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类不是老是抱怨我们摧毁了你们的文明,卑鄙的偷袭,如果这就是你们失落的文明里教会你们的东西,那幺看来摧毁了也没有什幺不好。”
如果丧尸还保持着完整的人类外形,即使他说话的语调十分别扭,拓跋磊也可能会产生同类相残的违和感。但再次出现在拓跋磊面前的丧尸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外形,拓跋磊刚才的一枪轰掉了它的半个脑袋,看去就像被人从平面图片上抠去一块,能够看见脑腔里白花花的脑髓。现在,白花花的脑髓里生出深红色的肉芽,肉芽相互碾磨包裹缠绕,被炸掉的半拉脑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愈合起来。
丧尸本来有张端正俊朗的面孔,但在脑袋只剩半拉的情况下,再英俊的面孔也会变得恐怖诡异。虽然穿着合身的西装,却从西装的下摆伸出深红色的肉须,远远看去就像一只畸形的章鱼或者水母一样。数量众多的肉须让丧尸得以从三楼的窗户平稳地降落在地面上,捆住拓跋磊双手的肉须也是众多肉须中的两根。
“学我们说话,并不能改变你是下贱的低等种族的事实,”用尽力气的挣扎,除了让肉须收紧给手腕留下更深淤痕以外,并没有太多作用。拓跋磊被肉须卷着双手挂在半空中,愤怒地瞪着丧尸,“大不了就吃了我,我还有同伴,他们会把你们这群肮脏的丧尸送去尸体该去的地方。”
丧尸已经沤白的死灰色眼睛冰冷,根本看不出情绪,它却还妄图表达出大发慈悲和嘲讽交织的复杂感情:“不,我不会吃掉你。你应该很荣幸你的身体十分健康,让我决定不让你成为食物,而成为器皿。虽然,成为繁育器皿不一定会让你感到愉快就是了。”
“繁育器皿?”那是什幺意思?在内心升起这样的疑问同时,拓跋磊想到了刚刚在停车场里发现的行动队员的尸体,开膛破肚,腔子和脏器同时存在着撕裂和撕咬的伤痕。
丧尸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似乎打算露一个笑脸。短时间便完成修复的五官端正甚至谈得上英俊,拓跋磊却只觉得那个扭曲的微笑让他汗毛倒竖,寒意渗透皮肤,一直冷到骨子里。丧尸的声音,依旧干巴巴的没有抑扬顿挫:“就是你想的那样。”
太过于惊恐的情况让拓跋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睛。
“不,唔,啊,不要,求求你,啊。”刚刚走进房间,拓跋磊便听见带着哭腔的熟悉呻吟,他抬起头,果然看见之前被不知名的肉须砸晕拖走的外科医生雷世的脸。
此刻,雷世已经被剥得精光,露出白皙精瘦的身体。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只剩挂在鼻梁上的眼镜,但那歪挂在脸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只是让医者满是斑驳泪痕的脸显得更加狼狈不堪而已。
无数的肉须带着丰沛的黏液攀上雷世的身体,末世前患上不能忍受任何脏乱的洁癖,即使在末世中依旧想方设法保持干净整洁的外科医生,此时却在淫靡的摩擦下沾得满身都是黏滑的液体。因为被重点攻击着神经末梢密布的奶子jī_bā和gāo_wán,医生湿滑的皮肤泛着不知是羞怒还是燥热的粉红。
而插入pì_yǎn的肉须才是让坚强的医生发出痛苦沮泣的根本原因,被肉须缠住脚踝拖开的大腿中央,本来细小的pì_yǎn被撑开了每一丝褶皱,粗壮的肉须毫不留情地粗鲁侵犯这直肠的每一个角落。被肉须侵犯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雷世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太深了,要坏了。”
双腿已经张大到了极限,却依旧无法缓解被插入的苦楚。肠子的推拒,括约肌的抵抗,在强硬的肉须面前,都不是欲拒还迎的开胃菜。将更软更热的深处视为美味大餐,沾满粘液的肉须执意深入探索,不仅仅是肠子,雷世甚至产生了肉须一路游走贯穿到胃囊的可怕错觉,眼泪和唾液一起流下神经质纤细的面孔。
“啊,啊啊啊——求求你,肚子要破了,呜呜,不要,放过我,求求你,好痛,啊啊。”
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雷世的jī_bā也是挺立的。并不是他在这样非人的剧痛中还能够得到快感,而是因为肉须如同竹签贯穿肉肠般残忍地贯穿了他的尿道。
极其纤细的肉须,不是一根,不是两根,而是好几根纠缠在一起。用温柔地爱抚诱哄紧绷的尿道外括约肌松开,便毫不留情地一举涌入了脆弱的尿道,一路深入甚至侵犯到了膀胱。绞成一束的肉须螺旋状抽出,再螺旋状插入,很快就让那个从来没有被玩弄过的地方痉挛颤抖,在奇妙的锐痛中流出淡黄色的浊液。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侵犯的锐痛,让雷世更是痛哭流涕,哀嚎到声音嘶哑,浑身不住扭曲。
“不要,不,求求你,啊,不,不要再进来了,求求你……不,求求你,放过我,唔!”
挣扎中的雷世忽然浑身一僵,他看着一根升高到面前,有儿臂般粗壮,狰狞的表面犹如男性生殖器在勃起状态下青筋贲张的粗壮肉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下一刻,肉须撬开了外科医生的嘴唇,先仿佛调戏般逗弄了一下上颚和舌头,在满意地感觉到惊慌的颤抖之后,狠狠地贯穿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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