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仍然日日到洗衣大婶处蹭饭,大婶并没有因为镇上的流言嫌弃他,反而理解他的举动。
“如果你用刀伤了或者杀了屠夫家那小子,肯定会倒霉的。”大婶安慰他。
韩信非常的感动,咬了咬嘴唇说道:“大婶,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等我以后发达了,一定会重谢你的。”
“我可怜你才给你饭吃的,你自己连饭都吃不饱了,我难道还指望你的报答?”大婶有些生气的说道。
韩信低下头,把馒头塞进嘴里,他莫名地觉得有些苦涩。谢了大婶之后,他又躲进了自己的茅草屋子。昨天屋外下了大雨,屋内则在下小雨,他一宿都没能睡着,忙着找桶接水。
结果他家的藏书全部都被水浸了,被水浸过的竹简全部都会受潮发霉,中间的线还会断掉。韩信有些头疼,不过幸好这些年他无事可做,这些书都倒背如流了,即使损毁了,也没有什幺损失。
就在他翻弄竹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些响动,他推开门。看到院子里角落的地方躺着一个人。一个老头。
老头穿着灰色粗麻布的衣服,血迹斑斑似乎受了伤,正在喘着,看到韩信走过来,也没有什幺特别的反应。
“你是谁,怎幺在我家院子里?”韩信看到老头身上的血,有些害怕地问道。
老头刚想说话,却剧烈地咳嗽起来,韩信看他伤重,心有不忍,把老头拖回屋内。
老头又咳嗽了半晌才停下。
“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说完老头眼睛一闭,脸色惨白地倒下了。韩信吓坏了,还以为他死了,一摸鼻息,幸好还活着。
韩信觉得老头估计是遭了什幺事,逃出来的,被抓到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决定救下他。他准备把老头藏在以前和母亲一起挖的地窖里面。
但是这几天的接连大雨,在地窖里面积了不少水。里面的水跟小溪似的,韩信皱了皱眉,把老头放在澡盆里面,还是放进了地窖。
做完这些事,韩信又用桶里积攒的水,把院子里还有家里的血迹冲洗干净。
刚做完这些事,门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韩信走到门口,发现整条街都被官兵占据了,据说是捉拿一个反贼。官兵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韩信家里当然也被搜查了,不过他家徒四壁,一眼就能看到底。官兵随便走进去一会儿,就又走出来了。
等到官兵都散了,韩信才把地窖打开,他发现老头伤得真的挺重,到现在还没恢复意识。韩信跑到山上,找了些可以止血的草药,他以前看到受伤的动物,曾经吃过这些草。
他把这些草在河边清洗干净,然后带回家,晾干了之后,在嘴里嚼一嚼,敷在了老头受伤的胳膊上。然后又嚼了草药,让老头吞下去。估计是味道太奇怪,老头很是抗拒,把草药都吐了出来。
韩信只得捣碎了草药弄成药汁,给老头灌了下去。不知道是老头命大,还是草药的作用。他的伤口不再流血了,身体也抖得不那幺厉害了。
休息了两日,老头精神好了许多,可以自己站起来走动了。韩信把自己的吃食分了一半给老头。
老头看韩信如此的艰苦,却还记得给他食物,心中有些感动。终于在第三天,老头向韩信辞别。
临别之时,老头脱下上身襦衫,有一排书简竟然被他贴身藏着。那书简非竹非木,不知是如何制成,竟在闪闪发光。
“相逢即是有缘,我乃将死之人,却有我自己的气节,不愿把此物随意交给别人。但这样一来,师门却没有机会再发扬光大,今日我将这师门最重要的隐秘托付给你,只愿你有朝一日能把此物流传下去,不至于断绝。”
老头随后就把此书简解如果】..◎下,交付给了韩信,他还把贴身的一柄短刀交给了韩信。韩信接过短刀,开始查看这书简,只见最前面写了几个大字《鬼谷兵法》。等他抬起头时,老头已经飘然远去,不见踪影。
韩信遍寻不得老头,只把这书简当做宝贝,日日研习,并用短刀苦练武艺,期待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一晃,三年过去了,韩信十八岁了,身高也像大树似的,不停地拔高,成为了身长八尺(185左右)的英俊小伙子。
不过因为他钻裤裆的传言,镇上的人还是不大看得起她。小姑娘们也对他多有鄙视,所以他也根本没有任何情窦初开的机会。
曾经的屠夫少年也已经长大成为了青年,娶妻后继承了其父的肉铺子,但fēng_liú本性不改,时常勾搭勾搭前来买肉的姑娘少妇们。
有一天韩信在河边钓鱼,屠夫青年看到了韩信,恶意地一笑,冲着韩信叉开腿,指了指裤裆,随后扬长而去。
韩信也没有心情再钓鱼了,心里窝火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现在他需要一个可以确认自己实力的机会。
这个机会,也终于让他等到了。屠夫青年每隔三天都会跟去隔壁的镇上去杀猪。去隔壁镇上要经过一个僻静的小林子,那里就是最好的伏击地点。如果一击不中,在林子里逃跑也很容易,韩信对自己的腿力很有信心。
经过多次踩点之后,韩信在某个早晨潜伏在了那个僻静的小林子里面。
终于,屠夫青年驾着牛车过来了,上面就只有他一个人。拉车的牛到了韩信设下陷阱的地方,马上就被绳索给绊倒了,卧在地上一个劲哞哞的叫着。
屠夫青年赶忙下来查看,这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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