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裴钰又道:“听说大一点比较爽, 真的吗?”
你想试试吗?
若不是裴钰一脸认真探讨的模样, 沈仪都觉得他是在勾引自己。
其实裴钰是真的好奇,平日里都是一个人沐浴,再也没见过其他人的,难得碰上一个自己不嫌弃的大舅子,自然得比较一番,来满足下自己的求知欲。
沈仪看着他这副样子, 只得一手盖在他的脑门上, 嗓子里轻声“嗯。”了一声。
而裴钰此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居然突然笑出来声来。
沈仪不由问:“怎么了?”
裴钰眯着眼道:“若真是我说的那样, 那以后嫁给大舅子的女子可算是有福了。”
听了裴钰的话,沈仪也难得不正经, 勾唇看向裴钰:“我也这么觉得。”
裴钰来的的时候,沈仪已经沐浴清洗了有一会了,这会已经基本完事了,他走向岸边,准备擦身更衣。
而裴钰才洗到一半,动作笨拙的连背都擦不好,这次眼见大舅子要走,黑漆漆的林中只剩他一个人,他开始慌了:“大舅子要走了吗?”
其实沈仪原本便是准备先穿好衣服,然后在一旁等裴钰的,他也绝不放心将裴钰一个人留在原地。
只是见他这焦急又不知如何挽留的小模样,他顿时起了逗一逗裴钰心思,于是面上淡淡的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的擦身,又拿起了衣服准备往身上穿。
怎么好好的大舅子说走就走,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裴钰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一个人在凄冷的林中独自沐浴更衣,独自回去的凄惨场面,他裴大公子才……才不是因为怕呢!
只是想找个人服侍自己而已。
对了,服侍!裴钰一拍脑门,他怎么没想到呢。
他冲着岸边的沈仪讨好道:“大舅子,能帮我搓下背吗?我够不着。”
裴钰不知道,他的声音轻软,又带着讨好的语气,传到沈仪的耳边时软软糯糯,仿佛是在同他撒娇一般。
沈仪光听声音就酥了半边身子,哪还有抵抗之力,原本还准备再拿捏他一番,这时却丢盔弃甲,屁颠屁颠的下了岸去给裴钰搓背去了。
此时的沈仪在裴钰的眼中,简直浑身都笼罩了一层圣光。
而且沈仪给他搓背的时候,裴钰更是爽到了天上去了,不仅力道适中,而且很是细致,总是能戳到他的心意。更何况对方还是他一直敬仰的憧憬的人……
简直是从背上升到胸腔,直达脑髓的舒爽!
对裴钰而言舒爽的事,到了沈仪这不啻为一种煎熬。
美色当前,只能看而不能吃,说的就是现在的沈仪。
好在背总有搓完的时候,沈仪嗓音沙哑,冲裴钰道:“搓好了。”
然而裴钰仍是没有享受够,他懒懒的抬起一条雪臂,得寸进尺的吩咐:“还有澡豆,大舅子也顺便帮我抹上吧。”
得,算是摊上了个祖宗。沈仪任命的去岸边拿了澡豆,轻柔小心的给裴钰均匀的涂抹着。
背上涂好了,他顺手将澡豆递给裴钰:“剩下的自己涂。”再让他涂下去,他可保不准自己会干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而裴钰背对着沈仪,向后随意的一伸手,接过了沈仪递过来的澡豆,只是一时没抓稳,竟掉到了水中。
他回头看着沈仪,只见对方抱胸看着他,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裴钰无法,只得稍稍蹲了蹲,躬身摸索着。
而他身后的沈仪则趁机肆无忌惮的盯着他无暇雪白的肌肤,顺着弓起的身躯扫视打量着,眸色渐渐幽暗……
裴钰沿着脚下堆叠的卵石摸索了半天,终于触到那块小巧滑手的澡豆,却忽然觉得右腿内侧一阵刺痛。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便碰到了一个不停涨大的,蠕动的东西,似乎在吸他的血。
惊吓之下,他连刚拾到的澡豆也扔出了几米远,落在泉中发出了扑通的水声。
沈仪见状不对,连忙紧张的上前查看:“怎么回事?”
裴钰一个养尊处优的京城小公子,别提见过水蛭这种恶心的东西,连听都没听说过,只是见那黑色的蠕动着的虫子紧紧攀附在他的腿内侧,便下意识的用手去扯拽。
若是有经验的人,便会知道,若是被水蛭所吸附,是不能用力扯拽的,而是要用火烤,使其自然脱落,或是拍它一侧的皮肤,将它震下来,若是强行扯拽,水蛭的吸盘不仅会更紧,而且可能导致水蛭断裂,而它的吸盘还留在体内。
这时裴钰慌乱之下,用力过猛,将他腿上的水蛭拽断了,他右腿内侧的刺痛感愈发明显,而且手上全是水蛭尸体流出去的血。
见此惨状,裴钰下意识觉得自己是被什么毒物咬了,快要一命呜呼了。
他惨兮兮的回头看着沈仪,眸子中的悲伤绝望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大舅子,我可能被毒物咬了,我是不快要死了?”
看着他满手的血,沈仪一阵惊吓,却又想到这里是西北之地,水中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南边才有的毒长虫……更何况他已经在此沐浴多日了,更是连蟾蜍之类的毒物都没见过。
倒是被水蛭叮了几次。
想到这,沈仪放下心来,面上却认真的附和着裴钰:“你不要动,若是活动的话,毒素会顺着血液流通到全身各处,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听了沈仪的话,裴钰脸色一白,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眼巴巴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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