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唇舌一个用力,吸得郑陆登时就叫出了声。
陶承柏吞吐地凶狠,很快就把郑陆含了出来,可能是出来得太猛了,高、潮以后人一时却有了一点想要虚脱的感觉。郑陆躺在床上,两腮有些潮红,转动了两颗黑眼珠子软软地看了陶承柏一眼。
“舒服吗?”陶承柏低声问,重新压了上来,将身体挤到郑陆两腿之间,把人抱进怀里,用舌头挑开郑陆的嘴唇,叩开牙关,深深地吻他。郑陆张着嘴,软舌欲迎还拒地做出抵抗,偶尔用舌尖去勾卷陶承柏,一旦他这么做,便会遭到一阵凶狠的吸允。郑陆被陶承柏吸得舌根发疼,鼻管里往外直哼哼。
虽然如今两人已做了很多次,但是郑陆拧着眉,可怜兮兮地还是喊了一声疼。主要是陶承柏的那套东西各方面都比郑陆大了一号,两人稍微地有些不配套。
陶承柏耐着性子慢出慢进,九浅一深,如此费了一会功夫,见郑陆松了眉头,从鼻端轻轻哼出声来,下面那里也生出了一些润滑的液体来,这才用了力气渐渐地大操大干起来。
“呼~~~”陶承柏果然应声停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对着鼻尖的细汗长长地吹出一口气,将郑陆两条白嫩的大腿搭到自己手臂上,俯下身体,在将他的嘴堵上之前,温柔地说了一句:“乖宝贝,不要叫。”
第一遍,陶承柏没有玩任何花样,就着一个姿势从头干到尾,从浅到深,从慢到快到飞快。最后他双手从背后交叉握住郑陆的双肩,将人按在床上,干得郑陆哀哀地一个劲讨饶,大床都跟着嘎吱地摇起来,这才痛快地射了。
郑陆有气无力地歪在床单上,现在他是浑身上下统一地变成了粉色,枕头早就被撞飞到地上去了。郑陆现在没有力气扇陶承柏巴掌,只能用指甲去掐他肩膀上的皮。怎奈陶承柏皮糙肉厚,他的指甲又都剪得短短的,竟然是掐他不动。
陶承柏翻个身将郑陆抱到身上躺着,下面也没有打算拿出来。如此歇了三五分钟,郑陆就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了。
“拿出来,我不要了。”郑陆气急败坏地推着他的胸口要起身,被陶承柏紧紧勒住动惮不得,“反正明天是星期天,再来一次好不好?嗯?”陶承柏这哪里是在求他,嘴上才说完,下面就已经动了起来。
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了,第二遍,陶承柏好整以暇,也不猴急了,各种花样地把郑陆折腾了一遍。
刚换的床单又被弄脏了,陶承柏用被子将郑陆裹在沙发里,把床重新收拾干净。
“承柏,饿了。”郑陆被裹得就露了一颗脑袋,在被子里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忽然就觉出了饿来,而且立马就到了饥饿的状态。说起来他早饭吃得晚,现在可以算是连着两顿都没有吃东西了,又经过刚才一场消耗,不饿才怪,“肚皮都饿瘪了。”
“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买。”陶承柏蹲到沙发跟前,连着沙发被子一起将郑陆抱住。
“想吃烧鸡,酱肘子,猪头肉,板鸭,老鹅……”郑陆由着性子大鱼大肉地说了一通,其实就是饿了,饿到非常想吃肉。
陶承柏宠爱地捏了捏郑陆的脸,看他说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也不废话,拿起钱包车钥匙就出了门。
二十分钟以后,陶承柏提了满满两手的吃食回来了。郑陆还裹在沙发上坐着,此时便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宝宝一样,从被子里伸出来两只手。陶承柏连被子带人地把他抱到了餐桌边上,
一样样地把吃的拿出来,摆到他跟前。果然都是一色的肉。
两人风卷残云般连吃带喝地大嚼了一顿。
吃完了饭,又洗漱一番,两人便上床睡觉了。面对面地抱着聊天。
——今天在家干嘛了?
——打扫卫生。
——太阳打四面八方一块出来了。
——滚!
郑陆蜷起腿要踢他,被陶承柏一把逮住,按到自己腰上骑着。安静了没一会,陶承柏又要逗他。
——老公不在家懒媳妇就变勤快了。
——滚蛋!不理你了。
郑陆被陶承柏这句话臊住了,利索地转过身,背对着他。陶承柏笑着从后面贴上来,将人搂到怀里:“说错了还不行吗?”
郑陆闭上眼,不理他。不过躺在陶承柏怀里也不再挣扎。
饶是陶承柏身体再好,折腾到这会也乏了。半响没人再说话,两人像两柄搭在一起的汤勺一样,贴着睡了。
☆、46
陶承柏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在淡薄的雾气中沿着k大的校园晨跑。他穿过教工楼前的梧桐树走廊,绕着外围的小路,从生活区跑到了教学区,然后沿着东北角最大的操场一气儿跑了七八圈。
满头大汗地停在了排球场旁边,陶承柏开始放松筋骨。踢腿,压胯,马步,一项项做过来。武术这个东西和其他所有的技能一样,都是熟能生巧,然而又有其独特性:长时间不练的话拥有此项技能的身体必定会变得僵硬生疏。所以有种说法叫拳不离手,练功之于陶承柏早就变成了一种成活习惯。
疏松筋骨以后照例是练套拳。天气不冷不热,空气清凉舒适,周围即使也有早起晨练的人但是都非常安静,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练功场地。陶承柏双脚脚跟相抵,侧脸缓缓起手,将一根随手拾起来的塑料吸管充作木棍,虎虎生风地耍了一套简单的棍法。只可惜这里没有一个几百斤的沙袋能让他练练腿上功夫。
练功完毕,陶承柏绕远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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