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额……先生,那就麻烦你了。”
丁锦斟酌了一下:“要我炼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实的说,不准隐瞒。”
孙铭起初似有为难,还做出了要离开的姿态,但观两个人却没有过分挽留之意,才讲出了原委。
原来,这个孙铭原本家境贫寒。父母早期也是生意人,家境不错,但是在他七岁的时候家中发生重大变故,父亲车祸去世,母亲改嫁,他便在亲戚家一路长大。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念了大学以后,贫穷更是让他直不起腰,他便发誓要改变命运。于是他抛弃了女友,娶了自己并不爱的女人,做了林家的上门女婿,三年多的时间,他的事业迅速上升飞黄腾达,只是这种再度寄人篱下的滋味,让他表面看上去风光,内心却犹如在泥潭中挣扎求生一样,变得更加扭曲。
三年来,他一直以工作立业为借口和老婆采取避孕措施,可半年前林家突然说应该要一个孩子了,他的老婆林楠也觉得是时候要一个孩子了。可是他觉得,这种林家决定要孩子,他就要献上蝌蚪的事情,是对他极大的侮辱,就犹如动物配种一般的没有尊严。
半年来他一直偷偷地采用一些药物的避孕措施,可是上个月,林家提出了要两个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孙铭便慌了,一边他不想要和林家的孩子,另一边他还想要问题出在林楠的身上,这样林家对他便没有任何的指责权利,甚至还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当然,他并没有告诉丁锦,他甚至早已经另觅了新欢,两个人已经密谋了“代孕”大戏。在查出林楠不能怀孕以后,他就会提出寻找代孕,然后让他的情人作为代孕妈妈,生出他想要的孩子……
尽管这样,知道一半真相的丁锦就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要不是木缺白在一边,他早抡起门口的棒球棒把人打出去了。
“孙先生很诚恳。”木缺白听完这个令人义愤填膺的故事,依然是平静如水,“你的生意山海经贩卖所接了。这是合同。”
不知道何时,木缺白的桌子上多了一份文件。
推到孙铭的面前。
孙铭喜形于色,赶紧翻开来看。
山海经贩卖所负责提供蓇蓉配置的药物,令林楠女士不能同孙铭先生生子。孙铭先生需要支付300万人民币,预交百分之五十的订金即150万人民币。
孙铭激动地在合同上签字。
“我什么时候可以取药?林家那边我已经快压不住了,最迟下周就要去医院。”
木缺白说:“明天。”
孙铭一走,丁锦便抱着腾云驾雾窝在沙发上生闷气。
“老子告诉你,这种丧尽天良的药我不会炼。”
木缺白笑着走过来,大手在他的头上揉了两下,感受到丁锦略硬的发丝,“那如果是加了必留的呢?”
丁锦一怔。就是他们刚一到山海世界,木缺白就不顾自己的伤情,叫郑喵喵和司徒刮下来的宝贝。
必留,寒水之泥沙,遇血生根。入药,可断药性,逆寒暑。
也就是说……丁锦眼睛一亮,看木缺白的眼神有了变化,三分惊讶,三分困惑,剩下的是他自己都不敢去确定的东西。
木缺白是因为自己发脾气,所以才冒险收集的必留么?这家伙……额……该不会是自己在这自作多情吧……
若是将这必留同蓇蓉一同入药,丁锦便有把握配制出针对于孙铭的“不孕”之药。
丁锦心下已经有的打算,偷看了木缺白一眼,被得了个正着。
木缺白笑着说:“不用想了,就是为了你才带必留回来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这种人渣你不是最看不惯了。”
丁锦心中有喜悦,脸不知为何又红又热,他突然间发现,木缺白似乎变了,不过才几日,之前那张木头脸似乎变得缓和了好多,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难以遏制的状态。
丁锦忙了一个下午,晚饭前,终于把药炼制成功了,擦擦额头上的汗,被木缺白叫到厨房吃饭。
有些意外,晚饭居然不是外卖。
麒麟瞧出来丁锦的想法,连忙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是主人邀请我展露厨艺的哦!”
丁锦鄙夷地瞧着正准备给自己添饭的木缺白。
木缺白悠悠道:“他不算童工,就是和郑喵喵比,也是爷爷辈的了。”
额……丁锦噎了一下,无言以对,只好给腾云驾雾摆好白萝卜块,然后埋头吃饭。
“药好了?”
丁锦嚼着排骨点头:“嗯。小爷就要他知道什么叫悔不该当初!”
——
郑喵喵睡了个日上三竿,夜风把他叫醒的时候,他还一脸的不愿意,抱怨自己的美梦刚刚到□□部分!
夜风无语:“你怎么睡在这了?没回家?”
郑喵喵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哎,还不是怪那个死木缺白。非得说什么黑夜将至,害得司徒在这边各种加班。那我想陪着司徒,所以就睡在总部喽。可是他倒好,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官僚主义作风!”
夜风一愣,主人什么时候有的老婆孩子?
不再管一脸懵逼的夜风,郑喵喵跳起来穿着睡皱了的衣服,去找司徒了。
司徒一夜没睡,脸上的疲惫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眼底发红,脸色煞白,衣领上甚至还有没有掸净的烟灰。
郑喵喵看着,心里面说不出的酸楚。他知道,司徒若只是单纯的加强总部的安保,调查遇袭真相,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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