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只是匆匆给了他钱,然後让他务必守口如瓶。
这种粗犷间隐现温柔的类型太醉人了,他没有折腾苏青,上床的时候虽然口中一直喊着阿彦阿彦,但是动作小心得不得了,醉得都要看不清楚了,仍然坚持好好扩张才插进去,还轻轻抱着苏青问他疼不疼,然後又靠着苏青的耳边沉声道:「实在太舒服了,宝贝,我快忍不住了。」
於是苏青把双腿环上男人的腰间,轻轻摇着自己的腰,示意男人可以尽情在他身上挞伐着。他听见男人惊喜赞叹的喘息,一边搂着自己一边摆动chōu_chā,不时有怜爱细致的轻吻落在脸上唇上。
太温柔了,苏青环紧身上的男人,好像世界只剩下这麽一个人,为自己遮风挡雨。
这场苏青自以为是的爱恋本来应该如同初春的余雪般在太阳出现後消融无踪,但是沈容把苏青找来了。
沈容慢条斯理地问着:「令尊最近如何,儿子都进来卖身还债了,怎麽还敢一次一次去赌场上玩,难不成他还有另一个儿子给他卖吗?像你这麽皮相好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收一个。毕竟有些客人特别喜欢兄弟组合,你知道的。」
娃娃脸男人意有所指,苏青怎麽能不明白,现在店里最火的兄弟就是一前一後被家人抵进来的,两个人都被卖断了,这辈子就算天天躺在床上给人轮着上,上到皮垮齿松也没有出去的一天。所以他们就负责各种精彩特别的表演,从互相kǒu_jiāo到兄弟相奸,再後来有客人提议玩一点更特别的,越是可怕的项目换来的报酬越多,也越有可能让他们早日离开。
那对兄弟怎麽想苏青不清楚,但是他转台的时候偷听领班跟一个主管聊天,说是再这样玩下去人都要废了,出去也没有用,搞了这麽久连十分之一的帐也还不上。等到玩烂了沈先生手下有其他特色营业,被送去那里才精彩。
「我没有其他兄弟,而且我爸爸之前欠得帐我已经在替他还了,如果他继续欠,让他去卖器官好了,别找我。」苏青被吓得唇色死白,咬牙切齿的回覆。
沈容并不放过他,应该说,沈容总是算计每个人,以此获得最大利益。因为不动心,所以保持着理智的他能够赢到最後,毕竟每个人都有弱点,而他没有。「你爸爸那样残败的身体,卖器官能卖给谁,比不上你,新鲜。」沈容露齿一笑,宛若毒蛇吐出蛇信时蛇口显现的毒牙。
「不……不能这样,我甚麽都没有做,为什麽总让我来承担,这不公平……不公平……」苏青扯着头发结巴着。
「傻孩子,我也不舍得你落到那种下场,你想想看,你爸爸欠了三十万,你赚了这麽久才捞不到十万,你要给人操到甚麽时候。你不想回去上学吗?你想一辈子给你爸爸擦屁股?你出去了又怎麽样,只要你老子继续赌,你给人上的日子只会多不会少。」
「什……什麽意思?」苏青看着沈容,那个看似和蔼的脸孔他之前只见过一次,就是他跟爸爸被抓进来的第一天,沈容刚好过来视察,他冷冰冰的看着爸爸满地哭求,看着自己缩在一角发抖,然後挑挑眉毛问爸爸,愿不愿意让儿子进来做男招待,轻松愉快,给人干一干就行了。当然也可以不要,那就联络器官商人看看哪里能卖,老的拆完拆小的,总要对上数字才行。毕竟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沈容当时是怎麽说的:「穷人家有穷人家的骨气,如果实在想清白的死那也不拦着,只是不知道能清白多久,干嘛不选更轻松的法子呢?只是做一点牺牲,这是为了活下去,没甚麽好丢脸的。」
苏青被这番骨气论打得脸疼,又被接下来的为生活牺牲吓得脸色惨白。他太理解自己的爸爸,彻头彻尾的烂赌鬼,为了赌可以砸锅卖铁,卖房子卖一切东西。以前没有过这种场景吗?有的,苏青还在念小学的时候家里突然闯进很多凶神恶煞的男人,怪腔怪调的要爸爸还钱,最後以lún_jiān了他妈妈为当天的结尾。
苏青因为不停挣扎想抢上前被狠狠打了几下,痛得不能动弹,爸爸则是被吓得屎尿齐出缩在角落,两手试图摀住自己的眼睛,却盖不过妻子凄惨的叫声。然後他的妈妈一能动弹就趁夜偷着走了,留下苏青跟爸爸相依为命。
从那之後他就知道爸爸有多不可靠。
苏父把房子抵出去还了这笔债,然後继续烂赌,赌得苏青不能自己念书,赌得苏青到处打工还债,最後赌得苏青必须卖身。
而现在,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先生突然把自己找来一翻敲打,苏青马上了解沈先生肯定是有了别的想法,只是还不知道是甚麽。
「你前几天接了一个好客人,给钱挺大方的不是,缠着他来消费,或是帮你还钱,日子可不就轻松了,远远甩开你那烂赌鬼爸爸,过你自己的日子去难道不好吗?父母自己不能选择,但是生活方式是可以自己选择的。」沈容话说到这里,该点的就都点了,剩下的只要稍微推一推就行了。
所以苏青才一心一意的缠着章浩,做小伏低小心伺候。章浩因为生意缘故仍然会过来消费,领班总是第一时间让苏青过去,因为担心被赶走,苏青闲话不敢多说一句,坐在旁边安静倒酒招待,如果章浩不让他近身,他就坐在附近招待其他人,反正一次一次出现在章浩眼前,露出可怜无助的样子。日子久了,章浩态度也松动了,他对苏青态度好了起来。接着是上床,一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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