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找不到头绪。
张禄坐在张宸辉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我也觉得奇怪,张砚一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宸辉皱着眉头看儿子:“你最近也消停点!你进来一年多点你弄了多少假货在公司?”
张禄嘿嘿一笑:“爸,我这不也是为了给您大孙子积攒点学费嘛。”
张宸辉说:“我看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万一有识货的买到假货,亨泰的名声就完了!”他压低声音:“亨泰最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你能不能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没出息!”
张禄挠挠脸:“那怎么办啊?要不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不卖啦?”
张宸辉从嗓子里挤出一口气:“先这么着吧,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金价一直下跌,亨泰亏的厉害,你现在再把东西撤出去太招眼了,再等等。”
张禄也直嘬牙花子:“我也没想到,要是给他们知道我把公司今年进货的那一笔钱都炒黄金了,全给套住了,怎么办啊?”
张宸辉大惊失色,把手里的钢笔往他脑袋上一扔:“你说什么?”
张禄灰溜溜的低着头:“爸,那,那时候我也没料到我也会成股东啊,就想着能赚点是点……谁知道……说起来都怪张砚一,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那批b货能顺利给许航的话,帐就顶上了。”
张宸辉呵斥道:“你个败家的小兔崽子!马上就要进货,这么大个窟窿怎么堵?”
张禄默不作声。
张宸辉叹了口气:“你弄那些假货中间挣得钱呢?”
张禄说:“没啦。”
“怎么会没有?”
“张砚一把张诺分的股卖给我了,还让了百分之三十给我,说是急着用钱,我当时想这是个大便宜,这样咱们爷俩加一块就控股了……”
张宸辉愣了半饷:“什么时候的事?你、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张禄说:“就那次开会还是吃饭的时候啊,姑还想争呢,没争过我……”
张宸辉一瞬间觉得有点后背发凉,张砚一怎么会转让自己的股份?他瓦解许航和张诺还能用排除异己解释,但是转让自己的股份……张砚一这么做一定是意识到什么了。
他不会也是想从亨泰大赚一笔然后走人吧?张宸辉虽然为人老奸巨猾,但是对账目一类的事情并不太了解,他不由得紧张起来,尽管这一段亨泰营业额大不如前,但是张宸辉一直觉得店里依然每天有客人早晚会翻身。如今看来,他是不是过于追求亨泰的从属问题而忽视了亨泰的发展?
好端端的两个股东撤股,连张砚一都在偷偷运作,张宸辉终于意识到事情的复杂性。
张禄在一边絮絮叨叨:“要说也奇怪了,张砚一之前抓股抓的那么狠,现在怎么……他是不是知道我弄b货?还是知道我炒黄金赔了?”
张宸辉伸手敲敲桌子:“他多少天没来亨泰了?”
张禄懒洋洋的说:“怎么也得十几天了吧?”
自上次饭局后,张宸辉兄妹不欢而散,往来也减少,他思来想去:“一会你去打电话,叫上你姑姑还有张砚一,咱们一起坐坐!”
张禄说:“叫了也不能来!上次我俩做交易的时候我就说了,张砚一说得带孩子,真是够逗的了嘿,还上瘾了,跟他一块的那个小子跟他是不是搞同呢!那小子也一傻逼,上次看见我接张妍转还能跟我动手,真把张妍转当妹妹了?”
张宸辉眉头皱起来:“你说那个许航就是上次跟你动手的人?”
张禄说:“是啊!我还是说怎么现在的路人那么爱多管闲事,原来他是许心怡的儿子!”
张宸辉简直被这个没有头脑的儿子气的头晕眼花:“当时你回来的时候,不是说跟你动手的是一家三口吗?”
张禄抓抓脸说:“当时是有个女人抱着孩子啊!我压根也没往那边想啊!谁知道……”
张宸辉呵斥道:“行了!鼠目寸光的东西,张砚一那边我回头去问问他!你这几天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许再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张禄不服气道:“你就会骂我!我靠着亨泰挣钱,你没挣钱?你从恒泰搂的还少么!爸不是我说你!年纪一大把了差不多得了,老在外面瞎玩容易中风。”
张宸辉怒急抄起笔筒就要砸,张禄抱着脑袋出去了,他重重的放下笔筒,手握成拳头,在桌子敲了两下。
许航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迷迷糊糊的打着哈欠,看着略微陌生的房间,反应了一会才知道是张砚一的屋子。昨晚纵欲,虽然没有做足全套成人体操,但是也友好交流了好几轮,直到双方都再吐不出来一个子儿才作罢。事后张砚一把他扛到他的房间,自己去许航的房间睡了,大约是怕宝宝晚上醒过来吵醒许航。
大约是因为做了充分的睡前运动,一觉起来,许航倒是觉得神清气爽。
他伸了个懒腰,张砚一的大床上带着些凌乱,床单上有张砚一身上刮胡水的味道,说起来这里以前还是继父和母亲的卧室,昨晚……许航有点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头一次在身边没有宝宝的状态下醒过来,许航站起身子,昨天他跟张砚一天人交战到了极致,最后累的迷迷瞪瞪被扛沙包一样给扛进来,拖鞋也不知道给踢到哪个地方去了,他只好赤着脚走出屋子,窗外艳阳高照,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客厅里张砚一正在给宝宝喂饭,许航靠在门框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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