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况且欧阳小师弟也只是去劈堆柴火,劈完了还是可以回来继续练剑啊,一天的事情。”
解开衣衫,背对着铜镜,怎么努力的扭头也看不到背后的伤势。
“放心吧,只是有个掌印。”清清淡淡的声音从门口飘来,少恭已经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一边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思考着,自己没弄错的话,现在欧阳少恭应该着急缠着百里屠苏才是,怎么有时间到自己这儿来?
“都说是我下手重了打伤了二师兄,做师弟的,当然要来赔礼道歉。”顺手就把陵端还没穿回去的衣服扒了下来,陵端也不拘谨,松松垮垮的衣服就这么耷拉在在身上。
“你还知道,老子脊梁骨都叫你小子拍断了,我跟你没仇啊,至于下这么狠手么。”依旧扭头,依然看不到伤势。
“是么?”似乎没太在意陵端的话,一手按在陵端背上,用拇指轻轻一压脊背上鲜红的指印,只听到嘶的一声,陵端浑身一颤,显然是痛极。“你……轻点。”
“二师兄的体质恐怕有些特别啊。”用毛巾拧干敷在鲜红的指印,果然陵端身子立刻舒展了不少,“我怕疼,怎么了?”
他就是这个体质,格外怕疼,不需要交代吧?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依照二师兄的修为,竟然会这样。”他虽然存了几分玩笑的意思,下手力度重了些,但是绝不该造成这样的伤势,而且他背后的掌印,未免太过鲜艳,甚至整个出现了肿胀的现象,隔着衣服的拍打,如非力道特别大,不应该这样,而他身为修仙者,本该对于拍打有着更强的抵抗力才是。
“我修为又怎么了,没事你快回去劈柴。”啰嗦,好歹自己也是天墉城的二师兄,有点修为才是正常的,为什么很多新弟子来都是一副,“你修为居然这么高”的样子。
“依照二师兄的修为,本不需要屠苏师兄出手对付那一只天鸦吧?”第一只缠斗到天上去,战况他无从得知,但是在诸位弟子拔毛的时候,他却看的清楚,第一只天鸦上除了少数几处划痕,致命伤是穿过胸口的剑伤,和第二只是穿过咽喉的剑伤如出一辙,明显陵端对付这两只鸟,都是一击必杀,那为什么,还要特地缠斗到天上,不叫众人看清战况,还要屠苏出手对付第二只天鸦,那晚众弟子对付天鸦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我的修为自是可以对付天鸦,但是屠苏的法术,也不是不可以对付天鸦。”趴在床上侧着脸,背上还敷着毛巾,陵端淡淡说道,“我是你们的师兄,你们若是有难,我自当照顾,但是,你们若是废人,那死了也活该。”
屠苏是可以对付那一只天鸦的,可惜屠苏顾忌太多,根本没有全力以赴,而这些,恐怕欧阳少恭都看在眼里。
“多谢二师兄关爱。”手指沿着掌印的边缘轻轻一拉,雪白的脊背上,鲜红的掌印上立刻又拖出一条浅浅的红印,只不过,陵端似乎没有察觉到,仍旧是趴着,只道,“知道是我的关爱,还不快去劈柴,厨房边上的一堆柴全是你的,劈不完不许吃饭。”
背上立刻又被狠狠一拍,陵端立刻嗷的一声喊出来。
“二师兄,你怎么了?”听到陵端的惨叫,芙蕖立刻跑进来,却在门口碰到正要离开的欧阳少恭,还有陵端杀猪一般的叫声。
“欧阳少恭你给我听着,滚去厨房做杂役吧你,没有我的命令你别想回来!天天给我劈柴!烧水!挑水!对!砍柴也是你的!”
刚刚才骂完,又唏嘘一叹,“哎呦呦,我的腰!”
“你把二师兄怎么了?”站在门口,芙蕖来不及进去,只是问着欧阳少恭。
“没什么,我看二师兄疼得紧,给他按了一下,不过好像疼得更厉害了。”少恭笑笑,自怀里掏出一瓶药,“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我怕我直接给二师兄也不要了,就麻烦芙蕖师姐带给二师兄吧。”
“少恭师弟,你有心了,可惜二师兄体质跟常人不同,很怕疼,这药我帮你转交给二师兄,你别生他气,二师兄其实挺好的。”芙蕖接过药,一面给陵端说好话,一面承诺到,“放心吧,等他气消了,就会教你的,到时叫他亲自教你。”
“没关系,希望二师兄早点伤愈吧。”自己只是有点好奇,顺手试了一下,没想到陵端那么不经打,一掌下去原本鲜红的印子居然冒出许许多多细碎的紫色,再一下皮该破了,也是他身为医者的好奇发作,这种人若不是天生皮肤脆弱,就是身体有恙。天墉城有趣的人有趣的事看样子还不少。
欧阳少恭勾着嘴角,心情愉悦的向后山走去。
☆、 天墉城上(五)
陵端正拧着毛巾往后背一搭,力道重了些又是嘶的一声吸气,芙蕖听了连忙走上前,二话不说掀开毛巾。
“喂喂喂,芙蕖你干嘛呢?”这边陵端还没松手,那边芙蕖已经要拿开毛巾了,一手就按在偏瘦的脊背上,“大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跟你客气什么,二师兄可别忘了你才来天墉城的时候……”
“得,你不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吧,快看看我背上的伤!”小时候二啊,以为全是男弟子,玩得热了流汗了,直接光膀子满山跑,初见芙蕖也当是个男娃娃,还哈哈哈的笑她放不开,后来被师父和掌教训得那叫一个惨,没办法,有些人一眼看到了过去未来,有些人却不太注意,也记不清了到底有没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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