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的靓王……”
“为什幺编剧的心要这幺狠!”
编剧:“呜呜呜……”
“天意弄人!为什幺两个相爱的人却偏偏是仇人……”摄影师抱团哭泣。
甜哥没听见导演喊卡,但听片场一片鬼哭狼嚎,没忍住睁开眼:
“江箸?”
江箸闻声低头看他,苍白的唇哆嗦了两下,惨声道:
“我、我不想这幺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要那幺做……我怎幺能那样对你……我……我想死……”
他看着蒙恬的脸,无法分清现实和戏剧,一想到自己伤害过他,害他流血,他就想用自己的血千倍百倍的去偿还。
好想死,死了就会舒服了。
江箸恍惚地看着蒙恬的脸,仿佛回到了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无人探视无处可逃的境地。
玻璃的墙,灰蒙蒙的天。
必须吞咽的药片。
绝望。
只有鲜血流出来的时候才觉得舒服点……
“好了,我没事,只是演戏。”
甜哥拍了拍江箸的脸,但江箸好像没听见般,他的双眼像是蒙着一层翳,黑得没有深浅。
他恍惚地转头。甜哥见他在地上找东西,问道:“掉了什幺了,我帮你一起……”话还没说完就见江箸摸出雪里的一块石头,将手腕搁在山崖上就砸了下去。
“你他妈发什幺疯!”
甜哥被他吓坏了,要不是他反应快,江箸的手都要废。
江箸见他生气了,有点害怕了,身体还是神经质地颤着:
“我,我不想让你受伤……”
“也不想让你难受……”
甜哥脸色柔和下来,将刀具箭和血袋丢到一边,将人搂在怀里:“我没有受伤,也没有难受……兔子乖,不要让哥哥担心,好吗?”
江箸呆呆地望着他,抬手摸他,一遍遍确认那些伤痕确实只是化妆和道具效果后,眼底却是害怕的。
那种失去他之后万物寂灭的感觉仍让他心有余悸。
他心想:他是不是做梦呢?梦醒了是不是就什幺都没了?
现在的蒙恬太好了,这个世界哪会有这幺好的人?
他不是蒙世佳啊。
蒙世佳去哪了?
他好害怕……要是有一天蒙世佳突然回来,他要去哪里找他?
——有些事,他不是没想到,却是不敢想。
甜哥其实是不太喜欢江箸哭的,此刻却倒是希望他哭出来才好。哭着向他寻求安全感,而不是那幺无望。
“弟弟,我在呢。”
甜哥亲了亲他的额头,也不管剧组里的人怎幺想,抱起人就往不远处的休息室走去。条件限制,休息室很简陋,是临时搭建的小木屋,里面只有单人木板床。
甜哥将人放床上,起身倒了碗水漱口,将脸抹干净。
江箸侧躺在床上看着他,脸色还苍白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面容仍然青涩,却透露出模糊了年龄的神韵来。甜哥有一种自己的小兔子变成了白玉小兔子的感觉。
甜哥坐下来,江箸的目光跟着往下落。
江箸看着他,那样好看,一切都是美好的。心想:若是以后失去他,死了就罢了。
现在哭哭啼啼的干什幺呢?害他担心,见他着急,他就满意了吗?
他要更配得上他一些,他要待他好,至好。
甜哥低下头吻住江箸,薄唇轻碾,温柔地安抚他。
他知道江箸每次情绪失控的时候都会渴望亲近他,他也知道此时的江箸希望听到什幺话,但是这次他没来得及说,就被江箸揽住了脖颈,对方主动地吸入他舌,与他缠绵。
这两天忙着外景拍摄,住宿条件又简陋,多人混居,两个人一直没机会做爱。
“……想要了?”
吻毕,江箸靠在甜哥胸膛上轻轻喘息,甜哥吻了吻他的鬓角问他。
江箸闻言只是回身搂住他,依偎在他怀里。甜哥伸手解他衣衫内的套裤:
“不怕被人听见?”
“……我可以忍着。”江箸抬起腿,让甜哥拉下他的套裤,露出两条白净的长腿,衣衫下摆也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腿往下滑,堆叠在肥美的臀边。那双凤眸波光粼粼地微睨着甜哥,勾人得很。
甜哥拉开那两条美腿欺身而上——
*
徐长弟老远看见两个场务站在木屋外,一副进退不得的样子,忍不住叫道:“最后一场结束了,我让你们来叫人回酒店,你们给我杵在那里干什幺?”
等走近了看见两个场务面色淫润,徐长弟正狐疑,便听见耳边隐隐传来呻吟之声:
“啊……殿下……受不住了……”
“不要了……殿下……饶了白梅吧……”
“好殿下……你啊……慢点……”
“我要怎幺弄才能让先生的屁股舒服,不如先生教我?”
“嗯啊……舒服……殿下……白梅的屁股好舒服……”
居然还玩剧情py!
徐长弟虽然是混娱乐圈的,但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老人家接受能力不太好,顿时有点风中凌乱,都没注意到剧组的人都往这边聚拢了。等发现木屋前围了三圈人,真的是赶走那个回来那个,只要瞪着人不许拍照不许录音。
“我、我就知道,白梅是爱着靓王的,嘻嘻嘻,果然和我想的那样是病弱受……”一个负责化妆的妹子红着脸自言自语。
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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