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有还是没有?你知道这个国家的法律对女性有多残酷吗?你要是咬定向长清侵犯你,就得至少二三十次在陌生人面前说他怎么进入你的身体。你要编谎话,我建议你选一个不那么难的理由。”
bō_bō糖:“我没有说谎。”
蓝田:“你在说谎。向长清是个极端的工作狂,他不会把自己的□□放在工作之上,既不可能选中一起工作的人,也不会选择办公室来**这龌龊事——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跟林果是什么关系?”
听到“林果”这名字,萧溪言惊愕不已,他望着蓝田,正想询问,蓝田却给了他一个“噤声”的眼色。
bō_bō糖紧闭着嘴巴,但谁都能从她脸上看出了惊惧和动摇。
蓝田继续道:“怎么不说话了?你来之前,没有编好这个问题的答案吗?我猜,你跟林果不常见面,所以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厢情愿地想帮他。”
蓝田站了起来,坐在bō_bō糖旁边的桌面上,居高临下地道:“他不知道你会来警局自首吧。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很生气。你以为自己是在帮他,但在他的心目中,你是在**扰他。从朱熙到向长清,或者还包括之前不清不楚的死者,这都是林果的作品啊,而你来到这里,说自己是凶手,那不就是在剽窃他的杰作吗?只要这个游戏脱离他的掌控,他就会觉得不好玩了。他可能要求过你做内应,但你只能是他的工具,并没有资格跟他共同署名。秦安沁,你在做一件多余的蠢事啊!”
bō_bō糖那张眉目清淡的脸犹如被风吹过的静水,泛起了波澜,她仰脸看着蓝田,艰难道:“我没有说谎。”
蓝田暗暗叹息,柔声道:“你那样做没有用,不但不能阻止他杀人,反而在给他争取时间呢。他不会放弃的,你知道他最想杀掉的是谁?”
bō_bō糖沉默不语。
蓝田站起来道:“他自己。”
bō_bō糖一怔,眼里涌出了泪水。
蓝田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对穆歌道:“不用问了,让她休息吧。”
在走廊上,萧溪言追上了蓝田。
蓝田停下脚步:“你要问我为什么怀疑林果?”
萧溪言点头,“他有不在场证明……唉,现在不在场证明也立不住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说他是凶手?”
蓝田神色凝重:“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所以不会有错。记得我说过吗,凶手一定会找机会暴露自己。在秦安沁还没有自首之前,他已经向我自首了,他在跟我说,就算我知道他是凶手又怎样,我还是拿他没办法。”
萧溪言受到了打击,他对蓝田向来很信服,但又不愿相信林果是凶手。他沉声道:“林果这么不靠谱的一个人,怎么会处心积虑杀人?我……我真的不懂。”
蓝田笑了出来,心里却是满满的伤感,“是啊,他怎么会去杀人?他身边有阿言、有bō_bō糖,还有老猫,这还不够他好好活下去的吗?”
他看着萧溪言,道:“阿言,你太耿直了,你对他的了解,还不一定比老猫多呢。”
萧溪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吧。”
蓝田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连申请搜查令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突然间,蓝田的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证据?对了,刚才老猫也说过关于证据的话,老猫说:“证据总是有的”,他为什么这么说?
蓝田心里一阵慌乱,忙问道:“你见到老猫了吗?”
萧溪言愣了愣,道:“没有啊,刚才我一直在审讯室。”
蓝田撇下一头雾水的萧溪言,快步走去办公室。
老猫不在沙发上摊着,他问了一大圈,都说没见到他。后来是培成告诉他,老猫问她要了资料室的钥匙,说是蓝田让他取证物。
蓝田走进资料室,在朱熙的遗物上搜了一遍。果然,铁珠子不见了。
蓝田重重地靠在墙壁上,在看到向长清的尸体时,他都没有那么沮丧过。
——猫儿知道。猫儿早就知道林果是杀害朱熙的凶手。他对所有人隐瞒了事实,包括我。
老猫在林果的大门前站了一会儿,平稳了呼吸,才按响门铃。他烧退了,但脑袋疼得要命,走几步路就累得不行。
门打开,穿着黑色t恤的林果出现在门的另一边。见到老猫,他高兴得很,直接把他搂进怀里。
老猫推开他:“有吃的吗?我肚子要饿出一个洞来了。”
林果笑了出来,“哪有洞,我给你补。吃什么?”
老猫饥肠辘辘的,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各种花枝招展的食物,但最后他咽了咽口水,说出他最想吃的:“白水煮面条,要放酱油的。”
林果在厨房忙活儿时,老猫摊在沙发上,又饿又难受。脑子像是长了一棵树,正毫无节制地开枝散叶,就快要冲破他的脑壳儿。
他懒了会儿,勉力站起来,走到弹子机的前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把铁珠子拿出来,随意地在手心里转了两圈,然后打开弹子机的开关,手掌一斜,珠子落进了机器的轨道里。
弹子机热闹地动了起来,摇滚乐奏起,珠子在机器里左冲右突,碰到了机关,就带出了一串响。老猫快速操纵着左右挡板,坚持了一分钟左右,球溜进了挡板中间的空隙,掉进了沟里。
gaver。
老猫骂了一句,踢了机器一下。在喧闹的音乐中,他蹲了下来,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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