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薛成益现在知道了安然是越着急越说不出话,于是上前捉住他的手,“不要急,慢慢说。”
安然抬头看着薛成益的眼睛,仿佛是吃了颗定心丸似那般,点了下头,“有....很多......来.....”
薛成益想了想,问道:“你是说有很多士兵朝这边来?”
前者拼命点头。
“那我们往哪边走?”
安然立即伸手一指。
“走。”薛成益转身刚迈出一脚又定住,回头道:“跟不跟着走随便你,你不怕暴露身份我怕。”说完就拉着安然跑。
涟漪愣在了原地,直到真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才迈开腿追上去。
安然带着薛成益穿梭楼间,顺利跑出了大楼却不是原来的进的地方,紧跟着的涟漪也出来了,但是前头那两人已不见的踪影。
两人找了个躲好后,薛成益终于松了口气,感觉衣服被扯疑惑的回过头。
安然举起被握着的左手,接着薛成益就看到手上的腕表闪烁红光,心底咯噔一下,跑太急完全都没感觉到,点开果然看到娄千清黑着脸。
“在哪?”
“这边应该是后门吧。”看了眼安然,微微转身让他也出现在视讯里。
“你俩居然在一块?”娄千清惊讶,“我现在暂时走不开,你先带他回去,有事回家再说。”说完直接挂了视讯。
“......”
薛成益将碍事的白大褂脱掉,一手拿着一手拉着安然。“走吧,回去。”
第二次爆炸的时候,楼内的人基本上全疏散了,所以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从外观来看,可以看出这座大楼已经歪了,很有可能随时崩塌,军队的人极力控制现场,让所有尽可能远离这地方。
此时天已大亮了,露出的地面狼藉一片,娄千清沉默看着跑来跑去的人,他们也是在尽自己所能保护该保护的东西。然后抬头看向不断冒出浓烟的窗口,无声叹气充满着无奈,这算什么?报复社会吗?
娄千清处理好手上最后的伤患,跟其他人交接好正准备离开时,结果又被那将官绊了脚。
“娄医生。”
“还有什么事吗?”
陈上将敬了个军礼,“辛苦一天了,我是来告诉你,纵火者已经捉到了!”
“人呢?”
“已经死了。”
“什么?”娄千清震惊,瞪大了眼睛。
陈上将道:“我们找到人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的,而且,刚才上头那边也派来了人,把尸体带走了。”
这倒让娄千清感到很意外,“他们把尸体带走做什么?”
“不知道,他们那样说就那样做了。”陈上将挠头,“那个......娄医生,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娄医生??”
“啊?”娄千清有些分神,“哦,不用了,我......”
“姐。”薛成益在他们身后叫道。
娄千清笑了笑,“谢谢你,陈上将,我和我弟弟回去就可以了。”说完立即转身,生怕多留下一秒,同时脸上的表情垮掉,深深吐了口气。
两人并肩走了相当远一段距离后,娄千清才问道:“怎么找出来了?”
薛成益龇牙,“来帮你摆脱烂桃花啊。”
“啧,找死是不是?”扬手作要打人的姿势。
薛成益立刻抱头逃走,“大许来家里好一会儿啦,你这么久都没回来,就出来找你呗。”
“靠!你不早说!”
结果等娄千清他们回到家里时,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安然独自坐在客厅。
娄千清喝了口水,问:“什么时候走的?”
安然想了想,然后比了个二出来。
娄千清:“?”
薛成益抬了下眼皮,“他说走了有两分钟。”
安然连续点头。
“......”娄千清扯了下嘴角,“可以啊,弟弟,改行做翻译啦。”
两人开玩笑了会才突然想起还有个人在场,回头看了眼,安然很乖巧的坐在一边看,一时间安静下来,沉默片刻后。
娄千清轻咳道:“安然,听成益说你有异能?”
安然有些迟疑的点头。
“能看得很远?”这是薛成益在回来路上告诉她的,能在很远的地方直接找到人,猜着应该是跟眼睛有关。
然而,安然摇头,指向自己耳朵,“听。”
“听,所以你是根据脚步声来找她的位置的?”薛成益道,“可是那么多人,你怎么知道那个脚步声是她的?”
“看......到。”
“哦,你之前见过她人,听过脚步声,所以知道?”
安然点头。
薛成益摸着下巴思考,想着想着直接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走路声音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嘛!”
“不一......样...”安然摇头,想要解释却说话艰难,此时还感到阵阵刺痛。
“行了。”娄千清打断,看着安然皱起了眉,知道他说话困难,“你明天跟我去医院看看嗓子吧,说得利索点再解释,这样跟你聊天也太累了,还要猜......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们三更半夜被吵醒,一路忙活到天亮,自然已经困得要死。
哈欠会传染,薛成益看到也忍不住跟着打了个,眨了眨酸胀的眼睛,转身说:“也对,那我去补个觉先,没事别来烦我。”
第二日,娄千清就带着安然来到了医院。
先给他来拍了个片子,看有没有回转的余地,十几岁的小伙子说话像个几十岁的老伯那样,实在难听。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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