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杝明显楞了一下,待他反应过来后立马打转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之后身子前倾,凑到我面前,把手放在我身后的椅背上,压低嗓音道:“记着,骆琛,这种事情你日后听别人说起也必须讪讪一笑,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他的语气十分严肃,不像平常我所认识的那个他。
“被人用这种死法杀死的,等到了地府以后,连做鬼也都抬不起头。十八层地狱你知道吧,每一层的惩罚都是不同的,唯独一层比一层惨重,而那种死法的人,所要接受的则是——把生x器、**x割下来,放油锅里炸,然后在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血液混着盐水再把炸酥了的器官一针一线的补回去,然后等伤好后又再割下,一直如此循环着,直到洗刷清前世的罪恶为止。我不知道别人在背后是如何议论他的,我只知道,孟梓榆在临死前所遭受的苦难是任何人所无法感受到的。所以,日后还是不要乱嚼别人舌根比较好,因为他有可能真的连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他意味深长的重重拍了下我的肩。
我目瞪口呆,一直在回味着他说的那番话——把我的命根子割下,然后缝上,又割下……我下意识的闭拢双腿,妈蛋,那该有多痛啊!
苏杝看我这样,转身,边笑边开车,到了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草,笑个屁啊,要是有机会我那把剪刀过来,在你身上试验试验,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
车停在了我家单元门口。
下车后,我把杨希叫醒,让它同我们一齐走到后备箱去把他的行李搬下来。
好家伙,杨希为了躲避那个□□,做了从分准备,几乎是把他全部的家当都搬了过来。嘿,我之前搬的时候怎么就没发觉呢?不过,休息了一会儿,再来搬东西,感觉异常轻松,由此说明不是我太久没运动了,而是明显精力不足!
可是苏杝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都异于常人,跟风一样的从我身边飞过,不一会儿,又跟风一样朝我走来,而且气不喘脸不红,腰板还挺得杆杆直!他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看上去也没比我强壮多少啊,见我满脸疑惑的望着他,苏杝只是对我尴尬一笑,然后又抱着一个比我手上的大一倍多的箱子快速从我的身边走过。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至少还是可以解释一个问题,他腿比我腿长充分的解释了为什么他老是比我走得快。呵呵,主角才不是废柴!配角太强才不是要衬托出主角是个废柴!
到了家门口后,我放下最后一个箱子,打开门。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抬进来搬到里面去,于是,无奈之下,我决定趁杨希不注意,偷偷地把箱子踢了进去,放心,对待自己人,我一般下脚都很轻。
我呈现一个“大”字躺在沙发里,舒适的闭目养神。由于几天我和杨希搬了这么多东西,已经累的快不行了,况且又不想麻烦苏杝这个大好人(主要是杨希那小子不喜欢别人动他的私人物品),于是我们决定把这几个箱子统统留到明天再整理,就这样任由它们跟小山似的堆在客厅某角落。
“学长,我想先进房休息一下,今天有点累了。”杨希从沙发中“爬”了出来。
因为杨希的父母和我家是世交,并且他们经常会因为工作的事情出差,一出差就会把杨希寄养在我家一段时间,所以我家里总有一些东西是为他准备的,比如洗刷用品,房间等等。
我仰着头,让脖子靠在沙发上:“那你晚饭还吃吗?”
他摇了摇头:“不了,我有些困。”说完他把行李箱往房间里拖,“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苏杝坐在沙发上,轻摸着怀里的猫,待杨希走后,他才缓缓开口:“他病得不轻哟。”
“啊?”
“他身上的红点才不是过敏现象。”他一副很老成的样子,“是吻痕。不过,也难怪你们会这么想,他居然傻到会叫一个毫无恋爱经验的家伙来帮忙。”
我至少不是有多笨,轻而易举的听出他明显话里有话。“泥垢,你比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不要拿老子的情商和智商比!老子的情商和智商从来不成正比,有木有!
苏杝好脾性地伸手把我的手轻轻移开,浅浅一笑:“至少我知道的比你多,实践的也,比,你,多。”他一字一顿的重重咬完最后四个字。
草!我抓起身旁的靠枕,死命往他脸上丢,叫你实践比我多,叫你长得比我好看,叫你祸害万千少女!
苏杝十分有耐心地接过一个个抱枕,把它们放在旁边的小沙发上。谁叫他手长,哪哪都够得着,连长臂猿都甘拜下风。
“不和你说笑了。”他突然一本正经道,“据我的观察,杨希这次可以算得上遇到鬼了,而且还是个男色鬼,虽然我一直都是碰见是女鬼来勾引阳气旺盛的男子。这样吧,明天我过来拿一些驱鬼的符纸给他,先暂时控制住那鬼。不过,按照进程来说,今晚将是暴风雨来临的时刻,但愿他能挺过啊。不过其间最好不要去打搅,怕那鬼一发怒,把他一起拐下阴间去。”说罢,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暴,暴风雨来临?”我有点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冲我一笑,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哈?”他越这么说我越一头雾水。
苏杝抿抿唇,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柴烈火,共赴巫山云雨,行周公之礼,你可知晓?”
我听后,脑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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