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若是小殿下突然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他肯定会活不下去的,一想到这个假设,他就心痛得像是要即刻死去。
以前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爱小殿下会甚过爱他自己。
陆西晟躺在青冥殿的大床上,香炉里的白烟袅袅升起,萦绕在整个大殿的上空,床上的人正安静地熟睡着。
茗烟,素来有催眠的作用,这是江旧托人从西域带回来的,这时候倒派上用场了,今晚,就让小殿下安心地睡一觉吧,毕竟在黎明之后,他的世界将会被自己亲手摧毁。
江旧走出了内室,来到了外殿,灭影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等候他。
“禀告主人,属下已经拿到玉令了。”灭影双手托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温玉,举过头顶呈现给江旧看。
江旧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他拿起玉令仔细观看了一番,指腹轻轻摩擦着它的玉身,一股温凉从玉心传递到他的指尖,蔓延至他的心窝。
不愧是传世百年的上古温玉,江旧眼里满是赞赏。
他又把目光转移到灭影身上,“你弟弟怎么样了?”他此番能够得到玉令,想必也见到了他的弟弟吧。
灭影脸上闪过一丝苦涩,“他不愿意跟我走。”明明知道商宙只是拿他当泄欲工具,他却还是那么义无反顾。
江旧心中一紧,“若是发现玉令不见了,他岂不是……”他以为,灭影会把他的弟弟救出来的。
灭影心里很是难受,拿玉令,主子就胜券在握,弟弟就得死,不拿玉令,主子多年的筹谋将会功亏一篑,弟弟仍然沉迷在皇帝编织的温柔乡里。
所以,拿与不拿,岂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陆西晟醒来的时候,觉得眼皮有点沉重,他动了动身体,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锁链摩擦的哗啦声,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尝试性地动了动脚腕,果然耳边又响起了铁锁摩擦的刺耳声,陆西晟猛地坐了起来,缓缓地把手举到了面前,暗黑冰冷的手铐牢牢地扣在上面,一条细长的锁链往斜上方延长而去。
陆西晟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这是被囚禁了?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陆西晟一惊,身体下意识往后退去,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江旧一走进来,就发现了里面的异样,他的目光停在了陆西晟的身上,此时的陆西晟犹如一只守护领地的狼狗,眼睛里尽是防备。
江旧面无表情地将门掩上,一步步朝床的方向走去,一股隐隐的压迫感顿时弥漫了整个大殿。
明明是艳阳天,陆西晟却觉得内室里冷极了,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江旧逆着光慢慢地向他靠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陆西晟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恐惧来。
他下意识往后退去,一阵锁链摩擦的声音顿时叮叮当当地响彻了起来,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尤其突兀。
“西晟,不要怕我。”江旧站在床沿处,眸子里尽是温柔,仿佛一眨眼便能滴出水来。
此时的陆西晟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双手双脚都被禁锢,就算插翅也难飞,他心里不由绝望起来。
“江旧,别让我恨你。”这是他第二次警告他了,在系统提醒的时候,他没有放弃江旧,因为他心里对江旧还存有一丝希望。
江旧嘴角一勾,一抹嘲讽的笑从唇边蔓延开来。
恨吧,只要能让西晟这辈子他,他无所谓的。
江旧手里捏着一段柔软的黑绸,朝床内侧的陆西晟爬了过去,陆西晟没有闪躲,只是眸光清冽地注视着他。
“乖,戴上它。”江旧温柔地哄他,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陆西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执拗地把头偏向一边。
江旧眸光一闪,捏住陆西晟的下巴,迫使他张大了嘴,然后用细长的黑绸死死地勒住他的嘴巴,在他的脑后打了一个结。
陆西晟的嘴被迫大张着,黑绸绑得很紧,以至于他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他眼神愤怒地瞪着江旧,对他失望至极。
冰冷幽黑的铁链紧紧地缠着床上美丽精致的少年,他眼里隐隐的羞愤使得他比平时多出了几分生动,竟显得魅惑又迷人。
江旧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内心有些蠢蠢欲动,他低头温柔地舔着他下颌处的玉露琼浆,嘴唇慢慢移到他的红唇上。
因为挣扎得过于用力,陆西晟的黑发已经被汗水完全濡湿了,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嘴里的黑绸更是无意间给他添了几分性感。
江旧看到这样的他,喉咙处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眸子里尽是侵略和占有。
他吻着他细长的脖子与锁骨,强迫他仰起头来,然后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这场狂欢,陆西晟伸长了脖子,有些急促地喘着粗气。
零碎的衣衫散落在床边,哗啦作响的锁链有节奏地碰撞着,男人粗喘的声音,少年压抑克制的闷哼声,交织成一段怪异又协调的乐声。
一切终于回归平静,陆西晟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他双眼有些空洞,目光呆滞地盯着大殿上方。
当被江旧占有的时候,他居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感,最后他甚至不受控制地主动迎合了起来,这不仅是身体的一种本能,更是灵魂的完美契合。
陆西晟觉得震惊,但一点儿也不意外,仿佛他和江旧本来就该如此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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