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家伙邹玘才堪堪回过神,挡开某人继续向下的手,艰难的说道。
“别……别在这里,去卧室,呃。”
胸前蓦的一疼,闫枭终于松开已经半透明看的出颜色的红樱,沙哑的嗓子问道。
“你确定?”
明明是询问,邹玘却已经被抱了起来封住了唇齿,整个人猴子样攀在闫枭身上,任由这人攻城略地,舔舐掉不及吞咽的银丝,他怎么不清楚如果在书房还可能只是互动互助,要是去了卧室这人怕是不会再放过自己,不过似乎也已经没什么拒绝的机会了。
牛仔裤在去卧室的路上就被拽掉,闫枭上身的衬衣也被拔去,一路走一路脱,等邹玘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全身只剩衬衣,上面留有可疑的痕迹黏在胸膛。
“别想再反悔。”
带着炙热的温度覆上渴望已久的躯体,闫枭做出了最后的宣判。
大手包裹着臀肉肆意揉捏,邹玘想躲,不过是徒劳的挺胸将自己送到男人嘴边,巨物在臀缝磨蹭,湿滑的液体浸润了未经人事的小口。
闫枭拽掉碍事的衬衫,一点点在这青涩的身躯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手下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拆骨入腹的冲动让他都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别咬,别……舔那,痒。”
小巧的肚脐被舔舐,线条流畅的小腹,在邹玘一开口就遭到了重点照顾,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腰间这样敏感。
之后的一切似乎已经顺利成章,至少闫枭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在邹玘翻身骑上来的时候,他还在为对方火上浇油的做法又痛又爱。
小闫被人握在手里,而邹玘迟迟不进行下一步,甚至想压住他的时候,闫枭才反应过来好像不太对。
现在邹玘消耗也很大,为了能让闫枭放松警惕,他甚至都让对方扩展好了,压着对方的时候还有液体顺着股间往下淌,肿胀的下身碰撞在一起谁都不好受,但他到底是忍住了,感觉到闫枭似乎发现了他的预谋,邹玘赶紧开口道。
“别……急,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告诉我了,闫总?”最后一声意味深长的称呼让闫枭动作一顿,继而状似无辜的挑眉,在发现邹玘很肯定之后,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正在专心等答案的邹玘没留神,让对方挣脱了一只手将他拽下去,倒在了坚实的胸膛上,禁锢的不能动弹。
“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么?”
邹玘完全不吃这套,坚决不让对方得逞。
“不在这种时候,你会老实交代么?”
还真不会,闫枭笑了,邹玘却感觉抵着自己的东西更大了,这个变态。
“好,我都交代。”
这么老实?
就是这一愣神,直让邹玘悔不当初,体位再次颠倒,没有准备,那玩意一插到底,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再然后的一切邹玘已经不想回忆,那些什么里的□□在床上骗取情报,现在看来全是牛人,到最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世界都在摇晃还有被钉在案板上的挣扎,那人还在一本正经的用低哑的嗓音在他耳畔做所谓的解释,每当他走神都会换来提神的舔舐和啃咬,邹玘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床上。
阳光穿不透厚重的帘布,昏暗的室内回荡着均匀的呼吸声,闫枭醒的时候邹玘还没睁眼,肢体交缠着窝在他怀里,手搭在腰窝上,能感觉到手掌下紧实的身躯,皮肤相交的触感,让本身早晨就精神的家伙瞬间起立,不过闫枭也知道昨天折腾到天明要是,对方怕是吃不消了。
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去厕所冲了个凉水澡,就到厨房准备中餐去了。
邹玘睁眼的时候已经正午了,死是没死成,就是瘫了,吃了一碗闫枭煮的粥,窝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腰酸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让他都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到底是惩罚对方还是在折腾自己了,这代价也忒大了点。
“想什么呢?”解决完自己的中饭,闫枭抱着笔记本坐在邹玘边上,一边帮他揉腰,一边看文件。
“想着金主大腿不粗了,怎么赶紧换一个。”邹玘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就郁闷,有意挑衅道。
“吃完了就想跑,你可要对我负责。”
说的像是他吃亏了一样的,邹玘伸了伸自己半残的老腰,越发牙痒。
“负什么责,我要退货。”
“本店出售,概不退换。”
最后闫枭也没有细说,邹玘只是大概知道对方可能因为他的缘故,辞去了公司里的职务,正在接洽之前和战友合伙的国贸公司,大意无外乎别担心包养他还是没问题的。其实邹玘本身并没有对闫枭的职位变动过于担心,只是觉得他也是男人,有些事要一起担。
这事也算就此揭过,断了荤的野兽,突然吃到了肉,那再想停就不可能了,邹玘好不容易的三天假在床度过了两天,剩下的一天要不是隔天就要参加发布会,估计还不能闲着。
《点翠蝉》要正式开播,后续的宣传和发布会邹玘自然不能缺席,他不得不再次启程。
天边一道狭长的云带映着朝阳,起降不断的客机携着各样的旅客再次起飞,公共广播响起优雅的提示音,提醒本次航班的旅客即将登机。邹玘看着还在不断显示的信息笑了,似乎跟任何一次踏上工作的航程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什么都没写……应该不会锁……吧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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