤害。
殷暮白摸了摸白逸的脸颊,“做得很好。”
白逸还没来得及开心,殷暮白又叫过曲梧,带白逸去洗澡。
做了半天壁花的曲梧帮白逸冲洗,动作还算娴熟。他自认鞭法不错,可要制造出这么完美鞭痕,他还差得远。
“干嘛让你来,我想让先生给我洗。”尽管有气无力,白逸还是忍不住抱怨。
“殷先生有洁癖,怎么可能亲自给你洗。”曲梧冷哼一声。
“洁癖?难怪……”白逸哼了哼,没再多说。只是他没想到,殷暮白居然连调教都交给了曲梧。
19尝试交易
“为什么让他打我!”白逸立刻抗议,在殷暮白不赞同的目光下声音低了些,“你是我的调教师,别让其他人碰我好不好,先生?”
曲梧意外地看了白逸一眼,想不到这个大麻烦还会哀求别人。不过殷暮白的命令,哪是那么容易违抗的。
果然,殷暮白沈下脸,“要我说多少次,你没有资格质疑我的命令。”
白逸扁扁嘴,看向殷暮白的眼神三分哀求七分委屈。殷暮白恍若未觉,坐到一旁,将位置交给曲梧。
曲梧知道这是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表现得还算冷静。只是在给白逸束缚时,殷暮白忽然又道:“把柜子第二格的贞操带戴上。”
白逸这才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时候用贞操带,是当做护具的。刚刚殷暮白抽打他大腿的时候,他就紧张得不得了,能多分保护当然好。
经过热水的温暖,原本有些黯淡的鞭痕又鲜活起来,曲梧握鞭的手有些冒汗。他选的是殷暮白最初的鞭子,原本的鞭痕间有缝隙,他要做的只是让鞭子落在缝隙中。
第一鞭是试力道的,曲梧扬鞭、挥鞭,动作没有一丝拖拉。鉴于白逸皮肤娇嫩,他用的是中等偏下的力气。
“啊!”白逸惊天动地地叫起来,连早有准备的曲梧都被吓了一跳。
白逸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拿泪汪汪的眼睛看向殷暮白。“先生,疼,好疼……”
殷暮白却无动于衷,朝犹豫的曲梧道:“继续。”
曲梧定下心神,这次任白逸怎么叫疼都没有理会。他按照殷暮白的顺序与次数,使用不同的鞭子鞭打白逸,每鞭都精准地落到仍旧白皙的皮肤上。
白逸开始还能大声哭叫,后来就渐渐哭不出声,一抽一抽的,只是默默地看向殷暮白。
终于,殷暮白站了起来,白逸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然而很快他就发现,殷暮白根本不是为他来的,而是径直走出了房间。
没了殷暮白在一旁,曲梧松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别看了,还有十五鞭,记得报数。”
白逸转回头,哀怨的表情一扫而空。“那你快点,我赶时间。”
曲梧一愣,这才是那天他见到的白逸。原来刚刚的柔弱和乖巧都是装出来给殷暮白看的,这小子倒也不傻,知道巴结特别调教师。
“怎么还不动手?”白逸有些不耐烦地看向曲梧,“虽然我不想被你这种人打,不过既然是他的命令,我就忍了。”
“我这种人?别忘了我是调教师,而你是奴隶。”曲梧又摆出了那天的架势。
“我发现你们都喜欢强调这一点,难道你们只有这么一点可以炫耀得了么?”白逸嘲笑道,“算了吧,在殷暮白面前,你也不过是个小人物。怎么,刚刚像不像在考试?主考官走了,轻松了不少吧。”
曲梧看到白逸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他挥鞭道:“闭嘴,报数。”
“唔!轻点!”白逸照例叫了一声,却不像刚刚那么大的反应。“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曲梧没有说话,显然不打算理他。白逸却不放弃:“你一定在想,我这个奴隶凭什么和你做交易吧。”
“你确实没有筹码。”曲梧放下手臂。
“你想殷暮白赏识你,我想少受些罪,不该一拍即合么?”白逸像是吃定了他,“你可以走近一点,尽量制造出完美的痕迹,以显示你的技术。而我,只要你下手轻一点就够了。”
曲梧垂眸思考了几秒,脚跟抬起,像是要走近白逸,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不许再多话,我不想听到数字以外的东西。”
曲梧再次挥舞起鞭子,白逸气哼哼地报着数,知道谈判失败了。曲梧面无表情,却是暗自心惊。刚刚他确实是心动了,甚至马上就要答应这笔交易,直到他看到白逸的脸。
不久前清洗过的脸颊又布满了汗水,可见调教对他来说确实是很重的负担。然而曲梧清楚地看到,白逸的眼底始终有一丝嘲讽,就好像──他才是被绑上刑架、不自量力的囚犯。
瞬间清醒过来,曲梧知道不能顺白逸的意。而且殷暮白经验丰富,如果真的作假,未必能逃过他的眼睛。
打完最后一鞭,殷暮白推开了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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