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郁闷不得志,邻桌的白衣青年拿起酒壶走到他这一桌坐下:“我说兄弟,你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垂头丧气的,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来帮你想想办法吧。”
尚邪看了来人一眼,摇着头:“有劳兄台担忧,在下并无感伤。”
“诶,”男人皱了眉头,“我是个开当铺,也好歹算是阅人无数了,就让我来猜猜吧,嗯,你定是想找一个人,并且他名字里还带着一个商字?”
尚邪有点惊讶,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男人笑笑,心里不禁觉得可笑,我哪里会告诉你是公子商叫我来这里守着你,和你说明一下他不告而别的原因。“呐,我总是猜对了。这是天机,不可泄露也。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人现正在金陵,他啊,是名王爷,人称‘公子商’。”说罢,男人起身从怀里掏出铜钱,然后喊了一声结账,就走了。
夏季的金陵,湖面载着星星点点的碧绿荷叶,粉嫩的荷花在阵阵热浪中摇摆不定,杨柳拂岸,清风吹来,碧绿湖面上荡漾起几丝涟漪。
公子商为了给皇上接架,特地在自己的府上摆了一席酒宴。
皇上前面刚抱怨完现在深宫之内那些妃嫔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后面又转移话题,说出了今天的目的:“朕听说轩辕夏禹剑是在你领地上丢失的,你为何不上报?你可知道,现如今这天下动乱不安,连唯一还能稳定住大局的轩辕夏禹剑也遗失了,你说这祖辈的江山还能保得住吗?”
“我这不是想要为皇兄您解忧吗?再说,真正稳定民心的不是靠这把剑啊,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何可靠的?终究来说是有付出实际行动的,还是需要皇兄您的。”公子商很认真地说道。
“嗯,朕也知晓,不过最近有人向朕告密说,此剑在皇弟你手上,此话当真?”皇上看了他一眼,神情极其复杂。
公子商倒生冷汗,不由分说朝皇上跪下,额头重重磕下:“臣弟对皇兄绝无二心,请皇兄明察!如今这天下尽在皇兄手中,臣弟仅是个半吊子,岂敢斗胆觑觎!请皇兄放心,为了这天下江山的安稳,臣弟定当花费全部心思将此剑寻得,稳定民心!”
皇上赶忙上前扶起他:“皇弟言重了,你有这份心就足矣。朕知道玄缨是不会负于朕的。此剑寻不寻都已无碍了,正如你所言,实际行动比那些虚无缥缈之物来得更为重要。”
“不,皇兄,”公子商信誓旦旦着,“玄缨定会倾尽所有找到剑,不仅仅是因为皇兄,也是为了我们祖辈的江山!”
皇上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似乎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任何人都对他死心塌地,别无二心。
尚邪被人领进王府,安排在大堂内等候。
两日前自己经那名自称是当铺掌柜的男人指点,立刻收拾好行囊马不停蹄的赶来此地。他仅仅是听到他的名字,知道他在那里,就想立刻找到他。
尚邪向替他端来茶水的丫鬟微笑言谢。一碰到他伸出的手指,那丫鬟的脸立刻唰的一下红透,速速递过杯子,然后羞涩地撇过头去,飞快逃离现场,期间,前脚刚跨出门槛,又恰好与急忙赶来的公子商迎面撞上,原先就已红透的脸颊现在开始冒烟了,她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连忙赔罪。公子商此时根本无心与她计较这些,尽是客套的笑笑,吩咐日后需小心一些便是了。那可怜的小姑娘被这么一说,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公子商一走进来,尚邪就连忙放下茶杯,匆匆站起。
“尚兄请坐,你我二人已是相识甚久,何必如此拘谨?快坐,快坐。”他扬手,示意尚邪坐下,“本王对不辞而别之事深表歉意,此事必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见你如此风尘仆仆,是吧,尚大侠?五岳剑派大弟子。”他唇角勾起笑,与尚邪仅隔着一张茶桌,二人相视而望。
尚邪一愣,想起自己似乎并未向他提及过真实身份,很是尴尬的说道:“王爷见笑了,我当时隐瞒身份实在是事出有因,我……”
“无碍,本王理解,本王要是你也会如此做,毕竟你肩负重任啊。”公子商摆摆手,打断他的话,“那么,你找到轩辕夏禹剑了吗?这终究是关乎到皇室安危。”
尚邪摇了摇头:“目前掌握的线索寥寥无几。我这一年常在西域附近走动,可就是没有殷商的消息,而且中原里也尽是如此,我差点就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已死了,销声匿迹整整一年。不过,我得知殷商所使的剑法与西域圣衣神教的教法极像,在下请求王爷日后若是遇到相像之人也务必多多留意。”
“那是必然,只是……”公子商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口气。“尚兄弟有所不知,不仅仅是轩辕夏禹剑一事,还有之前你我二人共查的案子也惊动到我皇兄了,要是不能速速断案,恐怕会有伤龙体啊。本王倒有一个提议,尚兄你不妨也同我前去拜见皇上,让他安心可好?他此刻正在本王府上歇息。”
尚邪细细寻思着,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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