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不满地又拍了一掌,想让徐朗叫出声来,可是徐朗犯了倔偏不随他的意。他记得雷铭在床上最喜欢听到他的喘息与呻吟,有时徐朗害羞不肯弄出声音,雷铭还会坏坏地调高震动棒的频率,诱他在身下làng_jiào,爽得徐朗忘乎所以,不知廉耻地央求雷铭好好疼爱自己。但是在这个陌生人面前,沉迷xìng_ài的ròu_tǐ终于和理智分开,他甘愿对着未婚夫袒露自己yín_dàng的一面,可却不愿在别的身下显露一丝情欲,徒劳地想保留一点尊严。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人脱净,还没等他冻得打颤,身后的男人就用湿漉漉的双手捏着他的手,继续把他压在墙上。温热的身体覆上雪白光滑的背,宽大的风衣罩住两人,挡得严丝合缝,叫外人无法看清徐朗的胴体。
被信息素催得面色通红的徐朗感受到勃起的器具正拍着自己的臀部,柱身挤进肉缝里缓慢摩擦,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可是他的双手已经无法反抗,那个可恶的紧紧夹着自己的腿,他整个人都被强迫着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硬热的yīn_jīng突然开始动作,猛地把巨硕的guī_tóu捅入后穴。
“啊啊啊!”徐朗顾不上疼痛的嗓子,发出惊恐的尖叫,泪水刷地流出眼眶,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身后的被美人的叫声与眼泪勾起了火,一口咬住他露出的后颈。的信息素注入身体,短暂地标记了徐朗,中和了他体内分泌过多的激素,却挑起了徐朗的情欲。他的后处水流得更欢,饥渴地吞下男人的guī_tóu,还无意识地收缩穴肉,想要吃下整根性器。
男人低吼一声,干脆一鼓作气将柱身全部塞进紧窄的洞口,yīn_máo蹭得会阴处的嫩肉酥酥麻麻。在进入的瞬间,徐朗前面的yīn_jīng直接射了一趟,jīng_yè顺着柱身滑下,打湿了两人相结合的部位。继续挺着腰大开大合地肏干初次kāi_bāo的美人儿,o淫浪的天性使得mì_xué在被插入的时候便能分泌足量的池。徐朗仰着头,身体紧贴着墙壁,被捅干得涎水直流,无法挣脱束缚的他只能承受着身后的男人越发狂暴的进攻。
就着这个姿势,的性器次次都能进到深处,徐朗从未想象到那根ròu_bàng竟能粗长到仿佛能一路侵犯他的灵魂。yáng_jù将他钉死在墙上,徐朗只能像的xìng_ài娃娃一样任由身后的男人强占自己的身体。他的全身都是痛的,膝盖跪得通红,奶子被挤在墙上,生生大了一圈,柔软的乳肉也被墙面磨破了皮,奶尖被按进乳晕里边。更不用说被使用过度的屁股,从臀肉到pì_yǎn,所有的快感与痛感全拜男人所赐,徐朗已经失了智,只知自己正在一个小巷里被一个陌生的压着肏了很久,前头也泄了几次,后穴正含着粗大的ròu_gùn。
ròu_tǐ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在角落处回响,徐朗的后头已经没了知觉,已被干开一个大大的圆洞。他力气耗尽,软着身子滑了下去,正好让上挺的柱头直直撞上生殖腔的入口。一阵陌生却更加霸道凶狠的快感从深处传来,让两人的大脑瞬间出现一片空白。男人意识到了那个密地的存在,动作越来越激烈,每次直顶着那一点疯狂捅干,恨不得把入口肏开。然而徐朗却想起了初次梦遗时雷铭贴在耳边的话语,一直默默忍受chōu_chā的他再一次开始剧烈地反抗。
“求求你……拿出去,”徐朗哑着嗓子,哭肿的眼睛里挤出大滴滚烫的泪水,“我已经和我的爱人订婚了……我在心里发过誓这身子只给他一人让他快活,现在先生您虽破了我的身,但求您行行好……我的身心都属于我未来的丈夫,请您成全我,不要将我标记,我只想怀上爱人的孩子……”徐朗的声音微弱可怜,带着最卑微的恳求。
他一想到回去后雷铭会发现自己身上带着别的的气味会多幺愤怒——他的身体已经被陌生的男人碰了,他也不再是被搂在怀里严严实实保护着的徐朗,他被人在一条小巷深处强暴,那人夺走了他原想留给雷铭哥哥的贞洁。他的未婚夫会责骂他吗?骂他是不知羞耻的婊子,人尽可夫的妓子;又或者是像以前一样,用那些道具惩罚他为别人发情的、肮脏的身体?他宁愿雷铭哥哥这样对他!
比起这些,徐朗更加害怕的是雷铭会一脸厌弃地退开自己,像丢垃圾一样提出解除婚约。到时他就只能和一个自己压根儿不爱的绑在一起,而眼睁睁看着雷铭哥哥和其他o长相厮守。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徐朗的心坠入冰窖,冷得他不停地颤抖,像是经历着漫长而痛苦的痉挛。身后的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松开他的双手。徐朗整个人瘫软在男人的身上,但是身体里的寒意仍没有被驱除。那紧徐朗光裸的身子,想用温暖的胸膛焐热他冰冰凉凉的皮肤,可是徐朗只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忽然,男人抬起徐朗的下巴,摸上那双哭得红肿的眼,揩掉脸颊上挂着的泪珠,迫使徐朗转过头,在他唇上烙下一吻。徐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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