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衫薄见他竟如此轻易在自己刀锋下脱离,虽然本来便没想杀他,但对这位昔日的重华公子究竟高看两分,语声却更冷硬起来,“我大师兄早就说过,你利用商承弼和赫连傒,暗中招兵买马其志不小,如今已成气候,却又想要什么。”
晋枢机昂首道,“你大师兄要什么,我就想要什么。”
景衫薄冷哼一声,“你不配。”
晋枢机却并没有被他完全的不屑和嘲弄激怒,只是淡然道,“一个人承受得起多少,就背负得起多少。我的过去不是我自己愿意选择,但五年前我拼着性命声名不要走了这条路,血流成河也只好走下去。”他说了这一句,却不愿再继续纠缠,而是一力陈说利弊,“我大楚是祝融之墟,一向被中原人视作蛮夷,我楚地与狄国向来被你们称为南蛮北狄。既是野人,自然不必心疼梁国的百姓,你不信我也是应当。但你该明白,如今涅哈德在北,我在东,一旦景川失守,赫连傒藏在大散关的人马立刻就有了大本营,凭他的野心,势必一路南下,直打到京安城去。你那位一直粘在你家财神爷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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