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除了偶尔躲在远处看他练剑,连一句话都说不上。这种状况不能让他平静只让他更躁动。
东方忆一如既往一觉要睡到晌午才起来,林若离作为被‘胁迫’的对象,要早早去练剑然后去为他写字。今天也是一样,只是不同的是多了一个观众。
一早在小花园中,平常林若离练剑的地方,一人挥着长刀,刀刀生风,招招致命。至于这挥刀的主人更是每步都行云流水,毫无破绽可言。而这人就是汎楼。
林若离愣住在原地,不知要什么反应。
汎楼渐渐收势,定定的等在那里,算好了时间一定能遇到林若离的。可面前这人的反应是面无表情的,根本一步也不上前。那日还微笑的对着自己,怎么又变回这个样子,还在惧怕自己吗?是自己太过强求吗?
眼见汎楼转身要走,林若离立即将手中的剑送上,横在汎楼的面前,“想走,先问过我手上的剑。”挑着眉看向汎楼。
此时汎楼的眼中收起了伤感,而不解、震惊和欣喜交替出现。
“怎么,堂堂繁夜宫的宫主不敢接受挑战吗?”林若离丝毫不畏惧,话是紧紧相逼脸上却染着笑意。
汎楼的不解和震惊也被了然的笑意所取代,请转手腕将栖殇刀一个转向,刀刃对准自己。
两人的刀剑相对就开始了,可这两人也只是招式上的你来我往,为了照顾林若离,汎楼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流星追旧事,几时踏前尘,
若问苍茫,都化情字一伤
不知谁人曾经说过,想要获得明天就要舍弃昨天。
爱的太沉,太痴。怎么能容忍一点点的瑕疵,那日的事到今天,再一次和若离对战。汎楼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再来一轮的对决,他又怎么会忍心让林若离受伤,这人是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啊,本就是刀刃对着自己,又没使什么内力,如今又是心不在焉的。连林若离都看出他的不对劲。
正想着要怎么收势,突然旁边猛然一个叫声,成功的震到了林若离,一分神差点撞到汎楼的刀背,汎楼忙着撤刀,一伸手将林若离带到怀中。
东方忆难得有一早睡不着觉的时候,听说林若离在练剑,立即不再赖床,寻着地方就来了。可怎么也想不到,等着他的是汎楼和若离在比武。第一感觉就是汎楼要对若离不利,马上大叫要汎楼停手,不过两人是停了可是这方式似乎有点不对。
而且东方忆可以明显的感到汎楼投来了不善的眼神。东方忆很想把自己缩小到不能被人发现的地步。
林若离也从走到了他身边,“怎么了,今天起得这么早?”
“啊,就睡不着,恩,小离你的这把剑是什么,看着这么笨。原来的青琉呢?”东方忆尽可能的转移话题。
“这也是好东西呢,是冰封,看似花哨不顶用却很有名。”怕让东方忆察觉不对,不敢提青琉早就让汎楼扔到了繁夜的深湖中了,那湖常年冰冷,他是不可能将剑拿上来的。
汎楼感受着怀中缺失的温度,很是不满,冲着东方忆问道。“咱们晋王爷也真是太清闲了吧,来了这么多天什么时候回啊!看来那人给您派的侍卫并不是很多,不用担心,我们繁夜人多的是,到时候一路送您回京都。”
语气是咄咄逼人,神色是极其挑衅。看的东方忆眼角直跳,可人家说的词恭敬,他一时之间也是无言以对。
林若离却是觉得好笑,一个黑道邪宫的宫主,一位一人之下的权倾天下的王爷。两人就跟五岁的小孩子一样斗气,实在是好玩。看东方忆难得在吵架这种事情上落败,不过他怎么也要帮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友。
“喂,你不好欺负人的。东方是来看我的,你不准赶他走。”林若离将东方忆护在身后。而汎楼难得一见他护短的样子,竟该死的可爱的很。可都不是维护他,气的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这位大黑神就这么走了,闹的东方忆也有点不知所措。眨眨眼看着林若离。
不出意料林若离还是一样镇定,将东方忆拉走了。
再一次收到东方辰的信,果不其然是催他回京都的,也不是不想回去,可真的是担心小离,正想着要怎么拖延,就听到外面两个繁夜弟子在说话,好似说着林公子之类的,东方忆使了眼色让暗卫跟去听听他们到底说些甚么。
来了繁夜这些天,的确有些事是让他疑惑的。
若离和汎楼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关于这一年以来的经历,总觉得小离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可小离不想说,他也不好问。
可是当暗卫来回报的时候,东方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中的笔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连写了一半的信都晕了很大一片。
叫了几乎所有跟着自己的暗卫出来,他一定要知道探听回来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辗转不安的在屋中走来走去,每一位回来的暗卫都是差不多相同的回答。
东方忆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静止了,震惊过后就是愤怒,不顾手下的阻拦,问了汎楼的住所立刻奔了过去。
汎楼住的地方离他的书房有些远,名字倒特别沚兰居
可一进入那屋中,除了有些戒备和疑惑的幕溪,和不怎么在乎的汎楼,这一天中第二次震惊的就是,这满屋子的摆设和装饰,完全、百分百的和林若离的汀兰居一模一样。
顿时满口满心的愤怒和咒骂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哎,孽缘啊。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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